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樸卉回到住處,定嵐說:“累累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樸卉說:“沒事,我不累。”又說:“爸呢。”定嵐說:“去韋德伯父那裏玩了。”樸卉說:“晚上天黑,爸爸的眼睛現在有不是那麼好,我去接他回來。”定嵐說:“好的,老公。”樸卉來到韋德這裏,接到了徳科。徳科說:“你今天去哪裏了,去了那麼久。”樸卉說:“爸,我去看了卡瑪了,陪練她會子。”徳科說:“看看也好,她是因為你,才會去世。可憐這傻姑娘,為了你這麼個不值得的負心漢,斷送了自己的性命。”樸卉說:“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辜負她的一片真情。”徳科說:“如果可以重來,我也一定不娶你母親,娶我的好妹妹。”樸卉笑說:“爸,姨表兄妹是近親關係,不可以結婚的。”又說:“就算你不娶我母親,也不可以去你的好妹妹。”徳科說:“我好想,你能認回玲心,勞微,我的孫女。”樸卉說:“不知道該怎麼說,無論是勞微那裏,還是定嵐這裏,連勞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徳科說:“可,畢竟,那是你的孩子。”樸卉說:“我知道,爸,勞微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心疼這個孩子了。”徳科說:“做爸爸那裏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樸卉說:“勞微這個孩子很優秀,她能有今天,真的是她自己一手打拚出來的。”又說:“我見到她的時候,她說了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徳科說:“是什麼問題,”樸卉說:“她說,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妻子女兒嗎,這樣值得嗎?”徳科說:“這個問題問的好,問的讓人心疼這個孩子。”樸卉說:“誰說不是,可,這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一道隔,一道心結。”徳科說:“中國人有一句古訓,解鈴還須係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