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可以嗎?”君竹有些不確定的問。雖然立刻她的心裏早已經被底比斯的提議蠢蠢欲動,但是,她還是有一些擔憂的。一切,都要等搞定了布斯西斯之後才能作出決定吧。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就當做是,作為朋友,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好了。不過,你可要記得還禮哦。”
“如果你真的可以辦成的話,我當然可以還禮了。”君竹笑道,“可是如果你沒有辦成的話,我就是想要送你禮物,估計也沒有機會見麵了吧。”說到這裏,君繡的神情就黯淡下來。是啊。如果到時候,一切都無法辦成的話,那麼,自己就會跟著布斯西斯的隊伍離開,到時候剛剛的認識的底比斯,還有法爾斯和法亞夫人這些人,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命運,就是這樣吧,想要用力的抓住它,卻總是……讓它從手邊匆匆溜掉。
“那就放心吧,交給我吧。”底比斯拍著胸脯保證道。
君竹笑一笑沒有在說什麼。幾個人又笑鬧著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君繡就提出要離開了。
然後,法爾斯和底比斯就一起勸說君竹留下來,最後就連法亞夫人也出麵了,三個人一起要留下君繡。最後在三個人的聯名保證下,君繡也動了留下來的心思。
對她來說,其實住在法亞夫人的小旅店和住在布斯西斯的宅子裏並沒有什麼卻別。這兩個地方就和自己先前露宿荒野住過的地方一樣,都不會帶給她家的感覺,隻要不是家裏地感覺,其實住在哪裏都是一樣。那也隻不過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說話的功夫,小餐館的門被大力地推來,一個不算高的身影頂著寒風擠了進來。因為這個人開門的聲音真地很大,所以,很自然的就引起的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就連君繡的的四個人也被吸引了一下,眾人回頭一下,就愣住了。這不是他們正在討論的對象之一——布斯西斯先生嗎?!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
布斯西斯從宅子裏出來的時候,他地宅院裏一個人都沒有。天黑的時候,他就睡醒了。那個時候,他就開始出來晃悠。奧利瓦沒有回去,那個君繡也不在。不過,布斯西斯並不擔心君繡會跑掉。他可是有絕對的信心可以保證,君竹不會離開孟菲斯小鎮。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君竹又不是一個笨蛋,當然不會傻乎乎的一個人就想去穿越沙漠。(底比斯這樣的笨蛋是少數啦,雖然他是一個人穿越沙漠,好歹他也是在沙漠裏長大的,沙漠旅途的經驗自然要比君竹這樣一個從來都沒有來過沙漠的人要強得多啦。)
布斯西斯不擔心奧利瓦,也不擔心君竹,隻好君竹不離開孟菲斯小鎮,他就有把握把君繡找出來,所以他就沒有絲毫地擔心了。
睡醒了,出門的布斯西斯到處逛了逛,在路上也遇到幾個熟人,自然就少不了一起交談一番。也有好客的會拉著布斯西斯一起去吃點東西喝的酒之類的。一聽到酒字,布斯西斯地腿腳就踱不動了。想當然的就是跟人家去了,然後喝了不少再出來了。所以,當布斯西斯來到法亞夫人地小旅店的時候,他就已經喝了不少了。不過,布斯西斯地酒量也不是蓋得,普通的人可是喝不過他地。
看到布斯西斯來了,君竹和法爾斯,底比斯以及法亞夫人均是一愣。隨後,法亞夫人笑了笑,對君繡他們三個人道:“你們先做著,我去招呼一下布斯西斯。”
“那個,我不過去的話,可以嗎?”君竹問。
“放心吧,他又沒看見你,怕什麼。”法亞夫人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去和他說一聲比較妥當。”說實話,君繡並沒有這一方麵的處事經驗。以前的時候,她的上頭很少有人能管她的,所以她無論是做什麼事都不需要向別人報備。隻是在大事情的時候才會說,一般的事情都是別人向她報備。她也沒有太多的和屬下相處的經驗。而且,她的屬下的身份也低,自然用不著事事向她報備。所以,她也就不太清楚,她用不用的著去跟布斯西斯報備一下呢?
