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累....阮千薇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任憑湖水將自己吞噬,冰涼的湖水灌進鼻腔帶著絲絲的辣意,耳邊同學的呼救聲越來越模糊,看來自己這次真的不該答應他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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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小姐和大小姐遊湖都溺了水,這大小姐到沒事,這二小姐怎麼到現在還沒醒呢。”
“誰說不是呢,你沒聽見府裏都在傳是大小姐嫉妒這二小姐,把二小姐推到水裏的,這大小姐到現在還被夫人罰跪在祠堂外,這太陽這麼毒,大小姐又怎麼受得了。”
“這大小姐也忒不懂事了,這二小姐可是嫡出的,她一個庶出的小姐......唉,這夫人又怎會放過她。”
“下賤的東西!奴才在主子背後嚼舌根子,算什麼東西!”
“夫,夫人吉祥,奴婢再也不敢了。”
“這次夫人寬宏,做主饒了你們若還有下次.......”
恍惚間,門似乎被誰打開,阮千薇皺了皺眉,睜開眼,卻沒有看到醫院的白牆與護士醫生走動的身影,巨大的檀香木製成的床,紋理精致,陽光透著窗紗射進屋內透著柔和的橙光,古色古香的書具桌椅,進門處,橫放著巨大的魚戲蓮葉的屏風,那魚好像真的能遊下來似的,足見它的精致。
自己是死了嗎,原來地獄的環境這麼好啊,“斯-------”頭好痛,阮千薇扶額,咦?自己的手怎麼這麼小,又回想起自己剛才隱約聽到的對話,腦袋裏轟隆地一聲,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我!穿!越!了!
“二小姐醒了也不叫奴婢,怎的穿著單衣就坐了起來,也不怕著了涼,這病還沒好。”
阮千薇,正發愣,突然被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按在床上,蓋好被子,說了一大堆讓阮千薇摸不著頭腦的話,那個女人衣著簡樸,因該是個奴婢吧。
“薇兒發什麼愣那?”一個衣著華貴,麵容姣好的婦女將手放在阮千薇的腦門上“燒退了呢。以後可要小心了。”夫人的眼裏盡是慈愛,輕輕的撫摸著阮千薇長長的秀發。
“娘親--------”阮千薇試探著叫了聲,聲音小的像蚊子,但是稚嫩的童聲仍將她嚇了一跳,看來自己肯定是穿了。
“薇兒,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夫人一臉的緊張,眼裏盡是關切。
看來自己這麼叫是叫對了的,“娘親—————薇兒想喝水”拖著長長的奶音,既然膩歪了,就將膩歪進行到底。
夫人的臉色瞬間柔和了,“李奶媽,聽到了沒,二小姐要喝水。”
“是是是,奴婢這就倒,”李奶媽趕緊倒好水送到阮千薇口邊。
阮千薇一喝就停不下來了,大概是是自己太久沒喝水了吧,不,應該是這具身體原先的主人太久沒喝水了吧,一喝水才發現自己渴的厲害,喝了一壺才停下來。
“你啊,平時不喝水,現在渴了吧,艾,慢點兒,小心嗆著”夫人輕輕的拍著阮千薇的背。
李奶媽俯身在夫人耳邊,說了什麼,夫人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狠色,“她們家那小野種,不就在祠堂底下跪了會兒,中了暑氣,就來我這哭天喊地,也是活該,若薇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她們母女償命,此生此世,萬劫不複!”
突然夫人轉過臉來,卻是笑顏如花“那薇兒好好休息,娘親晚上再來看你。”說著慈愛的摸了摸阮千薇的腦袋。
阮千薇惡寒了一陣,這個娘親不簡單,這變臉速度至少也是奧斯卡影後級的吧。
接下來幾天阮千薇接著聊天可沒少從丫鬟奶媽們口中探聽消息,自己穿到的是一個架空的朝代靖朝,據說這個朝代也是北方遊牧名族下來的,而且建朝不過三代,自己家祖輩便是開國將領之一,對於為什麼會姓漢姓,那是祖輩下來之後將姓氏漢化了,原來好像姓的是阮元氏,現在是陽慧元年,自己是正一品宰相阮敬之女,現在才11歲,母家是鎮國公府,雖然自己初來乍到,不知這鎮國公府是怎樣的但肯定有著過硬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