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許慎會是,結果他隻是搖了搖頭,十分耿直的道:“我就不進去了,來這一趟不過是求個心安,該做的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
林安安:“……”怎麼感覺許叔叔今這麼不對勁呢?
既然要做表麵功夫難道不是直接做嗎?這麼直白的出來是鬧哪樣?
還是,許叔叔根本就不在意趙文章是否知道他的打算?
正想著,就見趙文章站了起來。
林安安下意識屏息凝神。
許慎倒是一臉淡定。
卻見趙文章一臉懇求的看著許慎,語氣微微顫抖著開了口:“許……許總,趙某有個不情之請,想求你幫幫我。”
許慎似乎對他的態度早有預料,又或者他一早就暗自管理好了表情,總之,聽到趙文章的話,他格外的淡定:“趙先生,你也了是個不情之請,既然如此我看就算了吧。”
“明知道不該的話,還是不要的好,免得你我雙方都為難不是?”
許慎完,跟著站起了身。
趙文章見狀欲言又止,許慎則是看向林安安,對她叮囑了句:“一會兒和景宸一聲,就我來過了。”
林安安頷首,應下了。
許慎離開沒多久,許景宸便走了出來。
林安安不知道他和錢簌簌了些什麼,也不想主動去問,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跟著許景宸走了。
知道走出醫院,林安安才將許慎來過的事情和許景宸了。
當然,在將事情的始末清楚之後,她也沒忘記按照許慎的,將他來過的事情按照許慎的原話向許景宸轉達了。
誰知道許慎是不是在暗示許景宸什麼。
許景宸聽完之後,沒什麼表示。
顯然,他是知道什麼了,不過這事兒和她的關係不大,白了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如此林安安才不去操這個心。
……
原本錢簌簌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了,可是因為其身上忽然爆出懷孕,而且她目前胎像不穩,如果真的要判決入獄,她這個身體必然是吃不消的。
這麼一來,關於處理錢簌簌的事情,隻能往後延了。
不過,錢簌簌如今身體虛弱,就算不被判刑,也沒有辦法到林安安麵前來找她的不痛快。
如此,錢簌簌住在醫院裏,相對來,反倒是個好事兒。
這也免去了許景宸的一些擔憂,畢竟這樣一來,他就不需要為錢簌簌的事情而自責了不是?
林安安這麼想著,嘴角不由翹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這個結果對大家來,應該是最好的。
回家後,許景宸一把抱住林安安,埋頭在她頸窩,呢喃著道:“安安,謝謝你。”
林安安一臉懵逼:“謝我?”她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謝我什麼?”
她好像沒做什麼好事兒吧?
也不知道許景宸這個謝字從何而來。
許景宸看著她迷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道:“謝謝你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陪著我。”
林安安回以一個深情款款的眼神,同時在心裏暗自吐槽,她沒怎麼察覺到許景宸心情低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