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好吧,我們分區的老大豹子來鬧了,說要平了大哥,他要做老大。”曉彬咬了咬牙,說道。
“哦什麼人,這麼大本事,除了”暗夜“,”血葬“就是最大的幫派了,大幫派居然還有窩裏鬥啊。”我有點不可思議道。
“他沒那麼大的本事,但是他反水,投靠了猛虎。”曉彬說。
“哦哦,錢家的勢力啊。”我怕滿不在乎的說。
“哎呀,大嫂看你的表情好像是不在乎啊,我都急死了,大哥病倒了,要不我去給二哥打電話好了。”曉彬急的抓耳撓腮的。
“你急什麼?小小鼠輩,不用擔心,我就能處理,你帶我過去吧。”我笑了笑說道。
“你?”這次換做曉彬不可思議。
“怎麼,我不可以嗎?”我反問。
“沒……”曉彬不在多話,推著我到會議室。
會議室“怎麼?幾年不見,皇甫軒都混到連見都不敢見我了?居然打發一個黃毛丫頭來,還是殘疾,我看這個幫裏都沒人了吧,正好易主,我來管理。”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見我嘲笑道。
“你……”曉彬衝動的要去揍他。
“曉彬,不要衝動。”我和曉彬說。
“這位老大,您坐,我們商量一下。”我冷冰冰的說。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去幫皇甫軒叫來,我要和他直接對話。”那個男人不耐煩道。
“我想你好像也沒資格和我們幫主對話吧,你不配。”說著,我感覺到,耳朵有些癢,便伸手去抓。結果,被遮蓋在頭發下的耳鑽落了出來。曉彬看見耳鑽立刻傻眼。男人不耐煩的表情立刻化為烏有。
“如果幫主夫人要和我談談的話,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男人賠笑道。
“我聽說,你想平了”血葬“?”我問。
“是的,因為你們得罪了錢家,我現在是錢家的人,等我平了你們,這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一說起他要平“血葬”的事,他就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
“你有那個能力嗎?”我問。
“當然。”男人拍了拍胸脯說。
“我看未必,我想你連我這個黃毛丫頭都未必打的過哦。”我輕蔑道。
“小丫頭,不要口出狂言。”男人嗬斥道。
“那我們就比試一下好了,我要是輸了,”血葬“我會拱手相讓的。”我說。
“你說話算數?”男人不信。
“當然。”我肯定。
“有憑證嗎?”男人問。
“我看你們剛才看見耳鑽的表情就是很驚訝。那這個東西你們見過嗎?”我伸出手。
“血葬”至尊!“曉彬驚訝的脫口而出。
“好好好。就這樣說定了。”男人看見我手上的鑽戒眼睛直放光。
“那你說吧,比什麼?”我問。
“賽車。”男人回答。
“好,一言為定,半小時之後開賽。”我說。
“好。”男人笑的像是“花”一樣跑出會議室。
“我的天哪,我們幫主苦心經營的”血葬“就在今天這樣的敗在你這個女人手裏。”曉彬很是惱火的抓著頭發坐在地上說。
“是嗎?這麼不相信我。”我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笑笑說。
“你一個殘疾人,難道會開車不成?”曉彬蔑視道。
“嗬嗬,好哦,我是殘疾人。你去準備下吧,我記得你們幫主有一輛蘭博基尼LP650-4,你去把它開到賽道上去吧。”我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