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後院,為四合形,中間是一處寬敞的庭院,這片土地的東方流傳著古老神州文明傳,遺落之島的這種四合院式,很顯然是收到了神州古老文明的影響。庭院、走廊,中心花園,門庭應有盡有。乍一看還以為來到了神州。
中庭下,兩個男人默默的對視著,彼此的眼神中仿佛讀懂了對方沉寂內心中火熱的信念。
一邊通體黑色短衫長褲的宗教衣衫,月色灑在言峰綺禮不言苟笑臉上,另一邊,得體的西裝,黑色的風衣,就差一副杠亮的眼鏡就可以演繹眼社會般存在的衛宮切嗣,額,那個沉默的男人本身就是黑澀會的。
“我就喜歡從你眼中看到內心處的糾結。”言峰綺禮低聲的陳述道,而腳步也隨之抬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月色的光影從他身後慢慢的拉長。
衛宮切嗣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語,他做了什麼都是他應該做的,成為正義的夥伴不僅是他的信念,也是他教父貫穿他一生的道義,沒有什麼可以去懷疑的。雙眼注視著對方的身影,心中默念的步數,雙手卻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把左輪手槍,將起源彈慢慢放進。
“最強大的堡壘,往往崩塌於內部。”磁性的嗓音繼續帶來嘲諷的話語。
“噠噠噠……!~”衛宮切嗣的機槍透過隱藏的風衣下,於月夜中瘋狂的吐射著火舌,密集的火星如潮湧般向言峰綺禮湮滅而去。這是衛宮此時此刻最想給予對方的回複。
言峰綺禮仿佛早就料到對麵的把戲,並沒有突發下的驚慌失措,手指間突然迸發出六把鋼刀,視覺效果仿佛北美金剛狼般,他以非人的速度迅猛的翻轉雙臂,刀光劍影般從身前劃出兩扇銀光,將那湧來的潮流盡數擋在身前。
而岩峰綺禮的身姿,在揮舞的瞬間也來到了衛宮切嗣的身旁。
衛宮切嗣臉色不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他很自然的抓住在對方劃出銀光擋住子彈手臂下滑的瞬間,那一時刻言峰綺禮舊力已盡,新力未生,而又門戶大開。
“二倍速!”為了保證萬無一失,衛宮切嗣不敢大意。
空間慢慢變得虛幻,衛宮切嗣的動作化作一道道殘影,將一把裝有起源彈的左輪手槍如幽靈般悄然頂住言峰綺禮的胸膛。
“砰!”的一聲脆響。虛幻的空間變的真實,強烈的槍聲打破了刹那間的沉默。
衛宮切嗣的瞳孔猛然一縮,接著就是無限般擴大猶如散光般,臉孔扭曲猙獰也蓋不住那震驚的表情;胸口處傳來一陣陣劇痛,全身為之一震,舉槍的手臂無意識的下垂;而胸口,銀色長刀的刀麵上反射著衛宮切嗣蒼白的麵孔,還有帶血的嘴角。
“怎麼可能!”鮮血從衛宮切嗣空中噴出,模糊了言峰綺禮的視野,誰讓他近在身前。衛宮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言峰綺禮的胸口,那裏居然沒有一絲嫣紅湧出,甚至沒有任何變化。
被噴了一臉的言峰綺禮沒有在乎眼前的血紅,在衛宮散光的視覺中,他伸出手來從胸口處掏出一粒變形的子彈,隨著對方的眼線,隨手一撇掉落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然後輕輕的將衛宮切嗣擁在懷裏,如老朋友般相擁。
“據我所知,弑母坑父可不在你們所謂正義的概念之中,不過我非常欣賞你的行為……為了信念而不擇手段!”言峰綺禮雙手一鬆,衛宮的身子失去了力量的支撐,向下滑去……
“真是個狠人,但也隻能到這裏了。”
言峰綺禮望著腳下的那不甘的眼神,不知是否激起腦海中某些回憶,竟愣神般站在那裏。
直到……!
噗嗤!~”的一聲,那是尖銳利器插入肉體的聲音。
言峰綺禮眼角猛然一跳,眼前的鮮豔讓他無比震驚,那是一顆狂跳的心。
“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難道出門前你媽媽沒有教過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