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書臉色冷淡:“我隻是稍有小成,怎能跟大師兄相比。”
“那是你客氣了,是了,這次三宗會武,說不定師傅會派你上去。”
“嗯。”
二人說著,便遠遠離開。
“方師弟,你在呆想著什麼?”石展推了推方寒說。
“哦,沒有。”方寒收回目光。
王應宗走過來,說:“他還能想些什麼,還不是跟我一樣,奇怪師傅為什麼不罰他。”
石展說:“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一切,都說明一個關鍵,那就是人品問題。”
王應宗瞪著牛眼說:“石頭,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王大師的人品不好了。”
石展聳了聳臂,說:“公道自在人心,老王,這不是兄弟說了算了。是了,這次三宗會武,競爭十分厲害,霄月宗和天雷宗,又有些高手冒了上來。”
王應宗問:“誰?”
“天雷宗的周炎漠,霄月宗的鄭適,紀蔫還有蕭鈴。”
王應宗笑道:“是不是當日在我們逍遙宗上哭鼻子的那個蕭鈴?”
石展說:“你還好說,要不是你平日上霄月宗惹事,她們也不會懷疑淩雲劍譜是你偷的。”
王應宗苦著臉說:“她們要懷疑我,我也沒有辦法啊。鄭適那家夥,聽說將淩雲劍法練到第六層,十分厲害,我要是碰上他,也隻是免強能應付,如果他還有什麼殺著,那麼,事情就不好說了。”
石展說:“你平時這麼懶,這時候說什麼,也都太遲了。我們逍遙宗的希望,隻能寄托在大師兄的身上,但據我所知,天雷宗的朱師兄、韓師妹,霄月宗的穆師妹和陶師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近年來,修為更是大進,大師兄的修為雖是精進了不少,但我還是有些擔心。”
王應宗看向方寒,說:“方師弟,你不是和韓師妹關係很好的麼,如果韓師妹是在我們逍遙宗,那該多好啊。”
方寒道:“王師兄說笑了。”
石展說:“雖然師傅將一氣清虛功傳給了大師兄,但是,一直徘徊在第三層境界,沒有辦法提高。”
方寒忍不住問:“那其餘二宗呢?”
王應宗說:“這個,我就最清楚了。朱稹師兄是天雷宗的天才弟子,修為自然不弱,一氣清虛,已經是第五層的境界,兼且,天雷宗的混元功十分厲害,朱稹師兄一直潛心修行,很少在眾人麵前展露;而霄月宗穆彤萱師妹,也是人中鳳,一氣清虛也步入第五層,可惜要比朱稹師兄慢,但淩雲劍法漸入化境,而且有霄月宗的鎮宗之寶神冥劍在手,不可少窺;二人遇上,亦不知道誰勝誰負。”
頓了一下,又說:“大師兄在我們逍遙宗,雖是響鐺鐺的人物,但是遇上他們兩個煞星,也是沒有辦法打下去的。”
方寒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
王應宗瞥了方寒一眼,笑道:“方師弟,是不是聽著也感到害怕了。你放心,在逍遙宗,你是排最後的師弟,師傅是不會讓你上場的,所以,也不用害怕,到時候,你就練好喉嚨,在旁跟我們加油就是了。”
方寒輕輕一笑,想到曉枊山莊之時,朱稹師兄和駱貸舟鬥法,那烈風刀和噬魂環,確實是奇異法寶,不能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