“沒事的,一會兒我將他安頓好了,你再來打招呼吧。這下也正好了,布斯西斯都好了,一會兒我就直接跟他說,留你在這裏住下了,這下你就可以放心的住在這裏了吧。”法亞夫人笑道。說完之後,就離開座位,迎上布斯西斯去了。
底比斯看見布斯西斯眼睛裏閃過一絲光芒,然後笑眯眯的對君竹道:“這樣也好,一會兒我就去找布斯西斯先生談談君竹的事情。君
時候不早了,待會兒,你和布斯西斯先生打過招呼+:休息吧。我相信,法亞夫人一定會為你準備一套舒適的房間的。這些天你吃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一會兒你就可以放心的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為你準備好吃的早餐,放輕鬆,一切我們都會搞定的。”法爾斯笑道。
“這個……麻煩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君竹歉意的說著。
唉,好像自己真的很差勁啊。竟然事事都需要別人的幫助。唉,本來在波斯帝國男子應該是弱勢群體的,女人才是該當家作主有魄力的。可是,看看她現在地模樣,似乎……唉,讓兩個處於弱勢群體的波斯的男兒為自己辦事,真是說不過去,要是龍日帝國的男兒也就算了,對與龍日帝國地男兒來說那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就像是在波斯帝國男主外女主內一樣,男人就該是頂天立地為女人辦事養家的。可是,在波斯帝國卻是正好相反地,所以,君竹才會覺得讓法爾斯和底比斯這樣的斯的男兒為自己辦事,有些牽強啊……雖然他們不在意,什麼都不說,君繡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因為她以前的時候,身份地位也不算低啦,現在成為這樣一個被人人幫助的弱來說,她也偶爾會覺得心裏不舒服。畢竟轉變並不是一時可以完成的,她雖然想要過平凡簡單的生活,這也是需要時間來轉變的。
“不用擔心,君繡。來,喝點這個,這個有助於睡眠哦。”底比斯要仆人去弄來一杯牛奶,交給君竹。
“謝謝。”
“客氣什麼。”底比斯和法爾斯互相說著笑話之類地好聽的話來哄著君繡開心,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另一邊,法亞夫人已經和布斯西斯已經坐到了簡易的吧台前麵了。
——
法亞夫人將布斯西斯常喝的大麥酒送到布斯西斯的麵前,然後說道:“對了,布斯西斯,我今天做了一點不同尋常的點心,你要不要嚐嚐?”
“這還用說嗎,隻要是法亞夫人做的,我當然要吃了。”布斯西斯對法亞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地心思呢?布斯西斯不說,法亞夫人也笑而不語,他們兩個人還真是奇怪的幽默哦。
“那好,你等著哦,我去給你拿來。”法亞夫人去去就回,很快就拿回來幾樣和君竹那邊的桌子上一樣的點心來。
“諾,來,嚐嚐吧。這可是我聽了一位很有經驗的人地方法改進的哦,你嚐嚐好不好吃?”法亞夫人說話地語氣和態度都很隨意,好像她和布斯西斯之間早已熟悉到了一種程度一樣。
“哦,我來嚐嚐這一次你又有什麼樣的創新。”就像是龍日帝國地一些男人也會喜歡做東西吃一樣,在波斯帝國也會有一些女人比較喜歡做東西吃,而法亞夫人就是其中的一員。
在法亞夫人地小餐館裏,有很多的點心都是法亞夫人自己製作的哦。法亞夫人可是隻喜歡做做點心的,其他的美食她可是隻會吃懶得做的。唯獨對點心,她是超乎尋常的熱愛。
“喔,這一次做的點心很好吃哦。這個橄欖味道的很清爽,奧,要是再加上一點椰蓉是不是就更好了呢?”布斯西斯適時的提出一點意見。他好像做得十分的熟悉一樣,品嚐點心的過程都做得十分的細致地道。
這可都是法亞夫人調教下的結果哦。法亞夫人每次做了新點心都是由布斯西斯來試吃的,所以,布斯西斯就是法亞夫人的點心試吃專家哦。所以,在法亞夫人的調教教導下,布斯西斯由一名點心品嚐的門外漢,已經變成了一位點心品嚐的大師級的人物了哦。這可都是法亞夫人的功勞哦。
不過很久以前的時候,布斯西斯可不是這樣的哦。當第一次布斯西斯試吃法亞夫人做的點心的時候,他可是差一點沒有吐掉。後來,倒是熟悉了之後,倒是吐了好幾次。不過,經過了很多年的鍛煉之後,法亞夫人製作點心的技藝有了很大的提高,而布斯西斯也終於可以告別吃苦,真正的可以吃到美味的點心了。
一直到現在,法亞夫人的點心製作技藝越來越好,而布斯西斯也沒有每次都吃到免費的美味點心,兩個人當然是都很開心了。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法亞夫人又決定要創新,於是各種千奇百怪的材料被用到製作點心上,而製作出來的點心,當然是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麵麵俱到,那一陣子布斯西斯吃的臉都綠了。當他每次從法亞夫人的手裏拿到最新的需要製作點心的食材采買單的時候,他臉色都是苦哈哈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這樣,布斯西斯再吃了很多苦的情況下,也沒有提出讓法亞夫人停止製作點心,而他也沒有提出以後再也不做法亞夫人的點心試吃員了。他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說,即使是有時候吐得天昏地暗,臉都綠了,他還是繼續一如既往的吃著法亞夫人做的點心,這一吃可就是好幾十年哦。
