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白楊驚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令姐可真是與眾不同啊。”白楊哈哈笑道。
“白兄莫要取笑在下了,家姐這般性子實在是一個異類,常常惹惱家父,家父也曾訓斥過她,隻是家姐這般性子卻也是怎麼也改不過來,在下也常常哀歎卻又奈何不得。”石淳於滿臉苦笑。
你歎個什麼氣?看這小子的身板莫不是在家裏經常被這位姐姐揍麼?這可真是太逗了。白楊心中大樂,這女子可真是一個奇葩。
兩人入了石府,石淳於簡單介紹了自家的情況,讓白楊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石淳於祖輩皆為儒士,一生都以考取功名為國效力為目標,及至石淳於的爺爺一輩,已經當上了一朝丞相,在整個‘天宋’都是極為地賢德有名,一直到石淳於爺爺年紀愈大體弱多病這才將丞相之位退下,告老還鄉,先帝念其忠義仁德,特別允許石淳於的父親一同還鄉,給了石淳於的父親一個輕鬆的閑職。順便在這金陵賞了這座宅子。可以安穩地照顧石老爺子。
一直到去年,石老爺子年老體弱,病逝於這金陵城中,石老爺子死後,一直擔任閑職的石淳於的父親石京唐常常心中憂慮,想著自己食君俸祿卻不能為這天下做出一點貢獻。每每思之,便感到愧對聖上,今年開春,上了一道折子,請求調離這繁華富庶的金陵,重返京城為國效力。所以現在這座宅子也隻有石淳於和他的姐姐石紅菱居住。
看來這石家真是滿門忠臣,白楊心中敬重不已。石淳於將白楊請入待客廳又交談了一會看著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便將白楊帶到客房稍稍交談兩句離去了。
躺在床上,白楊翻來覆去的實在睡不著,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更不要談什麼夜生活了,天色稍一暗人們便早早入睡,哪裏是生活在21世紀的白楊能適應的。
一翻身坐了起來。反正也睡不著,倒不如去院子裏逛一逛,嗯。將衣服隨手一搭,白楊推門出去。
不得不說,這皇帝老爺子對石家真是可以,這麼一座石宅少說也有幾十畝地,單是現在自己站的這個花園都是極為地寬闊,真是奢侈。白楊咂咂嘴心中驚歎。
正要好好在這花園中轉轉,突然從身旁的假山上躍下一道人影。
“什麼人?”白楊驚道。
“嘿,這話該我問吧,你這小子哪裏來的,怎麼本姑娘從來沒有見過你呢。”那人影聽到白楊所問,轉過身來皺眉道。卻是今日那騎馬的紅衣少女,石淳於的姐姐石紅菱。
“原來是石小姐,在下白楊,是石兄邀請在下來的。打擾了。”白楊笑著回禮,心中卻是誹謗,媽的!從假山上跳下來,這他娘的真是女孩子?我靠!跟母暴龍一樣。看來石淳於這小子在家沒少受欺負,哈哈。
“哦,是和小石回來的。好像是有一個人跟著小石的。”石紅菱上上下下打量著白楊點頭道,“我說。你是怎麼和小石認識的?他的那些朋友我也都見過,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哦,在下是今日才入這金陵城的,因為柳於修柳兄才與石兄相識的。”
“柳於修,那個**的小子?你們莫不是今日又去了那‘登月閣’麼。”石紅菱微微一愣怒道。
“沒有沒有,我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靠!你弟弟逛**跟我吼什麼。媽的,男人不逛**還叫男人麼,估計你弟弟整天在家被你這母暴龍小的才去**找安慰的吧。白楊心中誹謗。口中卻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沒有去便好,那些**女子,生來卑賤,肮髒至極,莫要教壞了小石。”聽到白楊回到,石紅菱滿意道。這是這一開口卻是惹惱了白楊。
草!這話可真是讓人火大,什麼生性卑賤,哪個**女子又是自願落到這般地步,若不是生活所迫以及特殊的原因。哪個女子會自輕自己的身體。想想自己結識的‘清兒’‘月兒’姑娘。都是在這**之中何等的身不由己,命運使然。淪落至此。
眼神微冷,臉色沉下。白楊冷笑道“石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卑賤不卑賤,卻不是你能說的了得。在我看來,這些**女子卻要可愛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