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
“慕清雲,當年是你把我打入烈火潭,讓我在那裏受盡了百般折磨,痛不欲生。今天我要用你的狗命來彌補我的傷口。”仇人慕清華看著慕清雲惡狠狠地說道。
“弟弟,你別執迷不悟了,當年哥哥並不是有意把你打入烈火潭的,隻怪你的野心太大。”慕清雲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弟弟慕清華。
“哼!什麼叫野心,那叫理想。”慕清華怒火中燒的看著慕清雲,也許下一秒就要爆發了。
“不管怎麼說,是哥哥對不起你。你今天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還手的。”慕清雲憂傷地看著慕清華,心由衷地痛了起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當年和他形影不離、親密無間的親弟弟,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一個‘不會還手’,那我今天就打得你滿地找牙,接招吧!”慕清華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慕清雲可是他親哥哥啊!
慕清雲紋絲不動。
“暗黑光波,賜予我力量!”說完,一道氣場強大的黑紫色光束向慕清雲射去。
眼看光束就要射中自己,慕清雲卻仍然站在那裏,不動絲毫。
“轟——。”隨著一聲巨響——慕清雲差點倒在了地上,嘴裏吐出一口藍色的液體——血。
“媽的,怎麼還不死啊?真費勁!”慕清華咒罵道,他的脾氣比剛才更暴躁了。
緊接著,又是一波。
“暗黑光波,賜予我力量!”黑紫色的光束又向慕清雲射去,再次被光束射中的慕清雲已經奄奄一息了。
“看你這回死不死,不死算你命大,哈哈哈哈!”慕清華一陣邪笑,一股清風掃過——慕清華走了。
“不,我不能死,我死了,弟弟留下的禍根會危及人神兩界的!”慕清雲聽著自己微弱的鼻息,以為自己要死了,自言自語道。隨後昏迷了。模模糊糊的意識裏,隻記得自己的身體在往下墜,四肢受重力的影響麻木了,直到意識不再清醒……
——人間,醫院——
雨毫無目的地下著。
景茵夢在搶救室外急得焦頭爛額,淚水在臉頰兩側肆意地流淌著。她本來是要和男友雲柯去美國實習的,可是在趕往機場的路上,雲柯卻被運輸的大卡車撞倒了,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雲柯,景茵夢不顧來往的車輛,衝上去抱著雲柯,手忙腳亂地撥打了120。
這時,醫生出來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遺憾的說道。
這件事對景茵夢來說簡直就是當頭一棒。
“這不可能,醫生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不是!”景茵夢撕心裂肺地叫著,悲傷的情緒感染著每一個醫生。
“姑娘,節哀順變吧!”醫生拍拍景茵夢的肩膀說道。
“不!我不相信!”景茵夢猛地推開醫生,衝進了搶救室。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雲柯,景茵夢淚水怎麼也掉不完。
“雲柯,醒一醒啊!我是茵夢啊!你睜開眼睛快看我啊!”景茵夢泣不成聲,被悲傷灌穿了腦袋。
“雲柯啊——我的雲柯!別走,別離開我!”景茵夢嗚咽道。
雲柯的手冰冷至極,麵色慘白。這是屍體獨有的特征。
“別走!別走!”景茵夢抱著雲柯的軀體,模糊不清地說著。
“姑娘簽字吧,後天來把後事辦了!”醫生說道。
“不,我不!”景茵夢瘋了,抱著自己的頭衝上了醫院的最高層。
——醫院頂樓——
看著雨中來往的人群,景茵夢心一陣痙攣。
“雲柯啊,既然你要走,我就唱一首歌為你送行吧!”景茵夢說著,就唱起了袁姍姍的《寂寞紅》。
是誰撩撥深閨裏的夢
夢中人醒來無影蹤
情一動心就痛
隻怨來去太匆匆
唯有這相思格外濃
是誰在心裏暗潮洶湧
偷偷地盼一個抱擁
人間苦載不動
幾番心事無人懂
唯有這寂寞燒的紅
太多的罪孽深重
遮蓋了遍地哀鴻
縱使有緣來相逢
怕最後還是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