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好暈,我在哪?”等意識漸漸恢複的時候涅普基雅發現自己此時正處在一個陌生的放間裏,陌生的天花板。要是說有什麼特別的話就應該是房間裏隨處可見的一堆堆關於船的裝飾品,並且量還真不少。
“船.......哇啊!”涅普基雅看到躺在床上看到瓶中船時突然那個晚上的記憶瘋狂的向自己襲擊過來。黑色的大海,燃燒的船隻,那簡直是人間地獄啊。
“喂,我說你突然發這麼大聲音做什麼,藥都潑了。啊啊,真浪費。”耳畔忽然傳來一個悅耳的少女聲,應該是17、8歲的女孩子吧。
“你是……”眼前這個身穿海盜服的嬌小少女正一臉可惜的看著灑在地上的一團墨綠色液體。比涅普基雅更為正統的粉紅長發紮成兩個辮子,靈動的眼睛裏可以看出她的活潑和朝氣。整個人給人一種充滿活力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元氣少女角色嗎?涅普基雅這麼想著,順便看了看周圍,簡潔的房間裏隻有一些基本的家具,沒有過多裝飾。說得上是特色的地方就是整個房間裏無論是壁紙、書本還是各種小物件都是關於船的。看起來十分詭異,完全不想是個少女的房間。
趁著她糾結的時候涅普基雅偷偷把手伸向了旁邊放著的彎刀,那黑色的衣服涅普基雅可是再熟悉不過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救自己,不過眼下重要的掌握主動權才行。
“你有權奪走我的生命,但是請你記住,我也有這個權利。”他看出了涅普基雅的意圖,搶先一步拔出刀架在了涅普基雅的脖子上,然後笑了一聲把刀刃反轉,“送你了,作為友好的證明”
“哈.....”
“但是啊,雖然不貴也不能……”少女望著地下打潑的一片綠色液體一臉可惜的樣子,隻要是藥都是很貴的啊,雖然這個已經是算便宜的了。
“那個,我到底怎麼了?”感覺不去打斷的話估計少女還能再抱怨上一會的涅普基雅隻好厚著臉皮自己主動去問了。對於現在的狀況涅普基雅完全理解不了,自己沒死雖然不錯但為什麼會被這些看起來像是襲擊密斯蒂爾號的家夥給救了,涅普基雅甚至可以想象一下自己被抓住後會受到的待遇,簡直臉都嚇青了,不得不說自己的想象力太好了一點。
“啊,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是加藤茉莉香,叫我茉莉就可以,是個海盜喔。”看著少女天真無邪卻又一臉淡然的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涅普基雅渾身一顫,雖然早就有覺悟了不過被這麼直接的說出來還是嚇了一大跳。
本能的想要把身子立起來卻不想扯到了傷口,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瞬間讓涅普基雅輕哼出身。纏在身上的繃帶十分幹淨,相比是勤換的緣故吧。
“嘶……”涅普基雅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幹淨的繃帶上隱約出現了一點點粉紅。
“不要亂動,傷還沒好呢。”少女一臉慌張的靠了過來把涅普基雅按在了床上,十分擔心的望著她。青色的瞳孔裏幹淨且沒有一絲雜質,看起來十分舒服。一身的黑色海盜大衣下是藍色的裙子,潔白的大腿一覽無遺,腰間放著的是一把細長的花劍,不過卻不像那些普通的佩劍,明顯劍刃的寬度和長度都進行過修改,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放心吧,我們和那些該死的海賊不一樣,是不會隨便襲擊船隻的。似乎是看出了涅普基雅的恐懼,茉莉小心的安慰著說道。
聽到這些涅普基雅才鬆了一口氣,老實的躺在柔軟的床上。
“我叫涅普基雅,謝謝你救了我。”忽然注意到自己還沒自我介紹涅普基雅趕緊再度立起身子,不過似乎又扯到傷口,原本想露出個笑結果過卻疼的要死,差點笑容就要扭曲了。
“不用客氣,幫助受傷的部下恢複健康是身為boss的職責啊。”茉莉拍了拍胸口一副不要怕,全部交給我的表情。不過就她的年紀和那稚氣未脫的樣子......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