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女人的乳房!盡管被鮮血和汙垢掩蓋了本來麵目,楚懷遠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它本來是一個女人的驕傲,是女人美麗的象征,是人類撫育下一代的工具,但現在,它什麼都不是,甚至不如一堆垃圾。
在這群畜生一般的印尼人手上,它隻是一個可以表現出自己多麼勇敢地工具。
“畜生!”盡管楚懷遠自認為自己對於情緒的控製能力已經足夠強悍,但是看到這一幕,楚懷遠還是憤怒的渾身發抖起來。
眾人都分散行動了,楚懷遠獨身一人,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閃電般衝到這個印尼人麵前,伸出兩指夾住了刀刃,隻一折,便將刀刃折了下來。隨後,在一群印尼人的愕然注視下,一下掐住了那個印尼人的脖子,緩緩地,用自己知道的能造成最大痛苦的方式,將他的眼珠子挖了下來。
一群猴子終於反應過來,嘴裏叫著楚懷遠聽不懂的話語,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武器,衝了上來。
夜幕中忽然響起了槍聲。隨著楚懷遠身邊光幕一閃,幾顆子彈如同慢鏡頭一般,緩緩旋轉著在楚懷遠身旁停了下來。
一隻手抓著那個印尼人,楚懷遠單手一抄,便將子彈抓到了手裏。這些日子對俗世槍械有了許多了解的楚懷遠,將這顆子彈拿到眼前一看,便認出了型號。
楚懷遠出離憤怒起來:“這是軍方用的子彈!平民不可能有這種槍械的!參與屠殺華人的暴民中,竟然有軍人!”
楚懷遠將手一甩,幾顆子彈便循原路返回,將隱藏在暗處的幾個人一下打死,隨後,單手抓著手中那個人,身形晃動,不到十秒時間,就將正朝自己衝來的三十多人全部打斷了腿骨,任由他們在地上呻吟。
沒有人來騷擾自己了,楚懷遠便用那個刀刃,一下下的,緩慢的,將手中印尼猴子的鼻子,舌頭,耳朵,一下下割了下來。隨後,又將他開膛破肚,一下下肢解。
仿佛是一個敬業的教師在上生理解刨課,楚懷遠將這一切,盡可能清晰的展現在一群印尼人眼前。
這一場活色生香的解剖課足足上了半個小時。所不同的,隻是手裏的教學道具,從死屍或者模型換成了活人而已。
從被楚懷遠抓到手裏開始,這個印尼人就不斷發出夜貓子一般的慘叫聲。隨著楚懷遠恩賜般挑斷了他的心髒主動脈,它才停止了慘叫。
倒在地上的一群人早就忘記了叫喊。麵前這個人,明明是黃皮猴子那孱弱的軀體,不知道為何,偏偏能爆發出這麼巨大的戰鬥力。
那恐怖的速度,強悍的打擊力,甚至連子彈都能擋下來,這還是人麼?
麵對這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他們膽怯了。害怕了。
殺人,他們殺過很多。尤其是殺黃皮猴子,刀刃入體那種感覺,以及劃破皮膚時所生出的那滋滋的聲音,還有黃皮猴子一聲聲的叫喊聲,聽在耳朵裏,是那麼舒服。
尤其是年輕女人和小孩子,皮膚嬌嫩,刀刃劃過皮膚,別有一番異樣的感覺。
他們最喜歡將年輕女人壓在地上,扒光衣服,一邊強奸一邊將其肢解,尤其是肢解的時候,還要慢慢的來,一塊肉一塊肉的往下割,聽著年輕女人那清脆的嗓音被痛苦折磨的不成音調,更使他們有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最先發明這個方法的人,還獲得了幾百美元的獎勵。有了政府的大力支持,一種種折磨人的辦法被發明了出來。
將舌頭割掉再強奸,將出生不足滿月的嬰兒強行塞進母體之後再強奸,用滾燙的沸水洗刷黃皮猴子的皮膚......
他們沉浸於這種快感之中,不可自拔。
但是今天,他們忽然間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比這些低賤的黃皮猴子要高貴多少。被人折磨,一樣會發出慘叫,一樣會死,甚至死的時候,那副樣子,還不如黃皮猴子死的時候好看些。
“原來,我們也會被人折磨,也會被人殺死......”恐懼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
依舊是殘忍的虐殺,不過虐殺者和被虐殺者卻調換了身份。
楚懷遠用生動的授課方式,向他們傳授了殺人,與被殺,這兩個僅有一字之差的詞語,其差別是多麼巨大。
如同教科書般標準的解剖過程完畢,楚懷遠一把將其心髒扯了出來,像拋一隻死狗一般,將手中不能稱之為人的東西扔掉後,楚懷遠將手中猶自微微動彈的心髒,像展示寶物一般,在眾人眼前緩緩掠過,大喝道:“我要看看,你們印尼猴子的心髒,是不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