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功的話,雖說讓張貴的一幹手下們心情有些平複了起來,可畢竟趙功與那一幹張貴的手下們不同,這群張貴的手下們可是十分清楚,這趙功是那張貴的親信,與他們這群家夥,可是完全不同的。
沒有同樣的境遇,趙功的話當然不會如何打動那些張貴手下們的內心,聽到張貴的咳嗽聲,立刻,這群張貴的手下們都有些驚慌的望向了張貴。
一雙雙惶恐的眼神,透露出主人內心深處的忐忑不安,稍一掃視,張貴就發現了這種情況,當即,領會到了趙功想要表達的意思,如今這群手下,還哪有半點氣勢可言,別說對付金眉會的那夥人了。
就算這深淵之地前段部分的這些普通食獸,他們想要以如今的態勢應付,那也完全是癡心妄想的,醒悟過來的張貴,掃視了一番眾位手下後,清了清嗓子,說道:“沒錯,我的意思隻是想讓大家能更安全而已,畢竟你們也知道,我在你們身上可是投入了很多的。”
對於這群手下,張貴當然不會去與那海德或者音律那樣,去宣講什麼哥倆好之類的話語,階級與地位的不同,讓張貴根本沒有什麼立場來宣講這些,就算說了,他那群手下也肯定會覺得張貴是耍嘴把式,糊弄他們的。
不管怎麼說,這張貴也是從小被家族之中熏陶出來的人,說話的水平還是不錯的,那群張貴的手下們聽到張貴這麼一說,隨即想到,確實如同這張貴所言,他在自己等人身上可是投入了不少的資源的。
現實之中,大多數人的智商都沒太大差距的,將心比心,這群張貴的手下們,也覺得既然張貴都往他們身上投入那麼多了,在沒收回成本之前,是不太可能會拋棄自己的。
想到這裏,張貴那一幹手下們的情緒,馬上回複了過來,看到那一雙雙原本惶恐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後,趙功微笑著衝張貴點了點頭。
在趙功看來,這張貴的能力,還是不錯的,隻需要身邊有個人來稍微約束一下他那嬌慣出來的脾氣,偶爾點醒他一下做事的分寸,這張貴不難幹出一番成績來。
湊巧,趙功這人與哥哥趙富一樣,雖說出身微寒,卻心中有那做一番事業的野心,而家族勢力雄厚,個人大方麵上有長處,並且同樣有顆熊熊野心的張勳兄弟倆人,就出現在了趙功兄弟的視線之內。
借雞生蛋的把戲,三歲孩童或許都知道,但是真要操作起來,卻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不管是取得投靠之人的信任也好,還是自身勢力草創的初期,這倆個關頭,都是極其艱難的。
光一個張勳,趙富兄弟覺得並不夠,再加上弟弟張貴的話,把握就更加的大了,世間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資源基本已經分割結束了,在這種時候,想要登上階級的階梯,沒點手段與後路,可是絕對不行的。
衝著張貴一點頭,趙功腦中快速思索了一下後,對那一幹張貴的手下說道:“大家先遠遠的包圍住這倆隻食獸,看它們那架勢,估計要爭鬥一翻的,咱們做好準備,哪邊弱,就幫哪邊,全都用暗勁,別用武器。”
說完,趙功衝著張貴打了個眼色,身為手下,自然就要有當手下的自覺,話不能說的太滿,這個道理,趙富可是教過趙功的,年輕人總是喜歡出風頭,什麼事情都愛做的太滿,過猶不及的道理,不是久曆生活磨練的人,是領悟不到的。
幸好,有些頭腦的趙功,並不是那種人,深深的懂得自保之道,原本還正在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的張貴得到趙功的暗示,在聽到趙功所做出的指示後,臉色微微有些僵硬,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趙富兄弟倆什麼想法,作為一團之長的張勳,可是早已經看出的,不過畢竟這倆人還是有些能耐的,惜才的張勳,也就沒有計較那麼多,不過不計較,卻並不代表著張勳不會防備這趙富兄弟倆人。
張勳對於自己的手段,那可是絕對自信的,他覺得以自己的手段,壓製住那趙富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沒有背景與關係的趙富兄弟倆人就算有野心又如何?就算他們暗中發展了自己的勢力,在張勳看來,也隻不過是無根浮萍罷了,頃刻之間,就能讓其灰飛煙滅。
為了壓製趙富的野心,不管是金眉會的衝突也好,還是與那赤犬盟的搏鬥也罷,張勳都是讓這趙富獨挑大梁的,在一次次的衝突中,不管最初發生矛盾的原因是為何,在衝突之中,新的仇恨就會不斷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