此時快到家門口的仲秋梅、林森和王焱,遠遠的就看見土伯站在門前。於是三人不約而同的加快了步伐。
“爺爺,你怎麼在這裏站著,平時你這個時候可是從不離開你的那塊實驗田的啊!”仲秋梅眨著她那雙明媚的大眼睛說道。
“還不是擔心火娃嗎?他父親走的早,火娃的母親把他托付給我的時候,我可是下了保證的!”土伯拍了拍仲秋梅的腦袋說道。
“有我和姐姐在,爺爺你就別擔心了。”林森看了看爺爺,又看了看王焱,接著說道:“更何況王焱還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你的囑咐他可是牢記於心啊!”
“我當然不擔心火娃,他自小跟著自己的母親在大山裏修心,生活平靜而簡單,又沒怎麼煉過五行之氣,我是擔心你們姐弟倆,打小生活在城裏,心性比火娃差的多,就怕會因火娃的事,一時頭腦發熱,惹出麻煩!”土伯又拍了拍林森的腦袋說道。
“哎呦!爺爺,弄了半天,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啊!哼!不理你了,我先回房複習功課了。”仲秋梅故意的撒嬌道。
“好了,好了,乖孫女,爺爺錯怪你們了,先別回書房了,快和我去客廳,說說你們今天都遇到了些什麼事。”還沒等仲秋梅跑出兩步,土伯就叫住了她。土伯之所以叫住自己的孫女,是因為他心裏知道:依孫女的性格,是不會這麼快去複習的。平時她都會和弟弟一起去密室修煉一會兒氣之能量的,這可是她和弟弟雷打不動的作息,也是長輩們的規定。身為氣族後人,更不可遺棄自身的職責與修煉。
幾人到了客房,大家都選擇性的坐下了。王焱第一個開了口:“土伯伯,我今天倒是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今天我在班裏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這句話剛說出,仲秋梅和林森都偷著笑了。)我發現班上有幾個同學沒有笑話我,而且我還發現,那幾位沒有笑話我的同學都是最後才一個個離開教室的,我想他們是想和我結識才等到後來才走的吧!哦!對了!其中一位叫吳宇的同學特別熱情,聽梅姐說他是大導演呢!”
“什麼大導演,他就是一個電影癡,以後你要是遇到他請你看電影的時候,不用理他,敷衍一下就行了,我們才進入高中,要學的還很多,可不能讓他給帶偏了。”仲秋梅笑著接過話來。
“姐,我覺得你這樣說恐怕不能服人啊!你看那個數學課代表張澤,他可是經常和吳宇去看電影的,成績不降反升。”此時林森看了王焱一眼,又接著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王焱,你剛才說的那幾個最後離開的同學,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他們之所以等到最後才離開,是因為他們都是課代表,以此要整理好同學們交上去的作業才能走,就像你森哥—我一樣,曆史課代表,你梅姐,地理課代表……”說到這兒,林森下意識的放慢了語速。其間大約斷了三秒鍾的時間,林森才接著說道:“當然,我和你梅姐完全是為了等你的,你想,就憑你森哥和梅姐的功夫,整理幾十本作業本還不是彈指間的功夫。”
王焱笑了笑,沒有說話。土伯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行了,孩子們,關於你們班裏的課代表,王焱日後會慢慢認識的,既然沒什麼大事,你們就去煉氣吧!”土伯見幾個孩子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才轉移了話題。
一提到煉氣,孩子們似乎把前麵討論的事情全忘記了一般,立刻嚴肅了起來。
“煉完氣後,火娃就林森住在一起吧!我已經把你們倆的房間換到客房東麵的一間大房間裏了,並且還加了一個床,原來的上下鋪你們就用來放放東西好了,你們的東西也都讓人搬過去了,應該沒有什麼隱私品吧?”土伯說到這,笑著看了看林森和火娃,見他們倆隻是搖頭,便接著說道:“我要去我的實驗田裏去了,正好也給火娃的母親回個音,也好讓她安心,你們也該去煉氣了。”
說到煉氣,幾個孩子都很積極主動。火娃自小就在母親的指導下練習,領會的也很好。當然,仲秋梅和林森練的也不錯。隻是剛開始的時候,林森對煉氣控製的不好,或者也可以說是他煉的氣身體有些排斥,後來經土伯的指點,很快好了起來。
關於林森剛開始時為什麼會有排斥的感覺,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因為林森是木族人,而他所學的是土伯的煉氣方法,土伯是土族的,當然會有些不適的感覺了。後來,土伯把林森的情況和枯木大師詳述了一番,兩個人最終商議:為了不讓林森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由土伯每日到枯木大師那兒,把枯木大師事先煉好的木族宗氣帶回,在林森煉氣時,再由土伯間接的傳給林森,當然,前提是在林森不知道的情況下。至於這個秘密,隻有土伯和枯木大師知道。至於林森是如何來到土伯家的,這就要從林森兩歲時說起了。
當年,林森剛滿兩歲,他的父母就把各自的氣能量注入了一個由海堅果樹雕刻成的吊墜內,送給了林森做生日禮物。林森父母的這一做法,在當時引起了族人的諸多議論,因為他們是木族的首領。要知道,氣族人自古以來,隻有在自己孩子長到一百歲的時候才會把自身的氣能量傳給孩子,因為氣族孩子在長到百歲時才能駕馭長輩的給予的能量。假如過早的把能量傳給晚輩,萬一在傳能量時遇見敵人,恐得不償失。除非自己身居高位,手下有眾人保護,方可謹慎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