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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牆內外:小和尚筆記
篇首語
第一句要說明的是,我的故事很幽怨,我現在才發現我是一個多情的種子,“多情應笑我”,也無可厚非,我華發不多。可是我並不想因為此,對生命中發生的故事而有所隱瞞。我要對得起我的靈魂,因為靈魂是決定、跟隨和陪伴我生生世世的最可忠實的生命,是我的父母妻兒和兄弟姊妹。前世我至少是個善人,所以,我今生才得以為人;今生我覺得我沒有故意造惡,所以我想我也不會再墮落為畜生;即使是我無意中做錯了什麼,我也以此在佛前一並深深懺悔,以求告白,徹底洗刷靈魂的汙點;我知道也許還有許多,比如是陽光還沒有發現的角落,也會深藏著我的靈魂中的卑鄙的幽靈。佛是慈悲的,佛眼恍若我們肉眼可見的太陽,時時刻刻在嗬護著我們躁動不安的靈魂,並且公正無私地給予裁判;佛的裁判,雖然有時對於造惡者來說是過於無情和鐵麵無私的,但是,那是佛出於對人的靈魂無私的救度,以此讓造惡者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其實,我們就是自己的佛,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因果報應,絲毫不爽。良藥苦口啊,你我不得不相信如此。就比如,我所遇到的這些有緣的幽怨情人們,我可能造罪了,因為佛說,這些是生死輪回的根本;誰叫我生而為人呢?愛不重不生娑婆。我是注定在此生中,要來再經曆這無數次的幽怨情仇的,可是我絕對沒有造惡,至少說,我沒有有意造惡。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也是在不斷推翻陳見的前提下,才得以發現的。我知道我的知見的評判砝碼有誤,肯定無疑,可是我當時並不可能發覺和把握。所以,我再次在佛前,和你們都將要成為佛的大眾麵前,我以無私的坦誠向你們告白我的故事。在佛前我敢謊言嗎?你說。
本來我是想寫一本《黃牆內外》的小說的,本想對近二十的出家生活來一個總結,我經常有對生命無常的恐懼感,危在旦夕,生命在呼吸間。為的是給靈魂在這個世間留一道光、閃過,告慰每一個來者,或者以我的方式祝福給——每一個鮮活的可愛的生命,每一個燦爛的微笑,即使是恐懼那也是對愛與平安的期盼哦。
我構思提綱的時候,是站在生命的一個半明半暗的支點上。
說是半明,因為對於自己的過往隻能有百分之六十的記憶,還不能保證都能夠用文字來記述,遺忘和語言的困惑,是在所難免的。好多是語言難以盡述的,這個是我們許多人在情感大起大落,或者如“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時,是深有體會的。說是半暗,是我對眼前,或者說是當下的表述還是一個未知數,我想對於我經曆和感動了的故事,一定會感動你。因為誰也難以拒絕一個真誠訴說者的表白,是出於對生命困惑的訴說,對真情的回味和感歎,對來生的陳情和告白。因為一切都是未知數,所以,我們不能放棄坦誠和靈魂救度的機會,在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