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還要多久才能到訓練場呀?郊外一條官道上,一駕豪華的馬車上麵隻見司徒天宇探出個腦袋向趕車的馬夫福伯問道。哦,大少爺,隻要照這個速度隻要再有一盞茶的時間就能到達訓練場了。福伯邊駕車邊說到。
一盞茶,那是多久呀?司徒天宇心裏充滿了疑惑,誰讓咱前世不喜歡文科呢,現在搞得對古代的一些計量方式都不懂。算了,以後有機會再好好的補一補這方麵的知識吧。現在還是慢慢的等到到達訓練場再說吧,想完,司徒天宇又轉頭退進了馬車裏。而馬車裏除了司徒天宇外,還有一位端莊秀麗的美婦。不用問,這婦人正是司徒天宇的母親南宮惜柔是也!我說宇兒呀,馬上就要到了。你看你急得,以前每次要見你爹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有這麼積極呀!南宮惜柔看著司徒天宇那猴急的樣,有點可笑的說到。娘,我都給你說過多少遍了。您的兒子現在已經痛改前非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紈絝子弟了。我現在真心的是想讓我爹給我安排一下讓我訓練一下,以便我以後上陣殺敵呀!您怎麼還老是拿以前的眼光看我呢,難道您對您兒子我就那麼沒有信心嗎?司徒天宇無奈的向南宮惜柔說到。為娘對你當然有信心了,隻不過就算你急也不在這一時嗎!看著司徒天宇真有些痛改前非的樣子,南宮惜柔有些欣慰的說到。停車接受檢查,正在這時馬車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母子倆的談話!檢查,你知道這是誰家的馬車嗎?這可是堂堂護國大將軍司徒鎮南家的家眷,也豈是你一個小兵能查的。福伯那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看來已經到了,宇兒走,我們下車吧。南宮惜柔對著司徒天宇招呼了一聲。耶,終於到了,司徒天宇興奮的吼了一聲,不難看出他那充滿興奮的臉上略帶有一點緊張的神情。畢竟馬上就要進入古代那種傳說中的軍營了,以前也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而已。現在身臨其境感覺當然不一樣了。再說了,這個軍營也不是一般的軍營,而是精英中的精英所組成的。接著,司徒天宇就和南宮惜柔慢慢的從馬車走了下來。而剛一下車,剛好看見福伯正在與訓練場門口的守衛爭吵著,隻見那年輕的守衛說什麼就是不讓馬車進去,而福伯也急了。吼了聲:你一個新兵蛋子也敢攔我,想當年老子跟著老將軍上戰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穿開襠褲撒尿和泥玩呢!噗嗤,聽見福伯的話,司徒天宇忍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挺和藹的一個老伯也有這樣的一麵呀!他也不想想,上過戰場的,有幾個是好脾氣的人呀!隻不過人家福伯以前在司徒家是下人的身份罷了,哪有下人敢對主人家發脾氣的呀!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守衛,竟然敢攔自己的馬車,更何況這車裏坐的還是司徒家的家眷。福伯當然要爆發了。我不管你跟誰***過仗,沒有令牌或者司徒大將軍的親筆信,你就是皇上派來的我也不能讓你進。看來那守衛也挺盡職的,雖然福伯自己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但是他仍然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好呀你,看來今天我不發威你要把我當病貓了,好好好,就讓我老人家看看你這新兵蛋子有多大的本事吧。福伯聽了那守衛的話,頓時氣的有一種要動手的衝動,於是邊說邊擼了擼袖子準備上前與守衛較量一下。而那守衛看到福伯有準備動手的趨勢,也是滿臉警惕之色的盯著福伯。雙方的戰爭一觸即發,福伯,正在這時,南宮惜柔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他也隻是盡到他自己的責任罷了,你又何必為難他呢,南宮惜柔緩緩的走上前去,邊走邊說到。可是,夫人,這家夥死活就不願讓我們進去,老奴也是沒辦法呀!聽著南宮惜柔語氣裏有點怪罪自己的意思,福伯滿臉委屈的說到。嗯,我知道了。南宮惜柔應了福伯一聲,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接著,南宮惜柔移步向前來到了守衛的麵前,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木製的牌子,隻見木牌上麵寫著一個鬥大的令字。這想必就是那守衛口中所說的令牌了,這位小哥,剛才多有得罪,你看,現在有這個能讓我們進去了吧?說著話,南宮惜柔將手裏的令牌向前一遞,那守衛見南宮惜柔真的拿出了令牌馬上接到手裏仔細的看看。看那模樣還有點辨別真假的樣子!小子,別看了。這塊令牌可是你們司徒大將軍親手給我們家夫人的。難道還會有假不成,趕緊讓我們進去吧!福伯在一旁看的有點不耐煩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