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禁字太變態了,前文提到的重,慶,府,三個字是違禁字,現在改為,崇慶府,估計這下能審核過了)
丁浪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司徒靜那有點猙獰恐怖的臉,赤紅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心中大驚。
司徒靜哪裏能這麼容易放過丁浪,瞬間欺身上前,對著丁浪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毒打。
丁浪好像又回到了蜀山的日子,越來越覺得司徒靜和琳琅很像,自己就被琳琅毒打過好幾次,每次都是鼻青眼腫的。
好半天,智休實在看不下去司徒靜對丁浪拳打腳踢,上前拉住。道:“司徒小姐,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司徒靜轉過頭看著智休,智休縮了縮腦袋,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情,我沒有動你一根汗毛,好吧,你繼續打吧,給我點麵子,最多在毆打他一炷香時間”
丁浪乘機從地上爬起,指著智休就罵:“卑鄙無恥膽小如鼠的家夥,竟然幫著外人合夥對付我”
智休聳聳肩膀,無辜道:“誰讓你的手在司徒姑娘的身上亂摸呢,打死活該”
丁浪自知理虧,也不願多說什麼,看著司徒靜又冷冷的瞥向自己,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猛的跪倒在地,抱著司徒靜的玉腿嚎道:“女俠,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發誓在也不敢了”
司徒靜也知道丁浪罪不至死,況且看到此刻的丁浪鼻青眼腫的,很是狼狽,在加上丁浪的哀求,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剛要撂幾句狠話,就發現不對,低頭一看丁浪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腦袋直往自己身上貼,看樣子還是色心不改,心中怒火再次騰起,猛的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活該”智休與小黃看著化為拋物線哎呦哎呦落下的丁浪,口中同時叫道。
司徒靜這一腳踢的極重,情急之下還用上了真元,丁浪直接飛了三丈,撞在了石壁上才落了下來。
丁浪爬起,對著智休道:“這丫頭傷了我的神嬰,起碼修煉百八十年才能恢複,我先撤了”說著頭也不回的就鑽進了那條隧道。
智休與小黃見丁浪逃走,急忙跟了上去。
片刻之後,地底岩漿洞穴之中就剩下了司徒靜一個人,她看了看周圍,也許沒有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掠身跟了上去。
丁浪這一次被打怕了,不是說在司徒靜手底下沒有還手之力,本來就是自己做的不對,也沒有還手,隻是抱著腦袋任由司徒靜泄憤,況且,他有個原則,不打女人。女人可以偷看,可以調戲,可以摸,就是不能打。這是他的行事準則,當然這個準則在後麵讓他吃了很多虧,幾次都差點致命。
丁浪一路衝了出來,此刻外麵已經是正午,山腰一片安靜,那些可怕的僵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長舒了一口氣,轉頭一看,智休與小黃也跑了出來,急忙道:“那瘋娘們呢”
小黃道:“在後麵呢”
丁浪臉色大變,抱起小黃直接禦空飛起,道:“風緊,扯呼”
他與智休禦空飛行,化為一青一黃兩道光芒,消失在天際,這時司徒靜也從洞穴中走了出來,望著兩人遠去的方向,自語道:“肯定是去崇慶府了(本來開頭是重。慶。府,後來這幾個字竟然是違禁字,換了一下名字),丁浪,我絕不會放過你這個敗類的”
飛了很久也沒有見司徒靜追來,丁浪心中安定不少,笑道:“幸虧小太爺跑的快,不然就死在那瘋娘們的手中了”
智休道:“你怪誰呢,自己惹的,我說老大,你年紀不大,為什麼色心這麼大呢?”
“人家好奇嘛,難道不允許我這個奮發向上的青年才俊有一點好奇之心嗎?再說我也是在比較一下她與琳琅師姐兩個人胸部是不是一樣的大”
智休雨小黃徹底無語中。
崇慶府,西南第一重鎮,位於四川偏南部,與西北不遠處的成都府遙遙相望,向南是蜀山劍派的勢力範圍,向西則是昆侖派的勢力範圍,向北過了漢水,就屬於江北,屬於中原地帶,北邊有幾個中等大派盤踞,所以成都府是很多勢力交彙的地方,龍蛇混雜,但沒有一個修真門派能控製的住,當年蜀山派要把崇慶府化為勢力範圍,得到了很多勢力的反對,後來就不了了之,成為了一個無主地域。當然,實際掌控崇慶府的當今朝廷李唐王朝。
作為西南第一重鎮,崇慶府有著顯著的地位,當今朝廷十分的看重,向南可以遏製南方的苗、瑤、壯、黎等幾個民風彪悍的邊外民族,向西與成都府互為犄角,防禦藏族。
千百年來,崇慶府已經發展成為擁有百萬人口的大城池,各方勢力彙聚,尤其是在中原很少見的邊外民族,很多都來此貿易通商。
丁浪與智休一路狂奔,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兩人來到了崇慶府。
站在城牆下,丁浪仰著腦袋,看著那高大的城牆,癡癡的道:“媽了個巴子的,這城真大啊,這城牆我看有三十丈高吧,智障,你說凡人建築這麼高大的城牆幹什麼,除了修真者,沒人能越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