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沉著臉,向前邁了一步,眼睛盯著趙世聰,沉聲說道:“憑證,我沒有,見到婷婷自然便知,今天不管誰擋在前麵,婷婷,我一定要見!”
趙世聰還沒有說什麼,但公孫刻卻又不知死活的開口道:“哪來的野雜種,一口一口的婷婷叫著,趙小姐也是你能叫的嗎?還有,你以為趙府是什麼地方,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真是不知好歹。”這下公孫刻學乖了,知道先捧一下趙家。雖然心裏對趙世聰暗恨不已,但公孫刻知道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淩風,都很有必要挑撥一下淩趙兩家的關係,而且這裏是趙府的地盤,就算自己公孫家將淩風打傷甚至打死,趙家也絕對脫不了幹係,到那時,趙家就是和公孫家在一條船上的家族,不過公孫家勢大,趙家隻能對公孫家言聽計從,這樣公孫家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獲。
從這裏可以看出,公孫刻也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更能看出公孫家就沒一個好鳥…...
淩風哪裏不知道公孫刻安的是什麼居心,再看看公孫瓚在那淡笑的樣子,好像沒有聽到公孫刻說的話的樣子,淩風哪裏會讓他們的奸計得逞,而且,此時的淩風是真的怒了。
對於公孫刻說自己是野雜種,說第一次,淩風可以不屑與之計較,當做是個屁給放了,總不可能狗咬你,你去咬回來吧?但公孫刻不該,不該一直說自己是野雜種,自己這一世,是有親人,有家的人,哪裏能夠忍受的了公孫刻的一再侮辱?既然狗一直要咬自己,那麼自己就打狗吧!
淩風轉過身來,麵對著公孫刻,淩風厲聲道:“公孫刻是吧?有種你再說一句,我淩風不介意替公孫家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變成一個有乖巧聽話的狗!”
聽到淩風的話後,站在公孫刻一旁的公孫瓚淡笑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意,但很快就給他抹去,又恢複了臉上的笑容,衝著淩風悠悠的說道:“小兄弟,莫要太狂妄了,不要說你不是淩家的少爺,就算你是淩家的少爺,又有何資格來教訓我公孫家的人!”
公孫瓚一說完,公孫刻馬上接著怒聲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雜種,敢罵我是狗,不單單侮辱了我,還侮辱了我整個公孫家,真是好大的狗膽,本少爺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倒時,可別請本少爺饒了你。”說完就命身後的人出手。
一旁的公孫瓚淡笑著,冷眼旁觀著,如今淩風給了自己公孫家一個出手的機會,以公孫瓚陰險的城府,哪裏會放過?
久久沒有說話的趙世聰突然沉聲道:“你們要怎麼鬧我不管,但這是趙家的地盤,絕對不允許你們鬧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轉身又向淩風說道:“小兄弟,不管你是誰,趙家,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公孫刻知道趙世聰的打算,哪裏會放過這個對公孫家有利的好機會,不由分說,向自己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站在公孫刻身後的護衛就向淩風撲去,趙世聰看到公孫刻既然無視自己的話,對淩風出手,暴喝道道:“好大的膽。”邊說邊準備出手阻擋那個對淩風出手的護衛,對於趙世聰而言,這個自稱是淩家少爺的人絕對不能在趙家的地盤出事,否則,後果趙家不一定能夠承受的起。
就在趙世聰出手之際,公孫瓚身旁的一個護衛也出手了,將趙世聰給阻攔下來,公孫瓚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衝著趙世聰厲聲說道:“趙兄,我敬你是趙家的公子,所以處處忍讓於你,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公孫瓚和公孫家的臉麵餘地,是何道理?我公孫家要教訓這個辱罵我公孫家的狂妄之徒,你又加以阻攔,這又是何道理?真當我公孫家好欺負嗎?!”
趙世聰聽到公孫瓚所說的話後,停手了,因為自己這時候若是在出手阻攔,就意味著趙家置公孫家的臉麵餘地,兩家對立,絕無半點盤旋的餘地。趙世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隻是漲紅的臉,顯示著趙世聰內心的憤怒。這,也是趙家的悲哀,因為如今的趙家已經勢微,若是不做一些改變,不出十年,必定會被某些新晉的家族所取代,所以,公孫家,趙家不敢去得罪。
就在趙世聰與公孫瓚對峙的同時,那個對淩風出手的護衛已經攻向淩風的麵門,淩風能夠感受到這個人對自己是帶著殺意的,早就有所防備的淩風依靠前世積累的格鬥經驗,迅速提起自己的玄氣,運起金剛不壞之身,反手為爪,將那個人的拳頭給抓住,身子一側,一拉,就將那個攻向淩風的護衛弄了個踉蹌,淩風也趁著這個機會,調整著自己的身子,防備有人偷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