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生日夜
“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優姬自說起來，“我在零麵前說想變成吸血鬼的事情……”她欲言又止，“那時，那時他一定很痛苦……”
輕曉聽得麵無表情，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那是他的命。就像她的命一樣，無親無故。
“零不會有事吧？”
輕曉搖頭，淪為level E的人怎會沒事，就看他能撐多久了。
優姬低頭抬起，又低頭抬起，幾次三番：“你是吸血鬼獵人對不對？”
輕曉點頭：“沒錯。”
優姬怕輕曉誤會：“我是聽零說的，他也是……吸血鬼獵人。”
輕曉輕笑，他還好意思說，吸血鬼獵人？
“那零會怎麼樣？”終於問了出來，零究竟會不會死。
“如果淪為level E，完全喪失理智的話會被獵人協會記名射殺。”輕曉說出實情。
優姬焦急起來：“那零他……”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淪為level E.”與優姬相比輕曉很是冷靜。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好吧，輕曉小白了，理論上說隻有找到把零變成吸血鬼的純血種，並得到他的血液就可以救他，將他升級為level D.“得到純血種的血。”
“純血種？……樞大人？”
“他的不行。”輕曉否決，“隻有找到把他變成吸血鬼的純血種才救得了他。”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除非有人可以馴服他，圈養他，保證他不傷害其他人。”獵人協會中就有人專門圈養吸血鬼為自己作戰的。
圈養？優姬試探的問：“我可以嗎？”
“我不知道，你去問師父吧。”想馴服一隻吸血鬼談何容易，但以零和優姬的關係的話，隻要零願意，或許可以。
“是嗎！”
兩人又是一陣的沉默，時間仿佛停止了般。
“師父似乎有意將零轉入夜間部。”
“不可以。”優姬激動起來，“以零的性格把他轉入夜間部還不如殺了他。”
“那就殺了他好了。”輕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時死真是一種解脫。
“如月輕曉！你怎會如此殘忍。”既然至零的生死於不顧。
“是你太多情。”被太多的感情牽絆著，是無法成為真正強者的。
優姬想了半天：“算了，今天就先說這麼多吧，我先走了。”接著她就往黑主理事那裏奔去。
“真是急性子。”輕曉自嘲，她這是怎麼了，為何要將零要被轉入夜間部的事告訴優姬，這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真是多管閑事呢。
遠處見零一人孤零零的走來。
“錐生零。”輕曉喊道。
零瞥了她一眼，沒好心情。
“怎麼，打算就這樣離開嗎？”
“不關你的事。”
“我才懶得管你的事，隻是想到剛才優姬的表情有些不忍，要是讓她知道你不辭而別的話不知道會怎樣呢。”
“優姬剛才在這？”零的情緒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不，是很大的波動。
輕曉聳肩，轉身，走人，誰要和你廢話。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是零並沒有走，也沒被轉入夜間部，繼續擔任風紀委員之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脖子上多了道烙印，那是契約的標誌，至於契約人是誰，想也知道—黑主優姬，無錯的。
這都在輕曉的意料之中，但優姬是如何讓零繼續留在日間部的呢？昨天聽師父的口氣，將零轉入夜間部應該是樞的主意，難道優姬重要到可以讓玖蘭樞改變主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