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領著兩位MM直奔城東飄香院,向那**要人去了。
步雲川被代君巡視的丞相請去喝茶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滿城皆知。見他平安無事,又聽說王林堅已被罷官治罪,垮了後台的飄香院**心曉大勢已去,狐假虎威不成,隻好乖乖放人,任由步雲川將李娜帶了回去。
江華得以與李娜夫妻重聚,激動地稀裏嘩啦,對著步雲川當下跪謝。步雲川將他拉起,捏了捏他那滿臉的橫肉道:“打劫有風險,以後不可以再糊塗了。好了,我得閃人了。”說罷,他拜別了劉仙醫,對著雛靈和李嵐擠了擠眼,抱著依舊昏迷的艾沙跨出了江家門檻。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李嵐不願意回鄉,決意要去逍遙山修仙,說是受一個朋友的邀請,而這是她擺脫病魔的唯一出路。
見李嵐還有康複的希望,步雲川自然是振奮不已。正好,她可以與艾沙同行,也免了他迢迢千裏送艾莎就醫的一頓周折。眼下,他還要與那黑衣人繼續將遊戲玩下去,非分出個勝負來不可。
於是,他找了輛馬車,支付了一百兩銀子,讓車夫先繞道前往龍山鎮,再赴往逍遙山雲天派。
臨別之前,張欣怡不哭不鬧,甚為乖巧地吻了吻步雲川的臉蛋,對著他揮了揮手後爬上了馬車。李嵐倒是熱淚滿眶,泣不成聲,久立在馬車旁,不忍離去。她不知道此別之後好要多久才能相見,她怕風雲莫測下,一別成了永別。戀戀難舍,並非緣於腳下的那掊黃土,而是眼前愛怨參半之人。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男人將擦腳布強塞進自己的嘴裏,可她更忘不了那個男人在危急關頭對自己出手相救。
步雲川見她半天不上車,連步走了過去,托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將她給硬抱了上去,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對著她貼耳道:“等你的病治好了,也就可以碰男人了,記得第一時間就回來找本大爺。”說罷,對著她頑皮地擠了擠眼,然後對著馬肚子用力地踢上一腳,目送著馬車飛馳而去。
一衣帶水,莫嫌天涯之遙。兩眼望穿,總有再會之日。
“怎麼了,是不是舍不得人家?”雛靈眼見步雲川愣然注視著遠去的馬車,完全忽視了自己,不悅之感立上心頭,她甚為用力地踩了踩雲川的雙腳,隻望把他出竅的魂靈給踩回來。
“哎呦喂,要不要這麼大勁?”步雲川被這麼狠狠一踩,立感腳上一陣酸痛,禁不住慘叫了一聲。
“要不要我把火再煽旺一點?看來你還倒真是挺健忘的!哎,沒辦法,隻有小星星伺候了。”說罷,雛靈還真從她的包袱中取出了小星星來,在雲川的眼前晃了晃。迫於她的淫威,步雲川不得不主動認錯,隻是心中仍不服氣,暗自嘀咕道:“你大爺的,遲早把你那玩意給偷過來!”
說鬧之間,步雲川肚子已經餓了。他領著財神婆直往“天來客棧”,叫上了一份熟牛肉、一份青菜豆腐,還有一碗醃辣椒,吃得津津有味
店掌櫃再次見到他們二人,又驚又喜,忙給雲川斟酒道:“哎呀,聽聞步大爺將那王家父子給徹底整趴下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步雲川一邊將掌櫃斟滿的酒送往口中,一邊對著他齜牙笑道:“你既然說我是英雄,那就該給英雄最起碼的一點尊重,你說是不是?”
店掌櫃聽得似懂非懂,仍舊點頭附和道:“步大爺說得沒錯,英雄就應該受到禮遇。”
步雲川聞言後將雙指在餐桌上用力一彈,立馬提起一股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說,依我看,這酒錢和餐飯錢就免了。去忙你的事兒吧,自己人甭太見外。”
店掌櫃總算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悔過來拍了這頓馬屁。想到年輕人脾氣大不好惹,也不敢再改口了,隻得幹吃啞巴虧,忙自己的事兒去了。
就在此時,步雲川最想見到的那個人竟突然出現,對著他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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