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是哪方的朋友。不知金大東哪裏得罪了朋友,要來這麼一出。”金大東看到前麵的白衣人,先是一愣,然後拱手向那人問道。
“哈哈,什麼得罪。不是你得罪我的。是你老子,那時候你小兔崽子還沒出生呢。金意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出來。”隻見那個白衣人笑著細聲說道,然後又該吼的。一時間讓人搞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金某,在此。不知閣下有何指教。想我也不認識閣下啊。”金意一臉沉著地笑說道。給人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
金意的話剛落下,隻聽“呼呼”的聲音,仔細看時一把大刀橫飛過來。金意險險的躲過了大刀的攻擊。“嗬嗬,不認識。你可認識這把大刀乎?”隻見那白衣人背後的布中包裹之物以不在,隻剩下一塊白布緩緩的落地,那人冷笑著說道。眾人瞧著那把大刀。隻見那把大刀刀體和刀把渾然天成,更好的是那把大刀隻是這麼輕輕一擲就隻剩下刀把和大刀鏈接的部位留在了外麵,而且沒有產生半點接觸地麵撞擊出來的火星。懂刀的人一定知道,那是一把好刀,百年難得一見的寶刀。這麼硬的石頭都能破開插的進去,沒有絲毫的聲響那刀的外形製造又那麼好,簡直比金家製造的刀具好了不知道幾倍。頓時在眾人當中引起一陣軒然大波。眾人紛紛小聲的議論著。
“閣下是誰,我們都沒見過麵。怎麼會和閣下有仇呢。更別說這把刀了。我見也沒見過。既然來都是客,閣下不嫌棄的話,下來喝杯水酒,由金某來解開閣下的疑惑可好?”金意看到那把道,眼神中一絲觸動,但是很快就被他笑嗬嗬地表情給掩蓋了,然後鎮定地說道。
那人卻是仍然站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看了看黑暗的天空,看著那明星,仿佛天上的星星是他親人一般,他露出一絲孩子般的笑意對著天空說道:“父親,這就是你認的好義兄。他連自己幹得事情都不敢承認。今天就原諒孩兒的過錯吧。”而後對著眾人說道,“在下姓秦,原此地驚豔山人士。”
此話一出引來了眾人一臉詫異,眾人都沒聽說過什麼驚豔山上有人的。那雖說是一座名山,但是卻很少有人上去。因為那裏除了猛獸之外還是猛獸,沒有好點的兵器和功夫,都不敢上山。
“姓金的,你聽清楚了嗎?該知道我來的目的了。隻要你當著眾人的麵承認自己的錯誤,能在我父親的墓前懺悔。我可以考慮,後天再來取走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定當你歸還當日血洗我家十八條人命的代價。”那個白衣人冷冷地開口說道,但是還是語詞中卻是帶了點稚氣。
金意聽到這些,立馬臉色開始蒼白,冷汗不時地從他的臉上掉落下來。往事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掠過。眾人有的帶著疑惑問向金意;也有人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而後議論著,想看金意的醜態,以來緩解平時的卑躬屈膝的怨氣。
“父親,你怎麼了父親。”金意的兒子金不換擔心地詢問道。但是他的問,卻是泥沉大海,不見他父親的問答。
那個白衣人還是等待著金意的答複。金意陷入了回憶當中,暫時沒有反應過來。隻聽“咻”的一聲,一支長箭射向了那位白衣人。白衣人隻是身體一側,就躲開了那一箭,安然無恙的站立在原處。那名射箭的人卻是一箭不中,再搭一箭,連續射了四五箭,隻剩下了最後一支箭的時候,那個白衣人動了。速度超出了眾人的想象,隻見那個白衣男子鬼魅一般的在半空中飛行著,沒有一絲下落的痕跡,隻留下飄過的白影。然後見到白衣人拎著一個藍色短衣的漢子出現在了空中,扔道了眾人之中。他又回到原來站立的地方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秦某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到別人痛苦的樣子。這位仁兄你運氣真好,既然暫時弄不了金意那混蛋,先讓你陪我玩玩。聽聽那人間的美樂了。哈哈。也好有助於你家家主的思考。我可沒這麼多的耐性。”
話音剛落,一根細長閃過一片白光,針刺中那位剛剛扔在人群中的那位大漢,隻見那大漢,初時還沒什麼。但是過了不滿半刻鍾,渾身開始紅腫,兩隻手不停的撓著全身,不是發出“癢死了的慘叫聲”。讓人開始冷汗直冒。
原本的喜堂卻快變成靈堂,原本的喜宴卻快變成送行飯,不知結局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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