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朝被叫做健哥的男人笑了笑又低聲道:“兄弟,你不是有主了嗎?家裏那位應該管得挺嚴,怎麼還能跑出來打我妹妹的主意呢?”
健哥頓時臉皮一緊。這小子應該不認識我才對,怎麼會知道我的事?他咬牙切齒地道:“要你管?我能讓她過上好日子不就行了,其它的就無關緊要了吧?”
看來,對於某人和謝琳的所謂“表兄妹關係”,他還是信了三分,所以稍稍給小羽留了些麵子。想吃天鵝肉就要把天鵝身邊的人哄好,萬一她說的是真的,跟人撕破了臉皮可沒什麼好處。
“當然很重要。”何天羽板起了臉:“我這個妹,怎麼說呢?就算不是國色天香,也差不多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吧?你們也知道她條件好,這樣的妹子怎麼能給人做小?”
這番話讓謝琳心花怒放。她俏皮地歪了歪頭,當著眾人展露了迷人的笑靨。要知道小羽這般主動誇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褒獎其實才是這家夥深藏起來的心裏話吧?
健哥當場就看傻了。他癡癡地站在原地欣賞著那張青春靚麗、百媚叢生的臉,一時片刻間竟然連半句話都沒說出來。
正好,何天羽也在長籲短歎。現在的學生啊,都是怎麼回事?學業上不求上進也就算了,社會上那些“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把戲倒學得挺快,到了這邊玩起來也像模像樣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按照紫岩的說話,健哥家裏的條件也就是一般般。但應該說他“天賦異稟”還是自然界“一物降一物”呢,對於那些相貌平平但是出身富貴的女孩子,他是極有辦法的。
條件再不好的女生也是女性,她們同樣需要別人的關心和愛護,更不要說是在漂泊海外孤單一人的情況之下。有的男生完全看不上這樣的姑娘,還有的男生雖然惦記著她們的財富但是目的性太明顯所以經常被識破,因此最後能夠得手的自然就是某些“能人”了。
但,身為男人誰不想有個貌若天仙的枕邊人?若不是真愛,天長日久地對著一張說不上好看的臉,恐怕看著就煩吧?家花的水平太差,像健哥這樣“賊心不死”的人就要出去尋覓野花了。
錢既然不是問題,後麵的就好辦了。找到個能看上眼的,然後專門給她租套房子安置下來,隔三差五地“探望”一下並且開車到遠點的地方買些東西什麼的,不就搞定了嘛?
“原配跑來捉小三”的戲碼在留學生之中也不是沒上演過。換言之,現實社會中的一切都可以在這個小圈子裏找到屬於它的縮影。
“你們忙,我先帶著妹妹走了。”何天羽對著終於反應過來、伸手準備攔人的健哥眨了下眼:“我就是不想打擾你們兩口子團聚,所以才這麼說的。別以為你老婆是梅西大學的,她就不能上山跑到維大來。你瞧,她這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