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山道上。雖說是山道,但是卻不怎麼陡峭難爬,反而平坦無比。循著山道一路上去,不時看到兩邊有溪流緩緩流下來,兩旁灌木長得高低有序,沒有一絲摻雜,仿佛被人特意修剪過一般。到了山路的盡頭,可以看到有一座像山一樣的土堆就佇立在這條山道的盡頭,四周三麵被其他的山包圍起來,但是卻沒有超出那座土堆的一半。那土堆十分的大,也十分的高。他的三麵卻沒有長什麼植物,一片的荒涼。但是土堆的上麵卻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還有很多的小巧的亭台樓閣。隻有一條人鋪出來的山道可以通向那些亭台樓閣。此時哪裏卻十分的安靜,卻有一大堆人拱衛在那裏,仿佛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你們出去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外門弟子都沒了,隻剩下骨灰盒安葬了。這個我忍了。但是連個像樣的弟子都沒帶回來,你們叫我們玉媚門以後怎麼立足,這回到讓其他三派怎麼看我們,讓我們玉媚門的臉往哪擱。更可惡的是,再看看你們的師兄三觀無緣無故的被人下了毒,你們看看他,這是誰幹的,你們怎麼辦事的。連敵人的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更別說帶回來了。別人還以為我們玉媚門好欺負呢……”一位玉媚門的長老正暴跳如雷的辱罵著手下的人。
他們兩個精英弟子中的領頭人真是冤死了,凶手在他們趕到時就已經離開了,而且師兄中毒又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是師兄自己自大要一個人去的,師兄的意見他們怎麼敢阻攔,那不是不要命了。
“長老,不是向您說的毫無線索,隻是不太好找。”一個大膽的精英此時出省了。他一頭長長的黑發,遮住了他的半邊臉,另一半用鐵麵具遮住了,讓我們無法看清他的真麵目,一身藍色的大褂穿在身上,隻能此時他正抱拳回答著長老的問話。我們隻能從他的語氣中判斷出他是一個三十幾的男子。
“哦,什麼線索。金科,你倒是說說看。剛才怎麼說有什麼線索嗎?都啞巴了。”那位長老稍微緩和了下語氣,但是仍是嚴厲地說道。
“上觀長老,也不是什麼好線索。隻是聽師兄三觀說他要去找精工,了解一下山上發生的情況。然後等我們辦事停當,感到那裏的時候,隻見師兄躺在了哪裏,桌上還有很多的血跡。但是卻沒有精工的屍體。從血跡的方位判斷和師兄運功的雙手可以看出是師兄攻擊了那個人。隻要我們找到精工,那我們就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金科跪在地上,仔細地說出了他的所想。
“你說找精工,就能知道這一切了。精工是誰,你們這些小輩知道是誰嗎…..”上官長老剛要說些什麼,但是又欲言又止。揮揮手對他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你們的師尊有事要商量。”
“是,屬下告退。”兩個精英弟子哪敢久留,馬上抱拳行禮出去了。這場禍事看來是躲過去了。把門關上,就不見蹤影了。
“師姐,看來這事情不好辦了。三觀打的人肯定是精工了。把他打成了重傷。雖說精工武功不怎麼樣。但是他不是一般的小氣,很記仇的。況且他和各大派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跟主上也有一定的關係。我們得罪了他,以後也休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情報了。三觀身上的毒也難解了。資質這麼好的弟子就這麼廢了。可惜了啊。”上觀長老向掌門說道。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精工是一個略會點武功的商人,亦正亦邪。隻要有利他就會賣東西。三觀所中的毒他自然會幫我們解的。但是剛才有人飛鴿傳書通報給我說金府滿門被殺,連送親的宋家堡的一般人等也被全部給幹掉了。隻剩下金不換逃生之外沒有一個活口。我們的兵器來源也就斷了。沒有流雲鐵造的兵器。甚至連宋家堡的人也不會那麼好交代了。可如何是好。現在我們是去了外援也沒了上好的良兵提供,就沒有和金鼎莊抗衡的基礎了。連是誰幹得都不知道。你看這是剛剛一個時辰前由外麵的探子傳來的消息。”隻見一位妙齡少女頭上紮著怪異的發型,似蛇似蠍尾,但又不失美感。身穿一件白色的綢製外衣,裏麵的**物透映在外麵。那迷人的曲線,盡顯她的媚態。她伸出袖手把一張紙條交到了上官的手上,略有皺眉地說道。此人正是玉媚門的掌門人,江湖人稱蛇蠍女的段紅。別看她現在這麼可人,其實她已經年過花甲了,隻是她功夫了得,玉媚門是靠采陰補陽,吸收別人的功力來提神自己,靠單練的話,根本不可能與眾大派抗衡。所以一點也看不出有歲月的痕跡留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