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要成為領主首先從領土著手 第五章 雙刃(2 / 3)

‘畢竟全伺服器的人都過來的話,地圖會有強烈的延遲,這樣會害到那名正在奮鬥的笨蛋。’

‘無視生理需要隻要很能忍耐就行,但那家夥不累嗎?看著的人都覺得累了(抱著枕頭)。’

‘希望他能打贏,這樣就能賺不少了。’

‘我覺得現在那家夥就已經不是人類,那麼等他真的單吃了之後,要歸類成什麼比較好......新人類嗎?’

從一開始覺得敬彥相當愚蠢,但慢慢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從愚蠢、笨蛋、腦子有問題漸漸變成了敬佩。甚至開始覺得搞不好真的能單殺世界王,見證新一代的傳說。

而最後敬彥始終成功了,當世界王倒下的那刻起,強烈的歡呼將他的意識從朦朧中拉回現實。

回過神來的敬彥,除了看到物品欄獲得的眾多寶物外,還獲得了更大的收獲。被各式各樣不同的人所包圍著,而他們的話語中沒令他厭惡的家常話。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經曆以及我的過去。但是他們關心著我,那便是現在的自己。

理解了現況後,敬彥漸漸從封閉的狀態中轉變。他開始能夠表達,能夠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不用去在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從那一刻開始,他獲得了朋友。雖然不曾相似,不知對方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是真偽。但是這些就足夠了,這便是現在的敬彥最適合的舞台,他人生的全新開始。

而傳說中的玩家‘妹’的傳說,就在這天拉開了序幕。

直到四年後的某一天,這位傳說中的玩家沒有在出現在遊戲中。雖然有諸多模仿犯,但是很快就識破不是真身。就算在江湖上消去了蹤影,但是他的傳說始終會在在網路上繼續流傳下去,直到被最後一個人所遺忘為止。

第五章 Part.2

劍一麵的利刃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另一麵的刃也會麵向馭劍之人,正所謂‘雙麵刃’。意味著,拿起武器的人必須做好覺悟,而劍這類型的武器不時在提醒著主人。

原本劍的設計,因為兩麵都是鋒利的刃所以更加流暢的進行攻擊或者防禦,而劍技也為此利用雙麵的刃達到「快、狠、準」的境界。

時代的推進,人們逐漸開始忘記武器的警告,不知從何時開始雙刀流出現了。在各種遊戲、動漫等二次元世界中,‘雙劍’誕生了。

手持兩把擁有雙麵利刃的劍,多重角度的攻擊與攻擊速度達到極限,以猛烈攻擊為重心的技巧。

但是有得到,就會有失去。

雙劍讓馭劍人獲得恐怖的傷害能力,但同時也擁有許多致命的弱點。要達到最快的攻擊速度舍棄了重甲,為了拿起兩把劍被限製了能夠防禦的地方,體力的消耗也是十分的驚人。

使用雙劍之人,必須擁有沉著的判斷能力,驚人的洞察能力,以及舍棄生命的覺悟。

‘即兩刃對敵人,則兩刃對己。沒有覺悟者,失去自己的所有付出代價,擁有覺悟者則有守護的力量,但是無法留下所愛之事。’

這便是雙劍的精髓之語。

「那麼,進入第二回戰。」

好不可思議,明明覺得自己不可能駕馭兩把劍,但現在充滿了莫名的自信感。身體湧現出一股神奇的動力,不曾有過的感覺,連過熱的腦袋就像澆過冰水一樣變得異常的冷靜。

「怎麼了,不打過來嗎?」

上古樹龍原本是一棵千年之樹的化身,而某天自身強大的生命能量讓樹變成擁有意識,但那意識隻是在植物上微弱的靈魂即為單純。既不是生物所以感覺不到害怕與恐懼,但身為植物的它感覺得到生物的變化,甚至能理解其它生物的感情。

感覺到敬彥的異常轉變讓上古樹龍所有遲疑,彷佛就像是眼前的道路突然被巨石所擋住。但是隻為使命而活的上古樹龍,就算眼前有什麼阻礙都要完成使命,那便是它唯一的存在價值。

「嘎噢噢噢噢!」

從樹木空心處所瞬間擠壓出的空氣,往唯一的出口一起湧出產生巨大的聲音,配合內部樹皮承受壓力的聲響,一同產生出有如野獸般的咆嘯聲。

不知是被激怒還是因為前方有巨大的威脅,上古樹龍發出戰鬥前的咆嘯。一根最細長的樹根,尖銳的觸手有如長槍進行突刺,以正常人無法反應的速度攻向敵人。

迅速將右手上的劍二百七十度逆時針旋轉,確認到樹根已經到達無法回收攻擊的距離,往左邊的方向移動極限式的回避這次攻擊。感覺到臉頰右邊有股強風經過,反手握著劍柄的右手立刻舉起,用力往剛經過身體右側的樹根刺了下去。

