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到現在,頂不住了,休息去了。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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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如注之下沒人注意到這裏忽然少了兩個人。就算有人轉眼間看到了,也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沒有放在心上。
楚懷遠沉重的帶著兩女往回走去。張靈隻是牽著楚懷遠的手,一臉擔心的看著他。她知道這些事,自己插不上手,也隻有從心靈上給予楚懷遠些許安慰。
張遠憐則是撅著嘴,滿臉不服氣的樣子,兩隻漆黑的眼珠四處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走出了大街,拐上了一條小道,人流就漸漸的少了。楚懷遠邊走邊思考些事情,渾然沒有注意到,這條街道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天上雖是陽光高照,但下方,總感覺有一絲陰冷揮之不去。
又踏出一步,眼前場景忽然變幻了一下。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什麼東西都如霧裏看花,看不真切。
楚懷遠猛然間反應過來,就感覺那種陰冷的感覺又回到了身子上。不由得暗叫不妙,一把將張靈與張遠憐兩人拉到了身後。
張遠憐雖然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她沒有一點對敵經驗,所以現在連楚懷遠這個半吊子修真都察覺出了異樣,張遠憐還是有些懵懂。但是下一刻,眼前的情景就讓她張大了嘴巴。
狹長的街道盡頭,半空中漂浮著一個身穿大紅裙裝的女子,正背對著他們。一頭長發無風自擺,淩淩亂亂,看上去好生淒涼。這個女子身上似乎背負了天地間最為悲哀的情緒,悲傷,憤怒,無力,絕望等種種情緒充斥其中,化為道道利劍,將三人籠罩在其中。
一時之間,楚懷遠,張靈,張遠憐三人眼中都失去了神采,動作也變的僵硬起來。
幾乎同時,楚懷遠,張遠憐兩人身上同時透射出些許光亮。張遠憐身上的,是一件玉佩。楚懷遠身上發出光亮的,則是一本書。
“遭到精神攻擊,生死薄自動將其屏蔽。每小時消耗一百點因果點。”楚懷遠腦中忽然響起一陣聲音。
從楚懷遠身上散發出的淡青色光芒,將三人俱都罩在其中。張遠憐身上的光芒霎時不見了。
剛才那種感覺好生難受。似乎是天地間最不公平的待遇加到了自己身上,那種恨極了一切,卻沒有力量去改變一切的無力感,幾乎就將人的心智摧毀掉了。
青光罩下,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楚懷遠和張遠憐彎腰大口喘著氣,似乎是跑到陸地上的魚兒。張靈卻好好的站著,隻是盯著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看著。
張遠憐一雙美目狠狠的盯著麵前這個女子,一揮手,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柄淡紅色的飛劍,口中厲喝道:“何方妖孽,敢在京城作亂!”
楚懷遠喘息一陣,回過神來,暗暗調動能量,掐好了手勢,隨時準備攻擊。
那紅衣女子慢慢轉過身來,一頭長發掩蓋下,一張絕美的俏臉脈脈含情,一雙妙目緊盯著楚懷遠,嬌聲道:“懷遠,你好狠的心腸。你有了張靈還不滿足,又從哪裏找到了這麼一個俊俏的小姑娘?你即不是一心一意的對張靈,為什麼不肯接受了我?”
“你說什麼!”張遠憐大怒,揚起飛劍,做勢欲攻。
“是你!”楚懷遠則一臉震驚。
“是我呀,懷遠,你不認得我了麼?”那紅衣女子展顏一笑,表情說不出的動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被楚懷遠羞辱一頓的趙晶晶!
“咯咯咯咯......”看著楚懷遠滿臉震驚,趙晶晶似乎異常滿足的樣子,“就是我呀!懷遠,你好狠的心腸,你動動嘴,就可以讓我一無所有,但是現在,我和以往不同了!所以,我來找你了!”
“楚懷遠,你和她認識麼?”張遠憐一臉戒備,悄悄的問楚懷遠。
“是。我們認識。”
“咯咯,小姑娘,你不用做出這幅劍拔弩張的樣子。你不過才金丹期修為,而我,已經修煉成了旱魃之境!”
“什麼!”
“什麼!”楚懷遠瞬間恢複了鎮靜。“你修煉成了旱魃之境!南方旱災,就是你做的!”
“哈哈!很震驚是麼?”那女子表情悠忽一變,咬牙切齒道:“楚懷遠,被你一頓羞辱,我沒了工作,隻得回南方老家,遭人白眼之下,我隻好自己了斷。天可憐見,我自殺後,有人助我以屍身修道,成就旱魃之境,我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這次來,就是來報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