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便喜歡你這使性子的模樣。”寬厚的大手,握著眼前人兒的柔荑,白楊大笑道。
被這壞人握住了小手,月兒緊張得不敢去看,小小的腦袋怕是都要低到地上去了。
緩緩地將麵前的美人擁入懷中,輕嗅著女子清新的體香。把玩著手中的柔荑。白楊促狹一笑,向著麵前的可人兒微微吹一口氣。
“姑娘的身子真是溫軟如玉,讓在下欲罷不能啊。”這一句話當真是**至極。
原本腦袋一片混沌,靠著白楊結實的胸膛,慌亂而害羞。被白楊這樣一說,頓時驚呼一聲,推開白楊的環抱,掙脫開去,一雙秀目氣羞憤地瞪了白楊一眼。轉身跑回房間,將石淳於連丫鬟幾人都趕了出來,緊閉房門,誰也不見。
“白兄,這是怎的了?莫不是失手了?”石淳於幾人疑惑道。隻是看著白楊這一臉賤笑。卻又不知所以。
“都怪你這人,害的小姐連我們也趕了出來。哼!”大大咧咧的蘭兒怒視著白楊,氣憤的說完拉著環兒也離去了。
“隻怕這門也隻有白兄能叫的開了,小弟們就不打擾白兄了。哈哈!”大笑兩聲,石淳於幾人也是很幹脆的轉身離去,隻留白楊一人。
靠!都跑了,這是怎麼搞得。那我是進呢還是進呢?白楊嘿嘿一笑,,伸手一推門卻是沒有推開。
鎖住了?這怎麼辦。繞著這閣樓走了一圈,看到靠玄廊外的一麵窗戶,眼睛一亮。心中有了計較......
房間內,月兒姑娘躺在秀床上,滿臉通紅。想著剛才那寬闊的胸膛,一顆心兒宛如小鹿亂撞。不能平息。也不知那白公子走了沒有。正想要出去查看,卻聽到窗外想起一陣簌簌的聲音。
莫不是賊人?月兒姑娘心裏一緊手中拿起一個花瓶壯著膽子踱步到了外間一看,竟是一個人正艱難地從窗子向裏爬。
賊人?
呀!惶恐的驚叫一聲,閉著雙眼將手中的花瓶重重地向那人投去。
白楊正努力的從窗子往裏鑽,隻聽到一聲尖叫。還未反應過來,就隻覺的腦袋被一個重物狠狠的砸中。頓時痛呼一聲。
這一通呼,卻是驚醒了不知所措的月兒姑娘。定睛一看,摸著腦袋的可不正是白楊麼。
啊!是白公子?月兒姑娘不可思議地驚道。忙上前扶起白楊關切地查看,隻見白楊的額頭一片傾腫,正是被自己的花瓶砸中的。心中痛惜,忙找出藥酒伸出柔軟的小手小心的塗抹著。
原本就沒多大事的白楊,被月兒小手這麼一摸,騷心一起,嘿嘿**道“哦,大力點,寶貝。對....對....大力點。啊...舒服....啊!”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奇怪的聲音。看著白楊死皮賴臉的模樣,月兒姑娘麵紅耳赤。終於狠下心來狠狠地在那青腫上一按引來白楊一聲真正的痛叫。
“莫要發出這般奇怪的聲音了。”月兒姑娘臉上酚紅,瞪了一眼白楊道。
“嘿嘿,寶貝說什麼就是什麼。”白楊調笑道。
“要死啊,誰是你的寶貝。”月兒低呼一聲,嗔道。
“你不是麼,那好吧,那我對別人說去了。”白楊故作輕鬆道。
聽到白楊這般言語,月兒眼中淚水湧出,強忍著心中悲痛。低聲哽咽道“自然不是,你便對別的女子說去吧,月兒自身出身卑賤,怕是入不了白公子的眼......”
啊!話還未說完,便被白楊擁入懷中,自己的朱唇便被對方狠狠地噙入。一條舌頭蠻橫的撬開自己的牙關。鼻中不斷湧入對方濃重的男子氣息。這般情況,自己似乎要融化在對方的懷中一般。
良久,兩唇分開。白楊深情地看著癱軟在自己懷中的女子,鄭重道
“誰若說你出身卑賤,老子就去砍了他。”
“嗯!月兒好歡喜好歡喜。”感受著麵前男子的強烈的心意。眼中淚水終於止不住洶湧而出。撲進對方的懷中,溫暖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