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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咳咳...”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楊悠悠轉醒,隻覺的渾身無力,腦袋發脹。搖了搖頭打起精神。卻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一輛馬車裏。
“難道被人救了?”白楊自語道,正要撩開布簾,卻見到外麵一人揭簾而入,此人麵目方正,濃眉大眼。皮膚微黑。觀其身材也是魁梧有力,腰間配著一把長刀。身著一身深紅勁裝。那人看到迎麵的白楊一愣。
“這位公子你醒了。”大漢笑道。
“多謝這位壯士救了在下性命。不知壯士名諱。”白楊抱拳鄭重行禮,若不是被人救了,隻怕自己真的就淹死在河裏了。
“公子客氣,我是習武。”那大漢擺手說道。
“觀壯士這般行頭,在下自然知道壯士是習武之人,隻是壯士能不能告知在下名字。好讓在下記得壯士恩德。”白楊笑道。
“公子說笑了,我姓習名武。習武正是我的名字,公子怕是誤會了。”那大漢哈哈大笑道。
“習武?”我倒,這名字可真是牛逼。兩人交談片刻,白楊生性跳脫正和了習武的脾氣。倒也是聊得頗為投機。
“習大哥,你是怎麼救的我呢。”白楊問道。
“是大人發現的你,你可是真該謝謝我家大人。既然你醒了,我這就帶你去見大人。”習武伸手扶住白楊,兩人下了馬車。此時陽光大好,卻已經是正午時分。看來自己至少已經昏迷了一夜了。白楊心中自語。
“大人,這位公子醒過來了!”下了馬車,那大漢對著遠方一人喊道。
聽到大漢喊話,那遠方的人轉過身來,麵目正明,一雙眼睛深邃明亮,幾縷長長的胡須端正落下當真是“嚴謹有順,飄然有正氣”白楊和習武快走幾步來到那人麵前,白楊行禮感激道。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公子莫要多禮。”那人微笑一聲扶起白楊。
白楊抬頭看著眼前這位大人,隻覺得此人麵目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兩人寒暄片刻,白楊看著周圍秘密綽綽的樹林奇怪道。
“不知兩位為何要走這密林小路,這裏可是少有人來這裏的。”
“公子有所不知,大人遠離這金陵故土已經頗久,此次領了皇命回金陵主持這三年一次‘科舉’,隻是走到這金陵境內,回鄉心切,才選了這林蔭小道抄近路想要早一點回到家中。”習武回道。
“原來大人還是我們金陵人士。”白楊恍然。三人稍坐片刻,正要趕路回金陵,卻見前方樹林隱隱傳來一聲聲呼聲。
三人側耳傾聽,隻是距離尚遠,實在聽不出什麼。又向前走了數十米,武藝高強的習武第一個聽清楚疑惑道。
“前麵樹林裏有不少人,好像再找什麼人。”
“找人?莫不是來找我的。”白楊心道。已經過了一夜,想來石紅菱已經回去搬了救兵,按時間也確實應該到了。白楊心中還在思索。那樹林中聲音越來越來大。
“白楊!...”伴隨著一聲呼喊一個人影從樹林中走出,正於白楊碰了個對麵。
這人一身紅衣,經過一夜的跋涉在這荊棘密布的樹林之中早已刮得破損。露出的地方也多處受傷,細細地血痕遍布身上,潔白的臉上也是滿滿的泥汙,原本驕傲不可一世的表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驚惶焦急的神色。這般模樣當真是狼狽不堪。正是那石紅菱!
“白楊....”少女微微一愣,看著眼前的白楊,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呐呐叫了一聲。淚水從眼中洶湧流出,想要抬手,卻如抽空了最後一絲力氣一般,緩緩倒下。
“石小姐!”白楊上前一步,抱住倒下的少女心中感動微微一歎。突然發現少女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衫,分明已經疲憊不堪累得脫力,卻又是那麼的用力。似乎怕他又一次離去一般。
“白兄!”又是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白楊轉頭望去正看到一個身影衝焦急的衝來。
“石兄!”看著石淳於,白楊笑道。
“白兄,家姐昨日半夜回到金陵,正碰上我們出來尋找,得知白兄你與那賊人糾纏,我們便要前來尋找,隻是家姐堅持跟往。這一夜,家姐可真是累壞了。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家姐如此呢。家姐怕是擔心你到骨子裏呢。額...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石淳於由衷地說道。突然看到那雙緊緊抓著白楊衣衫的雙手,以及那雙秀氣的雙眼突然睜開極度危險地盯著自己,語氣突然一頓。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