劍刃與樹皮產生驚人的摩擦聲,右手持續傳來的肌肉撕裂與骨頭碎裂的疼痛感,雖然強忍著痛處但敬彥臉上並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當樹根伸展至最長距離後停了下來,在樹根上留下一道小又細長的切裂口,被劍刃所切割的傷口冒出微微的白煙。

「看來持續性的傷害是有效的,大概每十公分判斷為一次攻擊傷害。」

因為鐵與纖維摩擦激烈產生出高熱的緣故,剛拔出的劍刃發出熱氣。

「那擊才打掉差不多百分之三的血量,切裂的傷口少說也有一公尺左右,領主的傷害還真是低到令人絕望。如果是連一級怪物也要砍十下才能殺死的設計,那麼要斬殺四十八級的BOSS需要多少次攻擊呢。」

之前的攻擊中有一擊能扣下比較多的血量,那次是把劍刺進上古樹龍身體的時候,看來這世界的傷害判定也含有著現實層麵。

這是一個由現實世界上構成的遊戲世界,也就是說在遊戲中有現實,而在現實中也能品嚐到遊戲。這裏並不是由數據所構築的世界,而是由真實的血肉之驅與科學及神祕的力量所建立的世界,超乎正常人能想像超越次元級別的世界。

而來到這裏的人們都始終沒忘記這點,而在這世界的體驗當中了解到世界的原理。

不能依照遊戲世界的概念去思考,也不能依照現實世界的常理去思考,而是要以另外一種不一樣的視線去看才能去思考。在腦海中這麼想的敬彥,得出了「竟然是這樣的話,就隻好去不斷嚐試了」這樣的結論。

「那家夥,為什麼不用火攻......」

竟然知道自己能戰鬥,就應該擁有新的‘概念’。上古樹龍雖然是地區的特殊怪物,但構造是幹燥的樹木就容易燃燒,這樣的話就能不管攻擊力給予大量固定傷害。因為這點上古樹龍駐守的地方,都有著水池或者湖的水源存在,但現在的戰場是領主國內部,附近也沒有能澆熄火焰的水源,火無法被熄滅的話能夠很容易擊敗上古樹龍。

在一旁觀察著的黑發少年,察覺到了敬彥的異狀。

「等一下......火無法被熄滅......」

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重新觀察周圍的景色。像是人民生物所居住的矮房子,基本上都是由木頭所建造,同時每個建築物都並排在一起,雖然整齊看起來很清爽但每間屋子都非常靠近。而在這種地方萬一引起了火災,就會引發連鎖效應成為大災害,如果現在把上古樹龍點燃變成巨大的火種,那麼很有有可能除領主之家以外的房子都會燒毀。

「原來如此,所以才會選擇戰鬥。」

這個人把自己的生命和人民生物的性命,看得都一樣重要。

就算對方是人類,麵臨攸關性命的難題時,就算犧牲別人的性命也要以自己的生命為優先考量。何況現在放入天平另一側的籌碼,隻是相識幾天並沒產生任何感情的人民生物,更不用說是當中最弱小的波利波族。

但是敬彥卻堅持著自己的信念,為自己想守護的‘東西’而努力。即便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一定占有他心中擁有相當特殊意義。

「嘎啊啊--」

剛收回樹根的上古樹龍,發出彷佛生氣般的低吼。將剛才受傷的樹根高高舉起,而另外三根擁有差不多長度的樹根也同時舉起,四根樹根呈現攻擊前的待機狀態。

知道單發攻擊是絕對打不中目標,為了打敗眼前的阻礙變更成麵對多數目標的攻擊模式,上古樹龍是如此判斷著。

第一次的攻擊,使用四根當中最短的觸手拍向敵人,這擊敬彥在往左邊閃躲並用劍劃上一刀。緊接著另一根觸手從側邊方向橫掃過來,但是對方立刻蹲下壓低身子閃過這次的攻擊。在樹根剛擦過敬彥頭頂上方的同時,一根化為長槍的樹根從上方突襲過來,敬彥往前迅速翻滾勉強閃過這擊。

迅速起身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準備好麵臨下一次攻擊的時候,發現到後方和兩側的樹根的根部相連在一起。最後一根樹根在正前方的方向逼近,這次的攻擊看起來不是刺擊、拍擊、橫擊的任何一個,像蛇身體一樣扭動的樹根更像是要把敵人捆綁起來。

