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天總算升了小半級,在這裏蹲個一兩周應該都能上六十級了。”藍調說,有點疲倦地推了推眼睛,歎氣道,“先去喝一杯吧,一直高度集中精神實在很累。”
這個建議得到了以煙匪為首的全體隊員的認同。
奇岩城的石頭酒館也挺有地方特色,雖然不是海音城那個堪稱遊戲中最神奇的樹洞酒吧那樣,但是露天的酒館也頗有風情。
當然,下雨的時候就很糟糕了,係統不得不支起防雨棚,有次下雨天奇岩城的兩個小公會在石頭酒館掐架,不幸弄倒了防雨棚的架子,結果整個酒館的人都被蓋了“棉被”。公會之間的小打小鬧變成了性質惡劣的團體鬥毆,因為規模太大被係統的衛兵全部抓進了係統大牢。
以上是煙匪同誌的親身經曆,他的形容是他難得乖乖在外地喝次酒結果躺著也中槍,不幸蹲了一回監獄。不過他因禍得福在監獄裏奮勇唆使大家一起聚眾賭博贏來半個月的酒錢,現在挺迫切想再去蹲一次……
獨遊發來消息問他們在哪,他找到新的借船任務了,白鴉對他的執念表示了一下敬佩,對他的高效率再表示一下讚美,最後告訴他,在奇岩城的石頭酒館喝酒。
獨遊就這麼屁顛屁顛跑來了,在露天酒吧歡快地奔向喝酒的四人組。
“親愛的,我找到了,找到了!”獨遊四方歡脫地展開雙臂做了個擁抱的姿勢,白鴉連人帶椅子往後滑了三米。
“玻璃退散!”白鴉捂緊領口叫道。
獨遊擺出一副怨婦臉幽怨道:“大白,我們青梅竹馬日久生情,你怎麼可以朝三暮四始亂終棄,你看我千裏迢迢追夫萬裏,你就不能拋棄新歡憐惜舊愛嗎?”
周圍的群眾們紛紛表示有點生理不適。白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誰誰誰跟你日久生情啊。”
“陳世美!”獨遊更幽怨了,“說,你的奸夫在哪裏?我要跟他拚了!”
白鴉環顧四周,覺得北漂看起來最結實可靠,遂挪到了北漂身後咬耳朵:“快點,把變態打跑!”
北漂平白無故頂上了個奸夫的名號,貌似麵癱實在囧槑,沒理會身後的白鴉在那一個勁的慫恿,繼續喝酒。
獨遊也鬧夠了,拖過了白鴉的椅子在四方桌上做好,又撈過了白鴉的酒杯喝他杯子裏的薄荷酒。
白鴉沒了座位,開始推搡獨遊,獨遊一臉感動地表示他不會嫌棄白鴉,讓他趕緊回到他身邊。白鴉再次被惡心到了,隻好回去委委屈屈和北漂拚一把椅子。兩個大男人坐是擠了點,不過總比被獨遊惡心好。
“這次的任務是去說話島以南的無名海域打海怪,別聽這個名字不怎麼拉風,其實是個70+的boss,小弟很多,擅長召喚,非人海戰術弄不死它。”獨遊歎氣道,一臉為難的樣子。
“要人你找我們幹嘛,我們是精英精英團,你該去找人海人海團的端陽大姐和無字劍鞘啊。”白鴉斜視道,人海人海團其實有個別名,叫做炮灰炮灰團。
“精英?”獨遊打量著白鴉咕噥道,“你比較可疑。”
白鴉在桌子下麵卯足了勁踩他的腳。
“你踩到我了。”北漂無比蛋腚地說。
“啊,真抱歉啊。”白鴉囧了,乖乖挪開腳。
“沒事,別踩這麼用力就好。”北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