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裏就是南部了,小姐想去哪裏看看啊?”芙蕖興奮地拉著茉綾說道。“這元家我人生地不熟的,你覺得哪裏好,就去哪裏吧。”茉綾淡淡一笑,她倒真的是不怎麼在意。“那我們。。。。。。就去瀛少的泗閣看看吧!”芙蕖思考了一會兒,提議道。“瀛。。。。。。少!他不是在迎接貴客嗎?我們就這麼去,不太好吧!”茉綾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以為能安穩一天,這下倒好,還是要“羊入虎口”啊!“哎呀,瀛少是在東部迎接、招待客人,他當然不會在泗閣呆著啦!我們去看看,他是不會生氣的!”芙蕖笑著解釋道。“哦,是嗎?!”那就好。茉綾心下一鬆,沒這個**在,就好。哪怕元興瀛不在,這院外的侍衛也極為專注,絲毫不敢分心,見到茉綾這個生人,立刻上前阻攔。芙蕖從懷中掏出一塊碧綠的玉牌,侍衛立刻讓道。元興瀛不愧是元承方較為寵愛的兒子,這泗閣也算是金碧輝煌了。院中各種奇珍異寶別人是想得都得不到,他倒好,當作裝飾品擺著。果然,這種富得流油的人絕對不能放過。“芙蕖啊,剛剛你那塊玉牌是什麼啊?”茉綾好奇地問道。“這個啊,這個是我們元家的通行證!為了避免小人亂入,每一個進到元家的人都有一塊玉牌,但也有永久性的和暫時性的兩種。永久性的玉牌顏色,形態與持有者的位分有關,位分越高,玉牌越是精致,顏色也越淡。且持有者所屬身份不同,顏色也是不同的,像綠色是侍女,黃色是小姐,而小姐是客人,且一般會常住的,應該是藍色。而暫時性玉牌都長得一模一樣,用完後,就會被收回。奴婢隻是一個小小婢女,哪怕是瀛少的人,最多也隻配用碧綠的。”芙蕖最後的語氣滿是無奈。茉綾心中冷笑一下,小小婢女?怕是不簡單呢!“本來這泗閣光一塊婢女的玉牌是不允許進入的,但有瀛少的印記就不一樣了!看!小姐要記住了,元家的玉牌大多是由標記的,像瀛少是一條青藤,言少是一朵白蓮,小姐若是不認識其他的,可千萬不要亂來,萬一惹了大人物,可糟了!”“這樣啊!我知道了,可我為什麼沒有呢?”茉綾挑眉問道。“回小姐,因為最近賓客太多,上麵顧及不到很正常,一般到明天就可以拿到了。按小姐的身份,怎麼著也得是湛藍色啊!”芙蕖有些討好地說道。“這樣啊。。。。。。恩,這泗閣還真是漂亮啊!”“那當然。。。。。。”芙蕖正想好好介紹介紹,就又被打斷了。“喂!(茉綾:話說開頭永遠都是這句,真的好嗎?!)你誰啊!這泗閣,也是你這種野丫頭可以亂入的?!”茉綾這次倒是立刻回頭了,雖然很不像這樣,但好歹可以讓耳朵稍微休息休息。“墨弦見過小姐。”茉綾不等對方繼續再次說話,就先行禮。對方倒也真是個大小姐,一身的珠寶,看起來就像一個移動的珠寶店,俗氣無比! “你叫墨弦?(茉綾:廢話,老娘都自報假名啦!)你難道不知道這泗閣沒有淺色玉牌是不準進入的!怎麼院外的侍衛都成了廢物嗎?!”對方看到茉綾的容貌眼中又是一絲嫉妒,氣焰囂張地說道。“我不知道。”茉綾挑了挑眉,正想理直氣壯地回答,突然瞟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瞬間語氣變弱,楚楚可憐地說道。“你居然敢在本小姐麵前自稱‘我’!你這野丫頭到底懂不懂規矩啊!(茉綾:你都說我是“野丫頭”啦,我怎麼會懂規矩呐~!)”對方似是抓到了茉綾的錯處,高傲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位,可是瀛少的親堂妹――雲曉昕(茉綾:這名字取得也蠻“小心”的。)大小姐!”雲曉昕身邊的一名婢女立刻高傲地介紹道,好似大小姐不是雲曉昕,而是她。“民女不知是大小姐,民女該死!”茉綾立刻裝成一副驚慌的樣子,她可不想動腦子趕走這“小心”小姐,反正後麵那家夥肯定會解決的。“知錯了?晚了!綠兒,給我掌嘴!讓這野丫頭知道什麼叫做尊卑有別!”雲曉昕更囂張了。茉綾心中萬分無語,剛開始不是追究玉牌的事嗎?怎麼又變成我不造尊卑有別呢?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啊?!眼看手掌就要落在茉綾的臉蛋兒上,突然,一雙修長的右手就抓住了綠兒的手。茉綾故意把眼閉上,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心中卻絲毫不擔心。“夠了!堂堂雲家大小姐,居然斤斤計較,一副市井潑婦的樣子,像什麼話!”來人正是元寂鶴。其實他看了很久了,隻是他一直覺得茉綾不像表麵那麼單純,就一直在旁邊偷看,自信沒人能發現,卻不知道,他的隱藏對於茉綾來說,實在是太明顯了,想不注意都難。“鶴哥哥。。。。。。這個女人不尊敬我!”沒錯,雲大小姐犯花癡了。茉綾隻能說,這種運氣真是太好了,來一個就是粉絲,來一個就是粉絲,她真是無話可說了。“她究竟有沒有尊敬你我都看見了,雲曉昕,你給我記住!這是元家,你在雲家鬧,我不去管,但在這種情況下,在我們元家,我不得不管,還請雲大小姐可以像個大小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請!”最後一個“請”,元寂鶴特意咬得特別重。雲曉昕有些不甘,瞪了眼不知何時眼淚盈眶的茉綾,拂袖而去。“謝鶴少。”茉綾“努力”忍住了眼淚,向元寂鶴弱弱地行了個禮。元寂鶴看到眼淚就忍不住皺眉,隻是點了個頭,就走了。茉綾用袖子拭去了眼淚,心中不禁哀歎:男人都是禍水啊~!禍水啊~!一天就惹倆,這日子怕是難安生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