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紅帳,諾言一路心情很是壓抑,隻想快點上床好好睡上一覺。黑暗中突然有人衝到自已麵前,諾言一驚正要一拳打出,來人連忙說:“小兄弟,我有話和你說。”這聲音好象很耳熟?認真一看,原來是剛才帶她去紅帳的那名士兵。
諾言放下拳:“是你,有什麼事。”“小兄弟,你得罪的那個人不好惹,我剛才在後營聽他們說要來教訓你,我又不知道你在哪個營房,便和花娘她們打聽了一下,趕來通知你一聲。”“這位大哥謝謝你,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嗬嗬,我叫王本貴,前鋒營的。”
“王大哥,你的心真好,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不用不用。”王本貴靦腆的擺著手:“那你自已小心,我先走了。”目送那身影匆匆的離去,諾言心中冷笑:“畜生真是記吃不記打,看來是沒有吃夠苦頭,既然來了,就讓你好好嚐嚐我這準特種女兵的拳頭!”
回到帳內,諾言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隻隱約聽到帳外有聲音,來了!諾言迅速起身來到帳外。一見諾言從帳內出來,來人也吃了一驚,而後幾人獰笑著道:“本想在睡夢中一棍了結了你,也算是沒有痛苦,誰知道你竟然自動送上門了,那就休怪我們心狠手辣。”
諾言輕蔑的看著那諸參將和幾個手拿棍棒的大漢:“就憑你們幾頭豬嘍,我還真沒有放在心裏。”“你個小畜生,還敢嘴硬,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大將軍那我去說話!”“是,上!”隻見那三四名壯漢直朝諾言撲了過去。
流氓不可怕,沒功夫的流氓更不可怕。在特種大隊那些日子,老兵扮的那些有功夫的流氓經常打的諾言她們幾天起不了床。也正是這樣,這些個烏合之眾說實話連給她活動筋骨的資格也沒有。
看到他們撲過來,諾言正要出手,突然徐子瑞從醫帳中走了出來,見狀呆了一下,怒問:“諸參將,你們這是做什麼?!”諸參將一把將徐子瑞推開:“小輩,老子的事你別管!”徐子瑞促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上。
諾言上前連忙扶起徐子瑞,看到他手掌被地上石子劃的血肉模糊的,心中大怒,一腳將諸參將踢出老遠,再與另幾人纏鬥在一起。徐子瑞在一旁急的不行,想了想便轉身向大帳方向跑去。
不一會功夫,幾人被諾言打的落花流水,滿地亂爬。諾言踩在諸參將胸口:“豬將軍,你服不服?”“服你娘的.。哎喲”諾言腳下用力。“快放開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是誰,不就是個人頭豬腦的蠢貨嗎?再給我滿嘴噴糞!”諾言二個耳光招呼過去“服,服,我服了。”拍拍手,對他和倒在地上那幾個嘍囉:“快點滾吧,廢物點心,我連筋骨都沒活動開。”諾言嘲笑著說。
卻沒看到那在身後仍大叫服了,服了的諸參將悄悄從靴中掏出一把匕首:“你給我去死吧!”“許言小心!”有人大叫,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勁風從諾言臉邊擦過,後麵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
諾言轉身看去,隻見那諸參將的肩上赫然插了一隻箭,地上掉落著匕首。徐子瑞帶著大將軍楚離歌,昊月,薛鵬等將軍匆匆走來。徐子瑞驚魂未定的上下打量著諾言:“嚇死我了,許言你沒事吧。”諾言也驚了一身汗,若不是那支箭,自已也凶多吉少了:“沒事。”
掃眼過去,隻見楚離歌等人手中並沒有長弓,頓時心中疑竇叢生。“咦?你是?.。”昊月走到諾言麵前,伸手想抬起她的下顎看仔細,諾言一閃躲開。這次昊月並沒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她:“真想不到,洗淨那髒東西後,你原來是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