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易也忘了自己跑了多久,隻知道跑到動不了啦,又攔了一輛車東跑西拐,最後把司機惹火了,停車把他一腳踹下來,他才找了一家很小很小的旅館住下,大酒店住宿都要身份證的,他現在如驚弓之鳥,隻有在小旅館他才有安全感。
他躺在床上,思考了一個晚上,還沒有理出一個思路來,這一男一女是幹什麼?嗜血獸又是什麼鬼東西?他們怎麼找到我的?一堆堆問題懸而未答,最後想累了,才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又一個清晨,寒易也不知道下步該怎麼做,學校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去了,難道要回老家避避?但老家也不一定安全!??寒易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簡單地洗漱一下,決定先到樓下吃點東西。
他走到一個早餐店,坐在最角落,叫了一碗豆漿和一盤油條,坐著發呆,但眼睛和耳朵一刻也不敢閑下來,誰知道那魔鬼女會不會突然冒出來,想起她那個笑容,寒易就忍不住直打冷戰。那個**女肯定是給很多男人甩過才會這麼**的,寒易惡意地猜測道,臉色露出一絲報複的快意。
“喂,你看今天的新聞了麼?我們市出了一個窮凶極惡的A級通緝犯!“一個極為八褂的聲音傳過來,正低頭喝豆漿的寒易雙耳直豎。
“那能沒有看到,新聞一直在播,你看今天的報紙頭條全是他。另一個聲音回應著。
“那個家夥真夠**的,不僅到處殺人放火,還喜歡頭戴黑色絲襪搶小孩的糖果!”原來的聲音繼續道,得到一片讚和。
“這還不算,那個家夥最**的還是喜歡猥瑣男生,專偷老奶奶的**,現在嚇到附近的小男生都不敢上學,老奶奶都不敢曬衣服。另一個聲音繼續爆料。
我擦,這個世界真瘋狂,連這種**都有。寒易邊吃邊聽邊想到,寒易吃完早餐打了一個飽嗝。看到那幾個人還在拿著一份的報紙興致勃勃地交流著,勾起寒易的一絲好奇。
“幾位大哥大姐,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的樣子?“寒易拉了一張椅子坐了過去,自來熟地打招呼道。
“大家鄰裏街坊的,客氣什麼!拿去看吧,你看那個**眉清目秀的,和你年紀差不多,想不到這麼**!“拿著報紙的大叔大方地把報紙遞給寒易,指著報紙上的照片,一邊評說,一邊痛心疾首。
唔,這個**好眼熟,寒易一邊點頭,一邊接過報紙,晃動的眼睛看到照片感覺好眼熟。
接下來整個人都僵直了,什麼鬼?這不就是寒易自己麼?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
我什麼時候搶小孩的糖果了?我什麼時候猥瑣男生了?我什麼時候坐過老奶奶**?我就偷過漂亮女生的**,我發誓就一次,寒易心中呐喊道,欲哭無淚。
報紙抽到一半,突然大爺死死抓住另一半不放手,眼盯盯地望著他。
“大爺,您不放手我怎麼看?”寒易心虛地一邊問,一邊頭左右亂擺。
“是你,是你個死**!”大爺大喝一聲,拍案而起,手一鬆,寒易一個踉蹌差點失去平衡整個跤在地上。
周圍的人聽到大爺這麼一喝,全望了過來。
“大爺,你搞錯了,這報紙上的**,呸呸,不對,這報紙的少年明顯比我帥多了,怎麼可能是我呢?”寒易扶正椅子,假裝鎮定的解釋道。當看清周圍小到七八歲的小屁孩,大到六七十歲的爺爺奶奶全拿著家夥圍了過來,什麼掃把、板凳、鍋蓋之類,隻有想不到,沒有找不到,寒易還想辯解什麼。
“打!”隻聽到大爺一聲令下,攻擊如雨滴般拍打在寒易身上,寒易的所以辯解隻化成簡單的一句嚎叫:“別打臉!”
十分鍾後,寒易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護著臉從重圍中突擊出來,跑到一個轉角,用一個垃圾筐倒過來把自己蓋住,剛蓋好,一大波熱血街坊直衝衝地在他身邊跑過,嚇得他小心髒亂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