可是說,布斯西斯的持久力和耐力在這一方麵絕對是最好的。而法亞夫人也是對此樂此不彼,兩個就這樣因為點心而結緣,進而認識二十多年哦,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二十多年以來,兩個人的感情卻絲毫不見進展。
曾經有人在二十多年前說過,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之前可能會蹦出愛的火花,結果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蹦出來。而這個過程一下次就持續了二十多年,到了現在,如果誰再說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可能會碰出愛的火花了,周圍的人一定會出【切】的恥笑聲,並且毫不耐煩的告訴對方關於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二十多年來的心路曆程哦。
“嗯,我記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法亞夫人認真的將布斯西斯的意見記錄下來,留待自己下一次製作同類點心的時候注意,並吸收經驗。
“沒有了,很好吃啊。你現在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哦。”布斯西斯喝著大麥酒,就著小點心,吃的好個不亦樂乎。
“嗯,行了。我跟你說點事。”辦完了點心的正事兒之後,法亞夫人決定說說君竹的事了。
“行,你說吧。”布斯西斯對於法亞夫人的事情向來都是有求必應,說什麼聽什麼,簡直就像是對待祖宗一樣。所以很多人才會奇怪,為什麼這樣了,法亞夫人還是沒有將布斯西斯娶回家呢?
“我問你,你是不是留下了一個叫君繡的女性奴隸啊?”法亞夫人問。
“這個……你問這個做什麼?”布斯西斯沒想到亞夫人會問這種事情,當即就有些愣了。法亞夫人很少問他關於他事業的事情,所以,布斯西斯從來就沒有想到法亞夫人會問他這方麵的事情。而且,怎麼說呢,布斯西斯對於法亞夫人這樣問他有些打怵。
因為君竹是女的啊,布斯西斯害怕法亞夫人不會因為類似於……嗯,吃醋的哪種原因才問的吧,要是那樣的話,他該怎麼辦啊?哎呀,這讓他怎麼辦才好呢,他可是波斯男人哦,哪方便地事情,這讓他怎麼說的出口呢。
“怎麼了,不能說。”法亞夫人斜眼看了一下布斯西斯,看他那個扭捏的樣子,怎麼樣,還臉紅,是喝多了,還是不好意思?!
“不是不能說,隻是……隻是沒想過你會問這些事啦……”布斯西斯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雖然他現在是單身,但是……還真是有點難為情啊。
“我就是問你有沒有這麼回事。你就直接跟我說好了。”法亞夫人有些不耐煩似地說。
這一下還真把布斯西斯給鎮住了。想那布斯西斯在外麵販賣奴隸像個大爺似地。在法亞夫人麵前反倒像個受氣地小媳婦兒一樣地聽話。這要是傳出去了。還隻不定會怎麼樣呢。怪不得人家都說一物降一物。而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地那些閑話看來也不是白傳地。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地。
“哦。是有那麼回事。”這下布斯西斯倒是老實回答了。“那個。你問這個要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是跟你說。你那裏地那個君竹。我聽喜歡地。剛才在我這裏吃飯。和我一起討論做點心來著。所以今天晚上我要留她在這裏住一晚。她不同意。說要給你說一聲。本來我是打算明天送她回去再跟你說一聲地。既然你現在都已經來了。我就直接知會你一聲。你同意不同意啊?”法亞夫人留人還留地理直氣壯地。也就是法亞夫人敢這麼跟布斯西斯說話吧。
布斯西斯果然沒有說什麼。大大咧咧似地說:“行啊。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沒問題。不過。明天我就要帶她走了。你也就隻能留她一晚上了。要不然下次我再來地時候。再把她帶過來。你再和一起說說做點心地事情。”布斯西斯對法亞夫人還真是好說話。
“以後地事情以後再說吧。”法亞夫人說道。以後地事情誰知道啊。底比斯還說要從你這裏把君竹買走呢。如果底比斯把君竹買走了。那你不就沒有機會把她送到我這裏來了嗎。法亞夫人心中自有計較。她還真怕自己答應了之後。布斯西斯因為記掛著自己這邊地應承。就把君繡賣給底比斯了。那她豈不是壞了一個好女孩地大好人生了。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不過法亞夫人對君繡還真是很親切。挺喜歡她地。所以還舍不得就這樣把她地人生給毀了。
而君繡也幸虧今天和法亞夫人碰了麵,並且得到了她的好感。不然地話,指不定布斯西斯還真會因為記掛著法亞夫人這邊,一直留著她,誰也不讓買呢。
“這個……”布斯西斯還在遲,到底法亞夫人要不要留下君竹呢?
