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這幾句隻能讓我了解個大概，千年老妖啊，難道是黑山幻化的？不對，黑山的性別沒這麼陽剛吧！
“這回你說說吧，申公豹上千年的道行，為什麼管你叫師兄？”
薑子牙賭氣：“剛才我就要說，你不讓說！”
“廢話，我不得落實一下嘛，回頭你胡扯，說申公豹是截教來闡教潛伏的我是不也得信？”
薑子牙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怎麼知道？我南極師兄告訴你的？他來了？人在哪？”一邊發問一邊搖著腦袋搜尋著。
我大驚失色：“不是吧？哪有這段？”申公豹的出身可以忽略，這種立場問題在這樣一部雙方極端對立，好像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一般對立，潛伏也好，叛徒也罷，一經發現，那絕對死無葬身之地啊！
哎，你還別說，就以身填海眼這條，還真是符合標準！
旁邊幾個腦袋也湊了過來，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樣子十分可怕，怨不得人們常說什麼“一傳十十傳百”，這有的時候，你就是想三緘其口，那也是不可能滴！
薑子牙這是準備實心實意地交底了：“我這申師弟是本不是玉虛宮弟子，自己修道千載，幻化人形，方又投到我玉虛門下，隻因到的玉虛宮在我之後，所以才稱呼我為師兄！”
噢，我明白了，感情這玉虛宮是論資排輩的祖宗啊，隻看資曆，不看能力？且聽著——
“申師弟自覺道行高深，所以每每不服於我，隻是這師門排位乃是老師欽定，申師弟不服，卻是犯了門派大忌。所以師尊便有些不喜歡！”
“而南極師兄又向師尊進言，說申師弟帶藝投師，又是異類修道成人，怕是有不軌之心，道行越是高深，越是要加以提防，更何況申師弟交友不甚檢點，三川五嶽，行走交往之人倒是截教居多，因此，唉——”
薑子牙一聲長歎，不再說了。
我們幾人一臉驚愕之色：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曲折。
我遲疑了一會兒，試探道：“這個——有沒有確鑿的證據？”
“證據？嗬嗬，莫須有聽過沒？”
嗬，我這個來氣，還和我拽成語？不過意思我倒是明白了，估計確鑿證據是沒有的，但是闡教截教兩教矛盾重重，就和教派衝突差不多，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右手拿筷子的就看不上左撇子，要是一般人也就叨咕幾句算了，有實力的就非要分出個青紅皂白子醜寅卯來，辯論不過，那就從肉體上消滅你！
“這麼說，申公豹還是被冤枉的啊！”我不平道。
薑子牙遲疑了一下：“這個也不好說，所謂空穴來風，再說申師弟也太招搖，見到截教的人比闡教的還親，這也實在讓人懷疑，瓜田李下，說不清啊！”
我點頭，要避嫌嘛，你一陳年光棍老去新寡的小媳婦門口晃悠，挨頓揍是輕的——申公豹也算是玉虛宮的重要人物，這個風險闡教冒不起啊：間諜就是這樣，位置越高，危害就越大，餘則成不也是當了副站長之後才獲取了更多的情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