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陽光均勻地穿過片片綠葉間的縫隙,在葳蕤的樹林裏灑下一片陰翳,偶爾可以聽到幾聲蟬鳴,看到蝴蝶在眼前自由的蹁躚。
亂世的生活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可是這片樹林卻顯得十分的寂靜,仿佛是一個“亂世仙境”。遠離了亂世的爾虞我詐,遠離了沙場的兵戈鐵馬,有的隻是一片寧靜與祥和。
一陣溫暖和煦的風拂過,那碧綠的樹葉也隨風擺動,發出陣陣“沙沙”的聲響,好似一個個身著碧衣的仙女在曼歌起舞。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一個的尖銳的求救聲驚起了樹上兩隻乘陰的鳥兒。
林間,一個樣貌凶如豺狼的男子嘴角溢出了一絲邪笑:“小妞兒,爺我勸你還是省省嗓子吧,你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就是,瞧你這花容失色的模樣,當真是不好看了。”另一個男子開了口。
姚婉向後退了退,看著麵前的兩個男子隻覺得無比的惡心,想著自己逝去的雙親,心中一陣酸楚,無比悲憤:“你們這些禽獸,冤枉好人,濫殺無辜!你們遲早會遭天譴的!”
那男子嘴角微揚起一絲冷然與不屑的笑,仰麵望著天空,張開了雙臂放生大笑:“天譴?!”說著又把目光轉向了姚婉,嘴角揚起的弧度似那匕首的刀刃一般,“壞事做多了,連噩夢都不會做,還怕什麼天譴?!”
“你這小丫頭別給臉不要臉!能嫁給我們主子做妾那也是種福分!若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爺他怎麼會單單留下你這條賤命?!”另一個男子的語氣裏有幾分得意,是啊,他們這種人不過是仗著主子的勢力而作威作福,欺壓百姓。
“若是福分,那你去嫁!”
那男子聽後臉被氣的通紅,瞪大了雙眼:“你這死丫頭,爺我告訴你,等哪天主子他玩兒膩了,你便是爺的女人!所以你最好對爺尊敬點兒,要不然有你好受!”
姚婉咬了一下牙,心中屈辱,她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嫁給那個昏官,那個殺害她父母的禽獸!父母墳前那些飄起的白花此時仿佛就飄在眼前,母親那最後一麵含淚的笑靨浮現在腦海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讓她恨不能將那個昏官碎屍萬段,姚婉伸直了一隻胳膊指著對麵的男子,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你主子他不辨是非,就是個魚肉百姓的昏官!你們和你們的主子一樣!你們都是混蛋!你們這些人早晚都會遭到報應的!”
“你們..”聲音戛然而止,脖子被人緊緊地掐了住,姚婉緊蹙著雙眉,努力的呼吸,無論雙手怎麼去掰那個人的手都沒有用,頭腦一陣眩暈,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讓她喊不出一個字來,臉漲的通紅。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能侍候爺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爺現在就要了你!回去就和主子說你咬舌自盡了!總不過是一條賤命!”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半分,目光轉向了身旁的男子:“你我整日替主子辦事也不易,這麼好看的姑娘,今天就讓咱們哥倆好好消遣消遣。”
旁邊的男子臉上立刻綻出了一絲淫笑,伸舌在嘴邊舔了一下,像是餓狼看到了羔羊一般:“大哥說的對!”
耳邊一陣翁鳴,感覺眼前漸漸朦朧時緊掐在頸上的力氣卻消失了去,姚婉忙用手撫著發紅的頸部,一陣極咳,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肩膀上忽的傳來了一陣酸痛,身子被那男子猛地轉了過去,鼻尖繚繞著的是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你放開我!”她努力地想要推開緊貼著自己的身軀。
“放開你?!你這丫頭要是識相的話就把爺們侍奉好了!”話音未落,她已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推倒在了地上,手掌擦出了一道傷,她也顧不得,隻是拚命地想要爬起來,身體卻被人狠狠地壓了下。
男子的粗喘吹噓著臉頰,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那沉重的身軀,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那人的背可卻依舊無濟於事,肩膀上傳來了一陣涼,肩上的衣衫被褪下,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心中激蕩著的隻有至極的屈辱,滾燙的淚水劃過冰冷的麵頰沾濕了睫毛。
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她甚至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了,溢出了聲聲帶著委屈的嗚咽,可那樣的嗚咽卻更加挑起了男子的欲望。
鎖骨上方傳來了一陣濕涼,另一個男子肆意的親吻著她那細滑的肌膚,那種感覺讓她惡心至極,生不如死!
腰間一鬆,衣帶被挑起,一隻大手順勢向她的衣裏探去。
“放開我!放開我!”聲音幾近絕望,她知道,她是不會這樣活的,與其被這樣的禽獸蹂躪侮辱,她寧願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