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兒——”清晨,慕容離一身白色的錦緞長袍,銀發用發箍館成發髻,耳邊幾縷銀發隨著微風張揚的飛舞著。“啊!慕容離你來了啊。”我換了一身藍色的暗紋藍袍男裝,把紫發館住,正對著鏡子苦惱著“你看,我這樣會不會被認出來呢。”
慕容離寵溺地看著我“小陌兒,這些我都替你想好啦。給,把這個吃了。”說著從衣袖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什麼呀?”我拿過瓷瓶用手把玩著。“怎麼?你還怕我毒死你呀,嗬嗬”慕容離好笑地看著我“這個呀,是昨天我從子墨那裏拿來的五色草,你吃了它,二十四個時辰可以把你的發色和紫眸都變成黑色的和原來一樣。”“啊?有這麼神奇嗎?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啊。”我懷疑地看著手裏的小瓷瓶,那看來以後老了可以不用染發了。
“你以為子墨的神醫是白叫的啊,你就放心的吃吧。”“那好吧”我看著慕容離信誓旦旦的樣子,頓時拿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精神來,拔開瓶蓋,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放入嘴中,藥丸清新撲鼻,入口即化。
片刻功夫,我在看向鏡子的時候,小嘴驚訝地快要合不上了,鏡子裏赫然是我原來的樣子,海藻般的黑發,烏溜溜的黑眼珠一眨一眨地透著靈氣。我滿意地笑了笑“一切就緒,我們出發吧。”“末將遵命。”慕容離做出一個邀請狀,我撲哧一笑“討打是吧,嗬嗬,走吧。”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隨著慕容離坐著馬車從皇宮的偏門駛出,“陌兒,一會進入祭祀堂你可不要亂走,也不可多言,我們隻是去查探一下情況,懂嗎?”慕容離不放心地和我交待道,我點了點頭“知道了,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馬車駛過鬧市,一路向城南奔去…
“籲——”馬車在路旁的樹蔭停了下來,“主子,前麵已經到了祭祀堂。”“恩,陌兒——我們下車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慕容離再次叮囑我“恩,知道。”這裏的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羅嗦。
慕容離扶著我下了車,眼前一個奢華的建築呈現在眼前,飛宇樓閣,樓簷處掛著一排銅鈴,隨著微風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紫銅色的大門已經敞開,門兩旁站著兩排帶著黑色帽子的黑衣人,在這大熱的天顯得異常詭異。
此時,驕陽似火,很多的民眾在門口站立著等待吉時,好可以分沾福祿。並沒有人發出怨言。
這時,從大門內走出一個身形嬌小的黑衣女人,“吉時已到,請各位隨我到福祿台接受大祭司的賜福。”說完便轉身入內,兩旁的黑衣人引導著民眾進入大門,我和慕容離混在民眾當中也隨著往裏走去,經過一個院落,左拐出現一個圓台建築,圓台上兩根衝天柱刻著“福祿台”三個字,台子中間一個四足鼎力的銅鼎香爐,裏麵插著三根手腕粗的香燭。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手裏拿著一個水晶球做的法杖,後麵跟著兩男兩女四個黑衣人走到台子中間。
高大的黑衣人兩手張開,將法杖舉過頭頂,發出一道閃電將銅鼎的香燭點燃,然後嘴裏念著聽不懂的咒語,“萬能的主啊,請你將痛苦和疾病帶離這裏,賜福給眼前這些善良的民眾吧…”我額頭一排黑線,這怎麼整出基督教來了。接著,我無語地看到台下的民眾跟著黑衣人在胸口劃著十字,嘴裏喊著“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