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鶴像流水般溫潤沁人心脾的聲音,可雨不禁被迷住了,居然任由著雲鶴檢查她的臉。
感覺到臉上那厚實大掌溫熱的溫度,可雨一個夢醒,失態地推開了雲鶴。
轉過身,“已經沒事了,不用再檢查了。”
雲鶴木木的看著被推開的雙手,手上還殘留著可雨她的體溫,握緊雙手,想要握住那一點點冷卻的溫度。
可雨沒有發現雲鶴的那些動作,隻是有點不自然的對雲鶴說道,“我,我先走了,不要讓劉緣伯伯等太久了。”
然後不等雲鶴的回答,就跑走了。
“雨兒——”雲鶴抬頭看著可雨的身影,失神的呐呐道。
跑進飯廳,背靠門,可雨不斷喘著粗氣。
“丫頭,終於來了呀。”
突然冒出來的話,另一直處在緊張狀態中的可雨嚇了一跳。
手拍著胸口,沒好氣的看著劉緣,“老頭,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這個詞呀!”
“什麼,人嚇人嚇死人?”劉緣很疑惑的看著可雨。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知道是什麼。”甩了劉緣一個白眼,可雨就不理他了。
站在一旁的劉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怎麼了怎麼個個都給他擺臉譜子,真是的。
劉緣也幹脆不理會這些了,繼續回他的廚房裏待去。
到吃完晚飯後,可雨一直都沒看見雲鶴,走在小道上,腳踢著路上的小石子,不爽道,“真是的,我是怪獸嗎?為什麼躲著我,不來吃飯。”
之後頓了頓腳步,突然一個拍掌,高興道,“就這樣!去他房間看看他在幹嘛!”
說著加快了腳步,走向了去雲鶴房間的那條路去。
‘咯吱’輕輕推開了房門,可雨探頭探腦地看進了房間裏。
隻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凝神往房間探去,可雨沒感覺到一絲的氣息。
難道她沒在?推開房門,大步走進房間裏。
“唔——”可雨被嚇到了,房間裏有人為什麼她沒有感覺到。
被束縛著的身體不斷的掙紮,企圖掙脫那人的控製。
但是一切都未果,知道自己是掙脫不開了的,可雨幹脆破罐子破摔,張嘴一口咬了捂著她嘴巴的那人的手掌
“嘶,雨兒你是屬狗的嗎,張嘴就咬,牙齒還那麼利。”那人鬆手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可雨疑惑道,“顏夜?”
那人聽到可雨的話先讓很開心,“雨兒,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呀,我還以為你就這麼狠心的吃幹抹盡後就不要我了。”
可雨滿頭黑線,吃幹抹盡?啥時候的事呀。
不滿說道“你才吃幹抹盡不負責,我什麼時候吃幹抹盡你了,我怎麼不知道!”說著還用手擰著顏夜的耳朵。
“疼!疼!小力點!耳朵還要的,你不會想要一個少了一隻耳朵的老公吧!”顏夜吃痛的喊道。
聽到顏夜還這麼貧嘴,可雨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還是乖乖放開了手,她可不想因為這樣讓他給賴上了。
脫離了可雨的魔爪,顏夜蹲在牆角不斷的揉著耳朵,嘶,真的好痛。
一邊給疼的不斷的齜牙,一邊又淚光閃閃的對著可雨,“雨兒,你,你真狠心,居然忘了你做的那些事!”
看著顏夜這麼認真的神情,可雨不禁大驚,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咽了咽口水,“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