「把對手的行動限製起來,在用靈敏度最好的樹根進行捕捉。確實很聰明,但弱點也暴露了。」

敬彥奔跑起來,向正前方的樹根衝了過去。因為對方出乎預料之外的行動,在樹根還來不及停住之前就與敵人擦身而過。

繼續向上古樹龍本體奔跑,敬彥再次來到樹幹的地方。爬上了樹根的根部,握住雙手上的劍使力的往下刺了下去。

「劍刺的地方是樹根的話,就不用擔心樹脂會黏住武器。」

上古樹龍把另外三根樹根回收,用最靠近敵人所在位置旁的樹根,進行橫擊。敬彥拔出插在樹根裏的雙劍,抓準時機跳下樹根,在避開攻擊的時候不忘往後刺下兩刀。

經過了數次攻擊的失敗,上古樹龍理解到這種空隙太大的攻擊方式,會讓體型較小的對方容易閃躲與反擊。將靠近敵人的兩側樹根放置在地,然後瞬間將兩根樹根迅速並攏,企圖把對方夾死。

看見樹根並沒有襲擊過來,而是突然間的放置在地上,這種情況十分的不自然。察覺到這點的敬彥思考著可能的攻擊方式,腦內靈光一現的同時兩側樹根開始有所動作,立刻跑向樹幹底下趕緊爬上去。一聲巨聲響起往後頭一看,發現剛才所在的位置已經被樹根緊緊夾住。

「哈啊哈呼哈......」

敬彥的呼吸稍微急促,已經戰鬥大約五分鍾,體力也消耗了許多。趁上古樹龍在準備下一次攻擊的時候,調整心髒的跳動與呼吸,避免多餘的體力消耗。

血量才消耗百分之三十二,就算拿兩把武器效率還是不夠。而且樹根最多隻有四根能同時進行攻擊,其它樹根應該是在支持身體而不能攻擊,那麼樹根大概有超過十根。

當在思考著作戰計畫的時候,上古樹龍產生劇烈的搖晃,思緒被打亂的敬彥急忙滑下去。

上古樹龍將樹根貼緊身體,當樹根到達指定部位的時候向外延伸,同時與其他樹根連卷在一起,化作為持有尖利爪子的四肢。

「嘎噢噢噢噢噢--」

原本就像龍頭的樹幹頂部,以及像是爬蟲類粗大的四肢及鋒利的爪子,樹枝就像是毛發在頭部的周圍,彷佛就像是一頭巨大的野獸。

為了看清上古樹龍的變化,敬彥拉開很長一段距離但不忘阻擋在它的正前方。當他再次回頭的時候,地麵發出巨大的聲響就像是一聲巨大的哀鳴,上古樹龍已化為一條樹龍出現在眼前。

「模式轉換嗎......這樣更像一條龍,終於明白為什麼是樹卻沒樹葉。」

看著上古樹龍新的型態,突然聯想到了什麼,敬彥腦子中的情報交織在一起。

情報化為一張又一張的拚圖,將優先順序排列然後不停的連接起來,就像是一張樹狀圖將情報聯係在一起邁向根源,抵達到通往勝利的終點。

「看到了,在體力耗盡前擊倒你的方法。」

就算說出勝利宣言,聽不懂人類語言的上古樹龍不以為意。

通過本能的判斷,擊垮路上的阻礙便足夠。上古樹龍伸出前腳左邊的四肢,握緊木頭所構成的龍爪,像是巨大的木錘敲向敵人。

這擊的速度絕對不輸給原先的觸手,但先前的預備動作讓敬彥有所防備,在木錘敲下來之前從自己右手邊的方向跑開。未命中的木錘並沒有直落到地麵,而在過程中瞬間將緊握住的龍爪張開,立刻往敵人逃脫的方向揮了過去。

雖然難以預測的攻擊,但敬彥將握持著雙手的劍放開,用空出來的雙手極速往身後翻滾。驚險躲過上古樹龍的攻擊後,穩住姿勢向前奔跑,同時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雙劍。

趁上古樹龍笨重的左手還未能回收的空檔,敬彥來到它的側麵後方非常靠近後側右方的四肢。

「來吧。」

上古樹龍後右腳的部位,用力踢向在腳邊附近的敬彥,而這擊也未能命中被輕鬆閃開來。敬彥再次走位到古龍的正前方,對方又再次揮起右前腳握緊的拳頭。

不是這種攻擊,必須更加逼緊它才行。

敬彥往左手方躲避攻擊,並且臉上帶著看似輕鬆的嘲諷笑容。不知是否明白意思,上古樹龍不甘示弱的再次揮起左拳,但又再次攻擊到堅硬泥土的地麵,未能擊中對手。

「哈呼哈呼哈......」

剛才接連續的回避攻擊,徹底打亂了呼吸及心跳的節奏,敬彥拚命調整著呼吸及心跳。但上古樹龍是植物而不是生物,所以它並不會有所疲勞,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的攻擊機會。

