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盡情的享受恐懼的滋味吧。不要怨恨,因為你們殘殺華人的時候,手段比現在華人殘殺你們還要殘忍。不要求饒。因為當華人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屠刀。不要哭喊,因為你們和我們都很清楚,這並沒有一點用處。”
站在窗前,端著紅酒的楚懷遠滿臉微笑,用平靜的語調訴說著這一切。
“安心的接受華人的報複吧!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
“你,你是惡魔......”普拉博沃渾身顫抖,死死的盯著楚懷遠。
他的心在滴血。他很清楚,這一場暴亂,將會對印尼造成多大的影響。
印尼號稱千島之國,風景優美,印尼全國的經濟來源,很大一部分就來自於旅遊收入。
在發動針對華人的暴亂的時候,因為有針對性,所以並沒有對整個城市造成多大影響。但是現在不同了,華人除了搶劫,完全就是以破壞為目標。
經過這樣一場暴亂,且不說重建的費用,以及在暴亂中所造成的經濟損失,單說這一事件的影響,就會在國際上給人造成一種印尼及其不安全的感覺,從而使旅遊人數大幅降低。
他終究還是有一點民族觀念。看到自己的民族被人屠殺,看到這些異族人在自己的國土上肆虐,他的心在滴血。
“我不否認這一點。”楚懷遠微笑著,“我還有更加惡魔的手段,你要不要試一試?”
說著,楚懷遠伸出空閑著的左手,一下子掐住了普拉博沃的脖子,將他緩緩提離了地麵。
楚懷遠沒有忘記,無數華人遭到搶劫,無數華人被強奸,殺害,甚至有政府出麵鼓勵士兵對華人進行迫害,還有“每強奸一名華人婦女,可以得到兩美元的獎勵”這樣的規定,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幹瘦的中年人!
出麵平息了暴亂,並且作為棋子,挑動起了南洋降頭師集團與伊斯蘭修真集團紛爭之後,普拉博沃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到了秋後算總賬的時候了。
普拉博沃被楚懷遠掐的雙眼翻白,幾乎就要暈過去了。
楚懷遠又將他放了下來,輕輕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普拉博沃頓時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力,僵立在那裏動憚不得。
楚懷遠放下酒杯,反手在身後的鋼化玻璃上一擊,就將其擊碎,一陣微風頓時吹了進來。
楚懷遠微笑著對普拉博沃道:“如果我將你全身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會不會讓你感到十分興奮?”
普拉博沃嗓子裏咯咯有聲,隻是說不出話來。
“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完成這項工作。所以,還是給你一個痛快的吧。”
楚懷遠說著,抓住普拉博沃的上衣,將他提了起來,慢慢的將其放到窗戶外麵,輕聲道:“好好的感受一下空氣和陽光的味道吧。這將是你最後一次感覺到這些東西了。”
普拉博沃恐懼的看著離自己足足有二十多米距離的地麵,眼中忍不住透露出一股恐懼的意味。
慢慢的,楚懷遠好似力道用盡,沒有力氣再將他握緊似的,普拉博沃的身體,在緩緩的,一寸一寸的向下沉著。
雙腿懸空,離地麵足有二十多米高,全身重量都靠著自己的上衣在支撐著。
“哧啦”一聲,承受著普拉博沃全身重量的那件衣服,裂開了一道口子。
普拉博沃心底中將製造這件衣服的廠商詛咒了足足幾十遍。詛咒他們所製造的衣服,為什麼質量不能再好一點,為什麼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偏偏裂了一道口子?
普拉博沃被無盡的恐懼所淹沒,但偏偏說不出話來。
忽然,普拉博沃身上淌下一道水柱,嘩嘩的朝地麵流去。
楚懷遠皺皺眉,微笑道:“普拉博沃司令,看來你並沒有將你一個軍人的尊嚴保持到你生命的最後一刻。既然如此,那麼再見吧。普拉博沃司令,祝你一路走好!”
說著,楚懷遠手一鬆,普拉博沃頓時朝地麵落了下去。
被無盡恐懼所淹沒的普拉博沃,感覺到地麵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和自己接近,他想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連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了。
猛然間,仿佛是什麼東西擊到了自己頭部,普拉博沃眼一黑,就此失去了知覺。
趴在窗台上,看著地麵上已經失去了人類形體的普拉博沃,楚懷遠自言自語道:“真是一個美好的下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