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凡感覺手中這張卡變得沉甸甸的，耀華兩個字顯得異常的紮眼。
“我知道了方伯，我相信憑我的能力我一定能進去的。如今的我已不是一周前的我了。”
方伯拍了拍陳卓凡的肩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將給你地獄般的特訓，但願到時你還能有氣和我說話。”
陳卓凡嘴角勾起自信的笑意：“方伯，我可是今非昔比了，可千萬不要自信過了頭哦。”
方伯重重哼了一聲：“這話留到你掌握預判再說吧，沒預判，可是一不小心會死的哦。”
陳卓凡想了想覺得不對啊：“等等啊，方伯，我好像沒同意進行特訓啊。”
方伯牙齒一齜，露出白花花的一排牙齒：“我需要你同意嗎？這可不是選擇題，是必選題，偶爾心情好的話還會有附加題。”
陳卓凡眨了眨眼，千言萬語胎死腹中，心中千萬草泥馬狂奔而過，最終嘴中隻傾吐出一個英文單詞。
“****！”
突然，一陣悠揚的音樂從方伯的口袋響起，方伯眉頭一挑，隨即露出一陣厭惡的神色，從兜裏掏出通訊儀，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喂……哦，是你啊，什麼事？”
對方先是一陣沉默，躊躇了半天，還是開口道：“關於那張學籍卡的事我們能談談嗎？”
“談談？我們有什麼好談的，該談的，不該談的不是都談完了嗎，還能整出啥幺蛾子？還是說你在質疑我的行為？”
“不不不，我怎敢質疑您。”
“看你的樣子不像有事，沒事我就掛了。”
另一方商任一臉苦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先別，這不是有事求你麼，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這裏發現一個超級天才，他……”
方伯未等他說完，就開口道：“我管他什麼天才不天才的，你不會是想要回這張卡吧？”
對麵沉默了一陣，然後深吸一口氣，鄭重道：“老方，實在抱歉，這個學生，對我們十分重要，無論花什麼代價都要留下他，所以……就當是我欠你個人情吧。”
方伯卻是破口大罵起來：“你的人情？你有臉跟我提人情！媽的，當年要不是他攔著你，老子早就把你撕成兩半了！”
“老方！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當年發生了那麼多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承認是我太優柔寡斷，也不該懷疑你的決定，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諒我。這幾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是活在自責之中，甚至做夢都會夢到他的死而驚醒。自從成為了耀華學院的校長，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承擔著國家給我的責任，而我，也隻能厚著臉皮以耀華學院校長的身份請求你。”
方伯卻是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商任啊商任，你以為你是誰，耀華學院校長？我呸！這幾張卡本身就是寄存在你那裏，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份額。狠話我也撂這，這張卡就是老子的命，有本事就喊人把我這老骨頭殺了，從我這屍體上拿回去，反正現在我對你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我想這種事你不是做不出來！”
“老方，你怎麼能說出……哢嚓！”方伯卻是直接把通訊儀捏得粉碎，陳卓凡在一旁看得呆若木雞。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