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市這裏,韓宇明與李丁傑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是競爭對手。”
“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人嘛,在商場上挺普遍啊。”
“對,這兩人因小美人的關係就走得更近一點。”白青鬆挑挑眉,壞壞的笑,表示有些想法,“你說的狗血,就是兩男愛上同一人,然後張凡陷於其中難於抉擇,最後終於跟其中一方幾乎在一起了,自己卻死了?”
“小美人的抉擇就隻有一個,由始至終都是拒絕,如果他真的跟其中一個在一起,就不會來到這個城市,也不會遇上車禍了。”謝緋不自覺歎了一口氣,很快又勾勾嘴角繼續,“說說李丁傑,經營的是家族生意,業務範圍很廣,房地產項目是幾年前他弟弟離家出走後才接手的範疇,雖然是位世家公子,也算是個踏實型的經營者,先以地方中型項目來練手,就在這個時候跟小美人開始接觸,然後的你也想到了。”
“我看過張凡讓一個務實的大男人一見鍾情的那種魅力。”
這次輪到謝緋挑眉,白青鬆一付無可奉告但你心知肚明的壞笑回應,“我想想,男人對人一見傾心,有錢人嘛,就會發動猛烈攻勢追求,但大家族嘛,就是怕家裏的老人家不高興,就來低調點的,肯從低位打穩自己的實力,心思頗細密的,大概對人還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打算追到手之後,明麵上就要娶個賢良淑德的女人,暗裏就來個金屋藏嬌吧。不過彼得說過他的張冷美人防備心挺重的,應該不是個會輕易讓男人養的人。”
“對啊,我的美人要是會輕易屈服,就枉我歐陽彼得獻了整顆心去愛慕了。”
“彼得到底你有多少百顆心?”白青鬆吐糟,卻對上了謝緋曖昧不明的眼神。
“哎呀呀,你才見過小美人幾次?這麼了解他,不會是一直暗暗注視他吧?還以為你隻戀弟,甘書的情敵可真多啊。”
“別亂說,我是百分之百直的,好了,狗血完了吧,那韓宇明呢?”白青鬆對謝緋的說話不耐,越緊催促,謝緋聳聳肩,擺了個相對嚴肅的臉繼續。
“一個男人,在一次工作中遇見所愛,但是因為自己太不顯眼了,便誓要發奮圖強,終於,他成功了,對方卻不為所動,但男人已經愛得瘋,鑽牛角尖了,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使盡方法要把人弄到手,把人迫得緊了,毀了對方的事業、脅迫家人,散布不利的流言,讓對方無容身之所,要讓他求饒,甚至差人把人綁走幾乎得手,最終對方不堪受辱,拍掉所有援手,離開了這個城市,至死,兩人都不再相見。”
“噢,那個男人真是個大悲劇啊!強迫而來的就不再是愛情了,噢,就算真弄到手了,每天也隻會怕對方會逃離而彷徨不可終日,我可以感到那個男人的矛盾與哀愁。”
“彼得你別突然切入情聖模式好不好,惡心你主人我呢。”
“那個人這麼害張凡大人(張凡大人),你還同情他(你還同情他)!?(!?)”小花花本不想理睬色鬼,但在這裏都忍不住鼓起腮子憤憤的回話。
“什麼!?這個豬狗不如的衣冠禽獸敢碰我的美人?要不是使鬼有限製,我立刻就去割了他使禽獸的家夥,然後先X後O,成鬼了再X。嗚!主……”白青鬆嫌歐陽彼得的髒話吵耳,收了他回去,又繼續跟謝緋談。
“張凡本身是個普通人吧?怎擺脫兩個有權有勢的人?”白青鬆想不通,雖然他的使鬼形容張凡是個冷美人,但他的印象裏還是那個替他拾起筆對他微笑,有禮溫文的恬靜男子,而且那些人不是冷著臉就可以打發的。
“這兩人就像北風與太陽,要小美人脫衣服,一個用強的,一個用誘的,也許真有幾分真心吧,但背後滿滿都是計算是肯定的。我之前也懷疑,小美人沒有什麼後台,怎麼可能逃得過,看下去才發現他竟能反利用這點去保護自己。”
“怎說?”
“小美人總會同時接李丁傑及韓宇明的案子,又一邊避免長時間與這兩個人單獨相處,或者說,是他有意無意間的總用一方去擋掉另一方,甚至乎因為這兩個人的存在,之前好幾個虎視眈眈的人都止步觀望了。”
“有沒有攪錯啊?哪來這麼多色狼啊?”
“他身邊的女性因為李丁傑的關係,交往都不長久,讓人覺得他很會玩吧,加上晉升快,流言又多,想玩玩的人就變明目張膽了,可能有一兩個也是真心的吧,畢竟他本質真的不錯。”
“若是本質壞的,你才不會讓你的小小師兄去碰啊。”白青鬆笑笑,“……隻不過臉蛋好看就受這種罪啊,張凡,過得不易啊……”白青鬆感歎,把身體往後靠,把重量轉移至椅背,在這種高級餐館的私人包廂中舒展手腳,突然想起什麼,又敲敲桌麵,身子傾前∶“你的使鬼真厲害,能查到這個地步,哪像我那個色鬼,總讓我擔心他哪天會闖禍,這就是使鬼師的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