“不用了,我隻是因為挺喜歡她的,所以就希望她將來能有一個好結果,你可不能霸著人家不放,耽誤了人家了好前程啊。”法亞夫人真像個妻夫一樣的教導布斯西斯呢。
而布斯西斯似乎還真聽,他點點頭,很認真的回複道:“我知道了,這事我記下了。”看來以後他要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才行,呼呼。
“行,你先喝著,我去給你弄兩個下酒菜。”當做獎勵
法亞夫人笑眯眯的走了。
布斯西斯可高興壞了,法亞夫人可以很少這樣當麵直言的表揚他哦,還給他準備下酒菜,真是太棒了!
法亞夫人離開簡易小吧台,就來到君竹這邊,對著有些緊張的君竹笑道:“好了,我已經跟布斯西斯說了,你今天可以放心的留在這裏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還可以過去跟他打個招呼了。另外,我已經給你安排好房間了,到時候你直接找仆人說出你地名字,他們就會帶你去你的房間了。”
“還有哦,底比斯,我剛才已經跟布斯西斯簡單的透露了一點君竹事情,你一會兒就自己把握機會吧。我去忙了。”
“是地,多謝法亞夫人了。”底比斯和君繡一起站起來鄭重的道謝,法亞夫人這一次倒是沒有推辭,徑自受了禮,笑眯眯地離去了。
“太好了,君繡,這一次你總算可以放心了吧,法亞夫人可是從來不騙人的哦。”法爾斯也和替君繡高興。
“嗯,今天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君竹很少受到別人這樣無微不至地關照,她是打心底裏感到高興,也為這些能給與自己幫助的人感到十分地感激。
“好了,我們再共同幹杯一次,大家就都去休息了好不好?”法爾斯提議道。他今天可能是因為太高興,所以有些喝多了,估計早就想去休息了,因為不放心君竹和底比斯單獨在一起才一直不敢去睡覺吧。不管怎麼樣,現在的結果挺好的,大家都很滿意。
“好。”
“好,就這樣做。”君繡和底比斯兩個均同意法爾斯的提議,於是,大家又重新到了一些酒,接著三個年輕人有些高興的碰了杯,君竹有些高興又帶點遺憾的舉杯喝盡杯中酒。這樣的難得聚會,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這僅有的一次聚會,帶給了她無上的快樂和欣慰,她會一直將這份快樂存留著,一直將它刻印在記憶的深處,這是美好的,值得用於紀念的珍貴記憶。
——
君竹,法爾斯和底比斯三個人將杯中酒喝盡之後,再次對視一笑,三個人紛紛起身離開了座位。
後來,法爾斯和底比斯陪同君竹一起去和布斯西斯見了一個麵,君繡和布斯西斯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就此分開。但是,君繡和布斯西斯之間平等的對話口吻還是讓法爾斯和底比斯見識到了,他們兩個人倒是沒有覺得這樣說話有什麼不對,因為君竹給別人的感覺就是和他們同等地位的貴族氣質,所以她那樣的和布斯西斯相處,在他們看來才是應該的。
隨後,法爾斯隨手拉住一個仆人,說出君竹的名字,然後那個人就找來哈賽德,哈賽德看到君竹的那一霎那,還真是被震驚一下。
“哦啊,這不是那個……”他本來開始想說,這不是那個奴隸嗎?可是,後來再看看君竹的裝扮和氣度,哪裏還像是一個奴隸啊,這分明就是一個貴族啊。怪不得感到這種地方來呢。可是,真是奇怪呢,為什麼端端的兩三天,一個人就生了這麼驚天動地的變化呢?而且,身份似乎也不簡單了哦,看得出來,法爾斯先生對她很好哦。後來來的底比斯先生也跟她關係密切,就連自己的主人法亞夫人都會親自安排她的住房,而那個本來是她的主人的布斯西斯卻和她平等的對話,哦,真主阿拉,您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這個人的身份真的隻是一個奴隸嗎?!
