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魔者果然卑鄙無恥,不過你大爺我可不是吃素的,玩陰謀,本少爺是你祖宗!”周言放聲大笑,護在身體四周的水源飛劍應著那仿佛鋪天蓋地飛射而來的血箭迅速漲大,猶如保護傘一般在他的身前支撐開來,保護住了周言全身!而這時,周言快速一捏手訣,大叫一聲“破!!”
幾道從他身上散發而去的光影垂直衝上天空,在那閻山還未來的及反應過來之時,巨大的爆炸聲頓時在他周圍一次又一次的炸響而起!和周言玩陰謀,他估計是閻山的祖宗。在地球上以他一個弱小修真就敢獵寶,不陰險不狡詐怎麼成?是以,早在他說請字的那一刻,他已經悄悄在四周布下了三道真言雷符,就等著這家夥動手呢。
以有心戰無心,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閻山真是完全蒙了,不是被打蒙的而是被嚇蒙的,他什麼時候見到過修真用上偷襲這種陰招的?修真者不最會自譽為正人君子嗎?怎麼眼前這位叫周言的修真者越看越像修魔的?
閻山的腦袋裏胡思亂想,卻手忙腳亂的不停狼狽應付著那飛躍到空中徒然爆炸的雷符,道道爆炸成一團團金光的雷符震的他東搖西晃,就連腳下的魔寶都發出一絲絲低聲的顫鳴,足可見威力有多麼的強大。而當他總算氣急敗壞的穩住身形之時,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再次發生!
那一排排掃射而下的血箭在他被爆炸的恍惚中正好撞在水源飛劍幻化而成的藍色保護傘之上,強大的魔氣與真元的撞擊本應該爆發出劇烈的能量波動,可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血箭竟然無生息的就這樣憑空消失不見了!就仿佛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憑空消失在了水源劍的保護傘之中!
不僅是閻山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那慘白的臉龐變的更加死灰,就連周言都有些咋舌,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他從未與修魔者交過手,可是這一切確實顯得太詭異,他腦海裏第一時間就想到,這一定是閻山耍詐!
於是,他迅速急退三步,一收法訣,水源飛劍在空氣中散發出一波波水浪般的波紋,疾速的重新收攏,恢複了飛劍摸樣,確是並無任何異樣。
“你……你……”一次全力的進攻竟然就這樣被無聲無息的消融,這是閻山修魔這麼久從未見過的,幾乎瞬間他那慘白的與僵屍可拚的臉龐突然憋紅,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連別人的一根毫毛都沒傷著,別說毫毛,就是連像樣點的反應都沒出現,這簡直是對他的奇恥大辱啊!
同樣搞不明白的周言眉頭緊皺,全神貫注的警惕著空中閻山的一舉一動,那些魔氣消失的幹淨,對他來說也有種難以言語的詭異。他隻知道,目前出現這種狀況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太強,對手太弱,第二,對手故意而為之,準備了後手想陰他。
至於第一點,周言以僅僅虛丹期的實力還未狂妄自大的到這種地步,眼前的閻山能踩魔寶飛翔,就無疑是修真虛丹期甚至以上修為,又怎麼可能會太弱?所以,他思索再三,還是覺得其中有詐。
這下可好,閻山憋的通紅瞪著周言,卻不敢再次動手,而周言則瞪著閻山,深怕他的詭異得逞。這一下雙方大眼瞪小眼來了個眼神交流,而楞是沒人肯第一個下手。如此詭異的情景,卻引來了四周觀眾們雷鳴般的喝彩聲。開玩笑,他們這些那次城的居民,什麼時候見過在競技場有兩位大師級別的人同時動手比試的?古今曠古,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