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樹林,喚醒了林間的生靈,照射在了穀中一間不大不小,但又不失莊重的寺廟內。寺廟的三麵是巍峨的高山,山上的樹木綠蔭蔭的,山間鳥歡快地嘰嘰喳喳地叫著、飛著,各種珍奇動物在山中奔跑著,嬉戲著,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山間有一條瀑布從山頂直灌而下,映上日光,正應了李白的詩句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寺廟的北麵有條大江,江名已經無從考證,現今稱之為民江。江水滾滾地向東流去,江麵上偶爾有過往的船隻經過,真是給人一種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之感。滾滾的民江配上那間小寺廟,正合乎了佛家的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幾者合一,給人間聖地的感覺,至於當中給人一種渾然忘我的感覺,仿佛人世間所有的事都與幾無關。
陽光穿過寺廟古樸的窗戶,照射到一張石頭砌成的床上,隻見兩個小和尚睡在上麵。屋外傳來的老長老習慣地喊聲:“香緣,香塵。兩個還不起嗎,要做早課了。”
“知了,師傅我們這就起。”其中的一個小和尚回答道,“師弟起了,師傅叫我們起床,做功課了。”說著,推醒在旁邊睡著的師弟。
“知道了,讓我再睡會兒。師弟我正做著好夢呢!”另一個小和尚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師弟,你不起,我可起了,真擔心那老頭等急會又想什麼方法整呢,昨天你的懲罰不是剛結束嗎?皮如果還癢,師兄,我不介意讓你多做點的,反正我也懶得幹那些事。”師兄裝作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差點給忘了,什麼時辰了,那老頭整起人來可不含糊,還總有理的。師兄,你怎麼還不穿衣、疊被子呢,快啊,遲了,可又要挨罰了。快快啊……”自稱師弟的小和尚手腳慌忙地穿完衣服,疊被子,完了之後,飛一樣直衝出門外去了。
“跑這快幹什麼,師弟等等啊。”在床上疊被子的師兄,心知不好,著急地對跑出門外地師弟喊道。
師兄弟洗漱完之後,一起來到大殿,隻見一位老長老跪坐在蒲團上,敲著木魚,對著佛祖有節奏的念著經。
師兄弟知道來遲了,紅著臉跪坐蒲團上,雙手合十,配合老長老念著經,不敢有絲毫懈怠。
時間就這樣的流逝著,早晨的太陽開始了它的運動,升到了半空中,照射在佛殿之中,突顯著佛祖的莊嚴與祥和。
誦完經,老老長老轉身,麵朝兩個徒兒做著,麵帶祥和地對兩個徒兒說到:“今天你們來遲了,對此你們有什麼解釋嗎?今天有師弟香塵先說吧,怎麼遲了?”
“師傅,徒兒知道錯了,是徒兒的錯,徒兒因為貪睡,連累大師兄叫我起來。但是隻有不到一刻不到的時間。沒想到就遲了。”香塵愧疚地對老方丈懺悔道。
“好,既然你承認了,你今天把門外的那口缸裝滿水。不許耍小聰明。”老方丈見香塵沒有抵賴,感到欣慰地說到。
“謝,師傅。弟子領罰。”香塵跪著向師傅磕頭,心甘情願地回答道。
“師傅,可是門口那口缸已經有個口子了,水會從口子裏漏出來。怎麼裝得滿。請師父換個懲罰的方式吧。”作為師兄的香緣替師弟求情道。
“我知道,那個缸有個口子。我又不是老糊塗了。”老方丈麵帶微笑地對大徒弟說道。
微笑的樣子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仿佛是在教育弟子什麼。但在師兄弟的眼中仿佛是惡魔般的感覺,老方丈時常拿這種微笑對著他們,就有會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我們早課的題目是,《弟子規》裏對尊敬師長是怎麼說的?我不急,你們慢慢回答我,回答上來,我們提早吃早飯,回答不上來,那隻有師傅一個人吃了,今天的早餐是八寶飯哦。這是我倆愛徒最喜歡吃的哦。”老方丈似故意地對二徒說道。
師兄弟明白長老的意思,從心底吐糟老頭子:“該死的老頭,今天竟然用我們最愛吃的八寶飯做餌,要我們說出答案。上次就是用的這招,害得我們白白在瀑布兩邊承受瀑布的衝擊,用來懲罰我們。今天我們又做錯事了嗎?我們是同時行動到的,應該沒犯規矩啊?”兩徒弟都不明白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該承認的都承認了。師兄弟,皺著眉頭想著做錯了什麼事。
“不知道嗎,我隻等一刻鍾的時間。如果回答不上來,今天你們就把《弟子規》拿去抄抄,明天告訴我好了。”老方丈似笑非笑地對兩徒兒說著。
“別師傅,我們知道,我們知錯了,今天我們不該叫師傅老....頭…子…….”師兄弟心知不好,終於想到了,是對師傅不敬,隻有這幾個字了,用筆去抄,笑話,那比麵對瀑布還要厲害,兩個人綁在同一根繩子上,一上一下才能你來我往地寫,非把人累個半死。
“好,好,好!既然你們承認了嗎,那就……”老方丈微頓了一下,觀看者兩個愛徒。
“幸好,說對了。不然又得挨罰了。隻要師傅一連說出三個好,那就撥雲見日,喜得雲開見月明,什麼事都沒了。可以吃八寶飯咯!!!!”師兄弟倆眉頭舒展的想著,終於可以迎來解脫了,心喜不覺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