趁敬彥再次往右邊閃躲的時間點,因為專注調整著呼吸沒即時穩住身體平衡,那瞬間上古樹龍將剛才擊空的雙手,同時間鬆開拳頭並拍向身處正中央的敵人。

眼看是絕對不可能閃躲的一擊,敬彥右腳跟一蹬把身體姿勢拉向前,向正前方加速瞬間奔跑著,而後頭傳來雙掌合並時所發出的巨大聲響。看似天衣無縫的奇襲,但實際上雙掌合並時與身體之間有著非常大的空間,並非像那時兩根樹根合並是像牆壁一樣前後絲毫沒任何空隙。

依然躲避了上古樹龍一連串的攻擊,但是攻擊變化明顯比之前多出了許多,而且怪物的智力也逐漸在有所提升。在這樣下去的話,體力的消耗也逐漸在倍增,就算不被對方所逮到也會因為體力的不足而敗北。

「哈哈呼......」

大概在兩輪攻擊後體力就到極限,必須在那之前更加逼它才行,勝負的關鍵現在才開始。

「哈......哈,怎麼了再來繼續攻擊。」

敬彥稍微有點挑釁的語氣說道。

「嘎噢噢噢!」

雖然上古樹龍不明白人類的語言,但身為植物的它能夠理解動物所散發出的感情。因為接受到對手能戰勝自己的感情,而有些憤怒稍微心浮氣躁起來,發出誓死也要戰勝對手的怒吼。

上古樹龍再次握緊右拳,依然像是巨大的木錘敲擊對手。但是依然被輕易避開巨大的木錘,緊接著上古樹龍的左手化開變成四根觸手型的樹根,有如飛彈般突襲過來想致敵人與死地。最快速的像鞭子一樣從側麵攻擊的樹根,敬彥迅速趴下躲開攻擊。當再次起身的時候,二根準備要刺穿他的尖刺型樹根從正麵攻來,這次因為來不及閃避而用雙劍隔擋讓樹根的彈道偏離。最後一根樹根迎麵而來,準備趁機要刺穿對手的腦袋,而敬彥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樹根,最後樹根停留在頭頂前一公分的距離,像是在說著‘啊咧?長度竟然不夠!’般尖端的部份上下擺動著,無奈的隻好收了回去重新形成龍的左手。

依然攻擊並沒有有效的命中,但這次敬彥連反擊的空檔都沒有,也就表示對方也有在思考著怎樣的攻擊才會有效。

「哈哈呼......原來是這樣子。」

雖然明白目前的情況,但在這危機時刻敬彥嘴角上揚微笑著。

敬彥跑到上古樹龍麵前後停了下來,距離前腳左側的距離隻有不到五米的距離,隻要對方快速攻擊的話命中機率極高。

不放過任何機會的上古樹龍,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舉起左拳攻擊過去,但敬彥在上古樹龍揮拳下去的瞬間往後避開,巨大的木錘命中大地發出如悲鳴的巨響。

未能命中目標的左手微微舉起,鬆開緊握的拳頭輕踏回地麵,但敬彥又再度回到前腳左側隻有幾米的距離。

了解到目前的狀況,上古樹龍思考著如何才能做出能命中目標的攻擊方式,然後再度重新變更攻擊模式。原本隻要忍耐到敬彥的體力削弱即可獲得勝利,但是上古樹龍本質是一棵樹並不了解‘體能’是什麼,因為那是動物才具有的結構。理所當然思考範圍有所限製,而這便是它最大的弱點。

「嘎噢噢!」

上古樹龍依然把左前腳抬高,在舉起的刹那間用腳爪高速突襲對手,這擊的速度是目前為止的攻擊中最快速的一次。

原以為上古樹龍會再次握起拳頭進行攻擊,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眾人的腦袋還不能理解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不管是一旁觀看的少年還是波利波們,同一臉上驚愕的表情就像是事先說好的一樣。

強大威力導致沙塵飛揚,完全看不見上古樹龍前腳爪的末端更不用說是敬彥的身影。

就算他在厲害,這次也......

在屋頂上的黑發少年這麼想著,而不用問也知道想必其它人或者波利波們,也會做出這種理所當然的判斷。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彌漫的沙塵逐漸被吹散,而少年睜大了雙眼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那人型的身影。

但是他漏算了一點,之所以認為這擊不可能躲得過,是因為沒有計算到上古樹龍突然的攻擊變化。隻要事先預測到攻擊變化,就能觀察到攻擊的時機點,隻要在那時間點有所防範並精密的計算,然後做出對自己極為有利的準備,那就有非常大的機會完全躲避攻擊。

視野還不是相當清晰,但隱約可見在上古樹龍原本攻擊的地方旁隻有幾小步間的距離,敬彥閉起眼睛用右手臂的布料遮起口鼻的身姿。

當差不多沙塵消散,敬彥睜開眼睛看著上古樹龍臉上掛著微微輕笑。看見並沒有如預期的命中敵人,上古樹龍想收回前左腳準備下一次攻擊的時候,發現到了身體上的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