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閣下朝深淵注視的時候,請別忘記深淵也在注視著閣下,與魔鬼打交道的人小心自己也會變成魔鬼。—秀一

有人說你再踏上複仇之路前有必要做好犧牲自己生命的準備,這似乎是對的。但是這個柯南的世界裏,你可以從容的實施你的複仇計劃。

你單槍匹馬,成為一個為了殘酷的鬥爭勝利的犧牲品。這些襲擊者來自一個臭名遠揚,你除之後快的組織,你被引入圈套,被迫犧牲,然後身亡。

但,死亡隻不過意味著一個重新的開始。

我代表萬能的作者,讓你獲得重生,決定複仇。(嘎嘎,偶是萬能的)

你清楚的知道,信任是一個組織的賴以生存的基礎。

摧毀這個信任,你就摧毀了這個組織。

因此你再次和一個成員套上近乎,然後和其他人也混熟。

很快他們邀請你加入組織。

而因為有我的光芒,之前的那些惡棍並不知道你已經混入了他們的隊伍

接著你在組織中不斷獲得提拔,掌握高級機密。

能夠動用整個組織的人力資源。他們開始依靠你的領導。

開始信任你。。。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你大可以繼續你的權利之路,或者將你的複仇計劃付諸行動。

整個組織的命運取決與你。

這一刻你占盡先機。

你可能決定複仇。出賣所有的人員,盜走所有的資產,將無數人員送進監獄。

這是一場完美的複仇,不廢一槍一彈,你就將一個龐大組織,徹底摧毀。

幾天後所有的人員被抓捕,你的決定改變了這個組織。也改變無數人的命運。

現在。我有必要提醒你

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充滿不確定性。

now,秀一。何處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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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包圍你,而我將賦予你光明,讓你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見那燃燒的火焰,即使那火焰也是黑色的”

黑暗之中,赤井隻覺得自己失去了知覺,全身無比難過,身子一會兒好像如在雲端飄飄蕩蕩沒有一點力氣,一會有好像在頭上壓上了千斤大石動彈不得。他的手足固然無法動彈,連眼皮也睜不開來。他隻感覺全身說不出的難受,想張口呼喊但叫不出半點聲音,猶如身受酷刑。

他越是想醒來,眼皮卻越是沉重,眼前一片漆黑。他竭力掙紮著,想抓住眼前的哪怕一絲光亮,讓自己變得清醒:

黑色旋渦在身前旋轉著,漆黑一片,深不見底。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種詭異神秘的氣氛中,冥冥之中仿佛有無數的聲音開始吟唱著一首古老而奇異的歌謠。歌謠的聲調漸漸肅穆而高昂,湧動的黑色渦流也越來越快,突然從旋渦的深處開始透出一絲白光,白光初時很是暗淡,但隨著歌聲的吟唱,光線越來越強,越來越亮,猛的它從黑暗的中心飛迸而出。

那光華如此耀眼,簡直不可逼視,刹那間將一切吞沒其中……

一縷陽光照到了秀一的臉上,他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亂糟糟的房間,窗戶的窗簾沒有拉開,四周圍有點黑暗,隻有一束可憐的陽光照剛剛好透過那一絲絲的縫隙照到臉上。

“我,這是在哪裏”他艱難的掙紮起來,全身感到陣陣劇痛。隨後劇烈的疼痛襲來。秀一隻是覺得自己的大腦大概是溶化了吧。

但,那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刹那間大腦中多了許多的記憶。這個記憶是一個叫右京龍也的高中生。(無恥的用了黑豹如龍的名字。我該死)

秀一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絲微笑浮上了嘴唇。

“龍也,你起床了嗎,飯菜準備好了哦”一陣動聽的女聲從門外傳來。秀一繼承了龍也得記憶自是明白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工藤沙紀。

“是,我正在穿衣服,等下”秀一為了不露出破綻很自然的回答沙紀。

“既然這樣,那我再下麵等著你了。再不快點,會遲到哦”沙紀是一個很日本式的婦女。照顧孩子是她的主要工作之一。

秀一隨便翻了幾件衣服,找了一件他一直很喜歡穿的黑色運動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是這樣的一個小白臉。秀一苦笑,這服身體真的很弱。大概連負重衝刺跑一公裏都堅持不了吧。

走下樓梯,飯菜已經擺在了桌子上。而沙紀正在打掃廚房,秀一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卻發現母親的影子漸漸模糊。秀一看著桌子上的牛奶和早點。盡量按照龍也的記憶,隨手拿了吃的往嘴裏送,一口喝光了牛奶。就說了聲我上學了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