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葉的四個手下在宴會廳並沒有靠唐葉太近,因為他們今晚的任務是分工明確的。唐葉的主要任務是充當許晴的保鏢,而雪等四人是四處找可疑人物,查看‘獵豔’的老大山本依太是否在這個會場。
當唐葉走進宴會廳一樓,發現裏麵的人並不是很多,這個會廳的麵積有幾百個平方,中間全部由粗大的花崗岩撐起來的,大廳裏麵有著很多的真皮沙發椅,上麵有躺著醒酒的人,也有一些男女正在熱情的激吻。路上不時有穿著暴露兔子裝的showgirl拖著盤子,在這些人群中穿梭。
見有新人進來,一位身穿旗袍的妖豔女子款步走到唐葉身邊道:“先生,一樓是供客人聊天的地方,二樓才是遊戲廳,再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會有一場熱鬧的拍賣會,相信你一定會滿意的。”
說完時,那個妖嬈的女子用塗滿指甲油的爪子耷拉在唐葉的胸頭,調皮的指頭順著唐葉健碩的胸肌,透過他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凸起的黑點,這種大膽的挑逗,惹得唐葉渾身燥熱難忍。
“放開你的雞爪子。”許晴嘟囔著嘴巴,揮掉那個女子搭在唐葉胸前的蔥指,生氣的說道。
那個女子嫵媚叢生,她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要凸有凸,要凹有凹,可是她在許晴麵前無疑是一個醜小鴨。此時的許晴穿著一件白色的裹胸晚禮服,將那抹傲峰襯托的淋漓盡致,她那長長的裙擺快要拖到了地上,顯得纖腿非常的修長,她那微卷的肩發散漫的搭在肩上,煞是可愛,一副女神形象,完美無疑。
“喲,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姑娘竟是這位爺的女伴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樂嗬了”她捂著嘴巴笑道。
接著旗袍女子嫵媚的扭動這腰肢,將紅唇朝唐葉朝的耳畔靠近,道:“今天這裏的野狼比較多,可別讓你的獵物被別人套去了哦。”
許晴氣的直跺腳,道:“你離他遠點,他可是我的寵物。”
旗袍女見後麵又來了新人,也就沒糾纏唐葉了,而是扭動著翹臀,向唐葉後方走去。
唐葉苦笑的搖搖頭,隻是傻傻的看著許晴,並沒有說話。
待唐葉走上二樓,才知道什麼叫男人的天堂,上麵起碼有著幾百個男女,肆意的放縱著自己,激情的high歌、嗆人的煙雲、酣甜的美酒、扭動的美女,無不勾起了在場每個男人的荷爾蒙。
在這個昏暗的會場內,同樣有著無數穿著暴露的兔女郎頂著托盤來回走動,有人和女伴在裏麵跳著舞,也有人正和女伴相擁在一旁的沙發上,真刀真槍的幹,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砰砰!”隨著兩聲話筒的拍響,二樓宴會廳的音樂突然停止,燈光也被全部打開,有些男人急忙套上褲子,也有些人急忙從兔女郎的衣襟內抽出手,大家紛紛凝視著宴會廳正前方的凸起的表演台,所以人圍著表演台注視著。
隻見一個極富喜相的男人走上表演台,他看上去不到三十歲,身穿滑稽的粉紅色西裝,上麵還有很多紅色心形圖案。
他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在場的公子哥們、女神們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又來到我們東官市一年一度的富二代盛宴,今年又是我這個被稱作帥氣到一塌糊塗的花心哥主持晚會。”
“很多人會奇怪,為什麼我今晚說女神們晚上好?其實我也很無奈好不好,時代的發展,讓‘小姐’和‘公主’這個純潔的兩個詞,變了一個味道,我要是說的不好,說不定那個女神上來就賞我兩個耳光了。”
這個主持人接著咧著嘴裝作女音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他臉色一變,又苦笑著說道:“估計多年後,我的台詞就要改成,各位在場的男人們,女人們,大家晚上好。”
這個被叫做花心哥不僅長相極具喜感,就連主持風格都福有幽默性,引得下麵的富少掌聲和笑聲連連,甚至有一些闊少將用膠帶圈起的紅票子砸他,那一圈錢少說上千塊呢。
花心哥點頭哈腰的將地上的錢一一撿起來塞進口袋,但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太小氣了,就拿這麼點錢砸我,你們不把我砸暈,我就不進入今天的遊戲盛宴,不僅憋死你們,更憋壞你們弟弟。”
很多有經驗的常客一聽遊戲盛宴,立刻變得躁動不安,嚷嚷道:“花心哥,你快點行不,老子的大刀早以饑渴難耐了。”
雖然地下一片吵鬧,但花心哥也不心急,一直逗著嘴,和眾多闊少駁辯呢。
突然,從人群後麵拋來一個不明物體,筆直的砸向花心哥。
“嘭!”的一聲,花心哥被砸的暈頭轉向,他奮力爬起來看是什麼東西砸他,卻發現是一疊包紮整齊的紅票票,估計是整整一萬塊。
隨著後麵的慷慨,前麵人也不甘示弱的掏出錢砸向花心哥,頓時舞台被滿滿的紅票子堆滿,花心哥激動不已的跪在地上,捧著那紅通通票子,大聲的喊道。
“遊戲盛宴,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