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張角道:“如今隻剩下你我,你便無須如此拘謹吧?少年郎,鄙人是不會傷害你的!”吳季聞言大笑道:“你有這本事嗎?好,我便跟你談一下!”說著翻身下馬,但手中依然緊握著軒轅戰戟。張角也不見怪,而龍影在吳季跳下去後,則往一旁的大街跑去,而後跑到一個女子身前,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女子臉龐。吳季看清來人,正是小軒。隻見小軒牽著龍影韁繩,緩緩走了過來,然後看著張角道:“你便是那位大賢良師?”張角麵帶微笑地看著小軒過來,聽見小軒問話,隻是略微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吳季則問小軒道:“你為何獨自前來這裏?師傅他們呢?”小軒鳳目一瞪吳季,道:“本姑娘要去哪裏,用得著你管?他們皆在酒家等你回去,沒有跟來!”這時候,張角便道:“二位可有興趣,到舍下細說?”小軒不慌不忙地說道:“那便打擾了!”說著與張角一起走向草廬。吳季在一旁猶豫著,卻聽見小軒怒道:“還不快快跟上,愣在那裏吃風嗎?!”吳季心裏想“量他也沒有能力對我怎麼樣,他難道還會吃我嗎?去便去”想著也跟著進了草廬。
時間流逝,未時,吳季與小軒,在張角三兄弟的相送之下,走出了草廬,隨即翻身上馬。楊廣則騎在馬背上等候著,身前還有一袋為數不少的銀子,這乃是張寶用來買船的銀兩。原來當時張寶是與楊廣一同去拿銀兩,為何他們屋子這麼寒酸,卻有這麼多錢?這個,吳季也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吳季隻知道,他們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一人,麵相忠厚老實,便是張角與張寶的弟弟-張梁。離開的時候,吳季與小軒同在龍影背上,隻聽吳季回過頭來,道:“我吳季,會將今日之言牢牢記著,我等後會有期,不必相送!駕”隨即驅動龍影,往王越他們身處的酒家而去。
張角三兄弟,目送吳季三人離開,隻聽張梁問道:“大哥為何如此看重此子?”張寶則道:“你懂個什麼?大哥自然有他的道理!”張角則是微笑不語······
路上,吳季在腦內對小軒道:“我還是不放心趙大哥他們,我怕黃巾起義時,他們會受到不必要的牽連。還是把他們也帶上吧!我等先去一趟真定,再前往幽州!”小軒則道:“隨便你!不過,我等還是分頭行事吧!我與你去真定,接上趙天兄妹,而王越他們,則帶領其餘人等,直接前往幽州郡治-範陽,先找個地方落腳!”“這也好,就這麼決定!”這時候,楊廣拍馬上前,向吳季道:“主公,這銀子還是交由主公保管!”說著便將一袋銀子遞上。吳季並沒有接過,而是說道:“楊廣,我信得過你,這些盤川便由你來保管吧!”“主公,我以前乃是···!”“行了!以前是什麼身份都沒關係,如今你便是我吳季的好兄弟,以後的路,我們還要一起走,何必拘謹於這些婆媽事情。”楊廣聞言重重地一點頭,而後便將那袋銀兩,慎重地握在手裏。
而王越這一麵,見吳季他們一去,便是差不多兩個時辰,顯然是等得萬分著急。而最沒定性的典韋,則是在店門前來回度步,由於早已吃飽喝足,所以也不感覺疲倦。當其看見吳季三人從遠處而來時,便高興地大叫道:“他們回來了,他們回來了!”隨即衝上前,欲要為吳季牽馬,但卻被龍影提起一隻前蹄,示意其不得靠近。典韋這才想起龍影這畜生的頑劣性子,唯有惡狠狠地盯了龍影一眼,隨即站在原地不再上前。吳季三人看見典韋醜態,皆是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來。典韋見三人在恥笑自己,不覺火從心中起,吼道:“小廣子,你找死是不?快過來陪俺去喝上一壺!”而不理三人,轉身直接回到酒家裏去了。三人見此,卻是笑得更為放肆。吳季向王越等人交代了一番,再說出自己與小軒二人,要去一趟真定的想法。王越略微沉思以後,便道:“你等二人前去,真的沒問題?”吳季拍胸口道:“我們去去便會跟上,師傅你們便先到範陽吧!”王越點頭,叮囑道:“路上千萬要小心,切記莫要惹事,明白否?”吳季點頭道:“謹遵師令!”
吃過東西,眾人又配備了足夠的幹糧後,吳季便與小軒,騎著龍影出城,王越等人也是一同出城。隻是出得城門後,吳季二人,往西北方向而行;而王越等人,則往東北而行,先前往冀州郡治-信都。兩名原水賊目送吳季二人離去後,便聊了起來,其中一個低聲道:“主公出行有美女相伴,真是豔福無邊也!”另一個便應道說:“那可是主母!又有什麼奇怪呢?”典韋無意中聞聽,回過頭來怒目圓睜,道:“說的沒錯,可惜俺老典,愣是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事情。”隨即又細想一會,小軒可能會在這一路上,不分時段地虐待吳季,不由搖了搖頭,然後笑著道:“幸虧俺沒有遇過!”其他不明所以的人,聞聽典韋如此說,皆是冷汗直冒!世間上,居然會有慶幸自己沒有豔遇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