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當你忍心說出那句話以後,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題記》
這是一個人寫完的故事。
我走出機場到達廳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清瘦的身影。那是我素未蒙麵,卻日思夜想的男人。他穿著淺藍色棉布襯衫,簡單的卡其色工裝布褲,黑色的雙肩包被好看又細長的手隨意地搭在肩上。我不知道他當時看著我的樣子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見麵而緊張,或者是他害羞了,那種看上去麵無表情但是似笑非笑的模樣。我注視著這雙我喜歡的眼睛,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然後這雙迷人深邃的眼睛的主人終於和我打招呼:“你來啦,累了吧…”
和所有不靠譜的異地網戀一樣,我們之間有著遙遠的距離。我居住在一個海濱城市,他在離我860km遠的所謂中部地區。如果非要說有點什麼不一樣,我比他大四歲,比他白,比他多了兩顆虎牙,和他的海拔差了24cm。
帶著各種死黨的告誡叮囑千萬不可以我還是義無反顧地拖著離家出走般的大箱子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裏。他一手拖著我,一手拉著有點誇張的箱子,毫不客氣地離開了機場。
坐在機場大巴上,這個死相男孩紙可能是因為車窗外的陽光明媚點亮了好心情。他慢慢變得活潑起來,開始問我吃了什麼早餐,想去哪裏玩之類的吧啦吧啦。我一邊認真地回答,一邊還是忍不住盯著他的臉仔細地打量,然後發現害羞偷偷地跑到他的臉上。“你長得就是我喜歡的樣子,真好。”我喃喃地說了這樣一句話。突然,他飛快地親了下我的臉,再及其虛偽地看到別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勇敢地摟著我的肩膀,所以我也要勇敢一下下。我努力地坐直,親昵地用臉蹭了蹭他的臉:“你好,貓貓,我想你…”他不僅僅再是手機裏的照片,不僅僅是電話裏低沉的聲音,我可以摸得到他,用指尖在他的掌心戲謔。
我穿過一朵朵雲,路過那麼多人。終於,我可以坐在你的身邊,手拉手,呼吸同一個城市的空氣…--------------華麗麗的分割線-------------------------A市很大。我訂了一間在市中心的酒店。
我打開大箱子,拿出來一大堆空運來的零食,一抬頭就撞見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你這是……逃荒?!”他俯視著我不可否置地說。“這幾個是給你的,這些是給春春他們的(我們兩個共同的朋友)!”“那不行!”這個高個子蹲下來,不友好地把零食從“好朋友的禮物”那堆搬了一些到“貓貓的禮物”那邊。“可是你還有小熊呢!”我拿起一隻托朋友從香港寄回來的小熊掛飾抖了抖,“他們不用吃那麼多,會浪費的。”他大言不慚地順手奪走了我手裏的小熊。
我用手戳了一下這個幼稚的水瓶座男人表示我的不滿。他開始反擊,捏住了我的臉。然後就零食這件事開始了一場打架鬥毆行為,戰場從沙發轉移到了床上,從用手按來按去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