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幾個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飛兒,在嗎?飛兒……”丁飛這是聽到了父親那急促的呼喚聲。這才完全放鬆下來。“爸,我在這兒”丁飛吼道,並試圖打開鄰側車門,發現由於劇烈碰撞,車門已經嚴重變形無法打開了,他索性爬過副駕,從主駕一側車門試開了下,還好,能開。剛跳下車,丁父一把就抱住了丁飛,“兒子,可把我嚇壞了,我剛進村子,找到了幾個村民來幫忙,就聽到咱們車的方向傳來了狼叫,驚的我趕快往回趕,路上村民告訴我,這裏晚上兩觸摸特別頻繁,他們一般在這個時候都是不出門的,連村裏的狗到了晚上都不敢大聲叫,一聽到狼叫聲就嗚嗚的往狗窩裏鑽。上個月有一個外地人,不知道這兒的情況,就在這一帶被狼吃了,啃得那是幹幹淨淨,就剩下紀律頭發和一雙鞋子了。”“兒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丁家可就要絕後了。”
說著丁父抱著丁飛的臉,左一親右一親,丁飛自我保護式的奮力掙脫開丁父,說:“爸,我洗過臉了!兩個大腦爺們別這麼基情好不。”丁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嘿嘿一笑,說:“過來,和我一起看下車是什麼情況。”“爸。”“嗯?”“我看到一神人。”“什麼神人”?“一個吹著笛子的人,狼群跟他走了,我才脫的險”。“也可能是你眼睛花了,怎麼可能呢?有的話也是被狼群吃了”。“可是…..”
丁父沒有再聽他說下去,和村民抓緊在修車,好在不是大毛病,一袋煙的功夫就好了。丁父謝過村民後,開著傷痕累累的貨車繼續上路了。
等交貨後回到家中,已經第三天中午了,丁父直接去了修理廠。丁飛在家吃晚飯,想去看下貨車修的如何了,徑直向修理廠走去,半路上,丁飛看到一群人在圍觀,喜歡熱鬧的他也也湊進去,憑著他過人“見縫就插”的功力,很快就到了最內圈人群中。
原來是十幾個城管在謾罵一個道士,道士不住的縷著胡子,但沒有任何想爭辯的意思,他身邊放置著一張桌、一把椅,一個一人高筆直寫著“算命”的旗子依靠在桌子邊。
道士身著黑色對襟道袍,頭發用簪子整齊的盤了起來。原來是因為這個地方不讓擺攤,城管又過來“溫柔”的“勸阻”了,城管們罵了一會,看道士還是沒有反應,變開始對他推搡起來,道士仍然沒有任何反應,但漸漸有點招架不住的勢頭。
丁飛心想:“太無恥了,多人P啊,不行,作為一個有為青年,我不能袖手旁觀”。“喂,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丟不丟人啊”!丁飛喊了一聲。城管中一個胖胖的男人走了過來,“呦嗬,還來了一個管事的,小子你誰啊”。“你管我誰,一群人欺負一個人就是不對”。“好,我讓你看看這個地盤我馬王爺有沒有敢惹,兄弟們,上”。“我擦”。丁飛被胖子在肚子上捶了一拳,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之後好多雙拳頭打的丁飛僅僅用手護住了頭部,根本沒有力氣再還手。丁飛隻覺得頭暈目眩,全身疼痛。“弟兄們,走!”“臭道士,一會過來再看你如果還在這,他的下場就是你的”。
圍觀人群漸漸散開,隻剩下道士和丁飛二人了,丁飛用手抹了抹從嘴角淌出來的血,踉蹌的站了起來,全身的疼痛讓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夥子,沒事吧”,道士問道,“沒事,皮外傷,不礙事的”,丁飛回答。“道士,你沒事吧,這些人真是無賴”。“沒事,小夥子,謝謝你,看你臉部已有瘀青,需要靜心調養幾天才行,我這有一瓶丹藥,可服用也可外用,手臂上的血痕也可用它治療,將藥碾碎後塗抹在傷口上即可”。“丹藥一日服用兩顆,塗抹各一顆,一日後即可痊愈”。“我住在清風閣,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
“以後你叫我禦清道長即可”。
丁飛道別道士,忍著疼痛打了輛車回家了。丁飛晚飯也沒心吃,躺在床上把玩著裝著藥丸的小瓶子。“這藥真的像他說的那麼有效果嗎”?“要不我試試”。說完他從小瓶中取出兩個藥丸,一顆服用,一顆壓碎後對著鏡子塗在傷口上。
次日早晨起來,丁飛對著臥室裏的落地鏡照了起來,被抹過藥粉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並且看不出絲毫傷疤,臉部瘀青也消失了,丁飛驚訝的把臉靠近鏡子,臉幾乎都要貼在鏡子上了,還是沒能看出來。
丁飛左看右看,說了句:“看來我天生麗質,帥氣逼人啊”!這藥比雲南白藥效果還好。看來這個道長不一般,我今天要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