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一臉鄙夷的看著麵前的白寧惜,她身著淡粉衣裙,長及及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麵若芙蓉。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青絲梳成髻,更添嬌媚,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
“你是誰呀,我怎麼不認識你呢?”
落雪也學白寧惜,清澈的眸子裏全是嘲諷,卻故作端莊,一臉嫵媚,語氣輕柔,聲音甜軟。
白寧惜皺了皺眉頭:“雪兒妹妹,我是寧惜啊。”
說著,小臉上滿滿的擔憂,可眼裏全是不屑。
“寧惜?什麼寧,什麼惜?我從來沒見過你啊。”
落雪裝出一臉迷茫。
路人對著白寧惜指指點點,白寧惜從身邊丫鬟藍兒的手上拿起一根釵子,放在落雪手上,吩咐身邊丫鬟藍兒幾句,藍兒福了福身,轉身就走。
落雪捏住那隻梅花釵,滿眼的笑意:“初次見麵,大嬸兒為什麼給我如此貴重的禮物啊,小女還真是擔當不起,還請大嬸兒把這支泡在鶴頂紅裏七七四十九天的毒釵拿走,免得髒了小女的手。”
白寧惜急了:“你!”
“你什麼你,我現在好得很,倒是大嬸兒你早上沒吃藥吧,現在在大街上發病了。”
落雪模仿白寧惜,嬌俏的小臉上全是擔心,可說出來的話不免讓人大吃一驚。
“雪兒妹妹怎麼可以這樣說寧惜呢,寧惜一沒生病,二沒發瘋,妹妹何出此言?”
白寧惜用帕子擋住嘴角,裝作生氣。
“那大嬸兒告訴本姑娘,這釵子是怎麼回事啊!”
落雪真的怒了,兩隻捏住釵子,扳斷一頭,毒液流了出來,燒毀一大片地。
“大嬸兒,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能相信你啊?”
“雪兒妹妹,話啊,別說得這麼難聽。我是白寧惜姐姐啊!”
“哈哈哈哈,白寧惜?我還蘇寧易購呢!哎,問問你們老板,蘇寧易購什麼時候大減價啊!現在是元旦,你們幾時廣告宣傳啊?”
白寧惜不解:“蘇什麼購?大減價?”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
落雪狂笑不止,眼淚都出來了,她突然想起:這還是絨楓十六年,這些“古董”根本不懂,但她還是鄙夷的看著白寧惜,要好好打擊她一下。
“那你知道‘小蘋果’不?‘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還有‘最炫民族風’,‘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誒,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哈!”說著,還忘我的跳了起來。
“白丫頭,那瘋女又欺負你了?”
某位渣王爺(拓跋淵)寵溺的看著麵前可憐兮兮的“蘇寧易購”。
這白寧惜擠出兩滴眼淚,無辜的看著拓跋淵:“雪兒妹妹罵我~~”
這落雪一聽,不服氣了,但她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睜大了眼睛看著太陽,陽光刺眼,立刻痛哭流涕:“鍋鍋,這個大嬸兒奇虎我~~”
發動“賣萌(= ̄ω ̄=)”特技,像被欺負的小狗小貓似的,可憐巴巴的卷縮在一起,用餘光偷瞄某位渣王爺的反應。
某位渣王爺皺皺眉頭,心裏感歎落雪的反應:“丫頭,你先回去吧。”
白寧惜一臉委屈,心裏早把落雪罵得狗血淋頭,但還是忍住,裝了一副無辜的受害者的樣子。
落雪大笑,但看到某位渣王爺的表情之後,立刻收斂,用手在嘴上一抓,發到“衣袋”裏:“大鍋鍋,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說話的同時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拓跋淵。”
“啥,拖把淵?”落雪又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你家人還真是不重視你,給你起個這樣的名字,還‘拖把’,哈哈哈哈~!!!”
落雪是開心了,but(但是)“拖把”男一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