法爾斯和哈賽德說了幾句話之後,哈賽德就把君竹等人帶到了已經安排好的房間。房間看起來很不錯,檔次也不亞於法爾斯和底比斯的住房,他們的房間都是一樣,有一張看起來非常舒服的大床,有桌椅,還有珍貴的洗浴間等等。君繡看了之後十分滿意,再次讓哈賽德對法亞夫人轉達自己的感謝。哈賽德看著君繡的言談舉止再次確認這個人絕對不是奴隸啊!
安排好了君竹之後,哈賽德就去找法亞夫人複命去了。法爾斯也因為喝的比較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當然他是和底比斯一起跟君竹道晚安的。好像是誰都防備著誰留一手似的。
底比斯離開了君竹的房間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又出來了。這一次,他的目標是簡易吧台前的布斯西斯。
簡易吧台前,布斯西斯正舒服的將半邊身子靠在吧台桌麵上,一隻手臂曲起支起在簡易吧台上,另一隻空閑的手臂則快速且穩定的將一杯杯的酒水和一塊塊的精致小點心送進嘴巴裏。
底比斯走進簡易的小吧台,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布斯西斯,徑自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杯大麥酒。”底比斯走到布斯西斯的身邊坐下來,點了一杯布斯西斯最常喝的便宜廉價的大麥酒。
“哦?!”布斯西斯聽著身邊的這個聲音似乎很熟悉,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不該出現在這裏啊。不自在的微微扭頭向旁邊看去,“啊?!怎麼是你?!”不會吧,真的是底比斯嗎?
“哦,是我啊,布斯西斯叔叔,怎麼,突然見到我不高興嗎?”底比斯笑嘻嘻的靠近布斯西斯,像兒時一樣的親呢。
“這個……我說……”布斯西斯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呆呆的看著底比斯,喃喃自語道:“這個,我說,底比斯,你不是應該在牙買提北城嗎?什麼時候到這裏來了?哦,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嗬嗬,當然知道了,這裏不是孟菲斯小鎮嗎?聽說布斯西斯叔叔還在這裏做生意呢,是不是啊?怎麼,我不能來嗎?”底比斯好不客氣的伸手彈入布斯西斯麵前地點心碟子裏麵卻走了一塊小點心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裏,然後好像是惡作劇成功了一樣,出歡快的歐也之類的聲音,大喝一口大麥酒慶祝哦。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布斯西斯一時之間有些呆愣,主要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底比斯回到孟菲斯小鎮來,所以猛不丁的看到一個不該在這個地方的出現的人,自然而然地心中的震驚是無以複加的。而且,這個地方……底比斯不該來啊!
“啊,布斯西斯叔叔這是怎麼了?那裏不舒服嗎?臉色看起來好差哦。是不是喝酒喝太多了?哦,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少喝一點就嘛,就是要喝,也可以喝一些比較名貴的好酒啊,那樣才不會傷身了。大麥酒這麼便宜又難喝,真不知道布斯西斯叔叔為什麼一直會這麼喜歡呢?”底比斯喃喃自語的說著,喝一口麵前的大麥酒,都要皺著眉頭咽下去一樣。
“那個。底比斯。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到孟菲斯小鎮來地?真是奇怪。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來?”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為什麼隻有布斯西斯叔叔可以來。我就不能來呢?”象個孩子似地。底比斯有些耍無賴哦。
“唉。我不是說你不能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隻不過……這裏是沙漠深處啊。你怎麼可以一個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呢?家族有沒有派人陪你一起來啊?”布斯西斯躊躇了一下之後。才找了一個孟菲斯小鎮在沙漠深處地理由。真是奇怪呢。為什麼布斯西斯好像一副不太希望底比斯到這裏來地模樣呢?
“哦?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布斯西斯叔叔好像是不希望我到孟菲斯小鎮來地樣子啊。難道這個地方有什麼危險嗎?”底比斯地感覺還是很敏銳地哦。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這個死小孩。瞎想什麼呢。隻要布斯西斯叔叔在這裏。就不會讓你受傷地啦。”布斯西斯直覺地為了寬慰底比斯而出口。沒想到缺一個不小心泄露了秘密哦。
“哦。好像是真地有危險地樣子啊。不然地話布斯西斯叔叔大約不會這樣說啊。”底比斯地神情變得慎重起來。
“那個,底比斯,你不用擔心啦,這裏真地沒什麼。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和誰一起來地,到這裏來做什麼的?”布斯西斯擺出一個做叔叔地長輩的威嚴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