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思思問曹景明是否還恨她,曹景明說道:“不,經曆了這麼多事,我心裏早已沒有了恨。”
“那麼你為什麼不肯留下來,我們是戀人關係。”
曹景明一陣沉默,許久才長歎一聲:“以前是戀人關係,現在不是了。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隻是普通朋友。”
“不,你騙我。如果你心裏沒我,為什麼這麼多天一直都陪著我?”張思思哭道。
“不錯,我心裏的確還放不下你,但是卻不能再次接受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你介意我不是處女?”
曹景明冷笑一聲:“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那你為什麼不肯再跟我和好如初?”
曹景明說:“如果我愛上了一個女子,就會全心全意地愛她,願意跟她分享我的一切,但是如果這個女子移情別戀,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原諒她的。就算她以後再回來找我,我也絕不會再跟她和好了。我已經被她傷害過一次,我不想再被她傷害了。你明白吧嗎?”
張思思哭道:“我絕不會再那麼傻了,景明,你相信我。”
“保重!”曹景明平靜地說完,邁開大步朝門外走去了。
老婆婆一直靜靜地站在張思思旁邊聽著,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這時看到曹景明頭也不回便走出了屋裏,老婆婆忍不住抽泣起來:“造孽呀,造孽呀!”
“景明……”張思思仍不死心,想衝出去挽留曹景明,卻被曹景明無情的甩開。
看著曹景明如此絕情,燕悲樂怒氣衝衝,說道:“思思姐姐,既然他這麼無情,你讓他去好了。如果男人變心了,就算九頭牛也拉他不回來,你又何必自討其辱?”
曹景明停了下來,也不轉回頭,冷冷的說:“哼,男人變心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難道女人變心了,九頭牛就能拉回來了?”
張思思聽了身體猛然一陣顫抖,兩眼盡是絕望,也不再叫喊了。
曹景明說完後,便大步走了出去。眾人看了直歎氣搖頭,卻又無可奈何。老婆婆摟著張思思,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燕悲樂氣呼呼地對著眾人說道:“你們怎麼不幫思思姐姐說一句話?”
眾人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鄧天元才說:“我們走吧。”說完,便和眾人一起走了出去。
眾人上了車,朝升伯家裏開去,上次答應了河童辦完事後要把定風猴歸還,這時陰陽鏡都取到了,也應該把定風猴送回去了。
燕悲樂還是對剛才的事耿耿於懷,說道:“剛才如果你們替思思姐姐說一句話,或許那個姓曹的會改變主意。”
龍飛虎說道:“我才不替她說話呢,這種女子一看到別人有錢就移情別戀,如果我是曹景明,我也會這麼做的。”
燕悲樂和陳聽心兩人聽了微微一顫,看著龍飛虎的眼神也有些異樣。
龍飛虎瞪了她們一眼:“看什麼看,我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我喜歡一個女子,也願意為她付出生命,但是如果她移情別戀了,我絕不會留戀的,立刻慧劍斬情絲,絕不手軟。”
燕悲樂不服氣地說:“可是思思姐姐隻是想讓她奶奶過上一天的好日子而已。”
龍飛虎說:“不錯,就算那個什麼張思思真的隻是想為她奶奶著想,如果曹景明跟她和好了,萬一再有一個有錢的人站在張思思麵前呢?誰又能保證她不會再次拋棄曹景明?”
燕悲樂怒道:“你,你就是不講理!”
龍飛虎針鋒相對:“我怎麼不講理了?”
“行了行了,這是人家兩人的事,我們外人很難弄清楚的。”鄧天元打斷了爭吵。
龍飛虎說:“就是啦,當時連張思思的親奶奶都沒有說一句話了,因為老婆婆也明白這件事本來就是那個張思思的不對。”
說著說著,眾人便來到了升伯家裏,鄧天元下車跟升伯打一聲招呼後,便一起沿著水庫岸邊走去了。
定風猴似乎也覺察到要回家了,乖巧地趴在莫超林肩膀上,有些依依不舍。不一會兒,眾人便到了那天捕捉定風猴的那個地方,莫超林把定風猴從肩膀上抱下來,說道:“到家了,回去吧。”說著,便把定風猴放在地上。
定風猴痛苦地搖了搖頭,拉著莫超林的褲角不放。
莫超林也不願意跟定風猴分開,但是河童有言在先,一定要把定風猴送回來,莫超林隻好狠下心拉開定風猴。但是定風猴一被莫超林拉開立刻又撲上來拉緊他的褲角。
眾人見狀莫不黯然神傷。
燕悲樂擦一下眼角的淚水,強裝笑道:“這小東西怕我,讓我嚇唬嚇唬它。”說完,便走到莫超林身旁,朝定風猴齜牙咧嘴,定風猴果然嚇得退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