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庭院的後山上,一身著白色長衫的少年正在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皎潔的月光透過叢林照射在那道白色身影上,少年帥氣的臉頰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白光,讓人能清楚的看到那不斷滴落地汗珠,顯然少年已經訓練了很長的時間,但是似乎訓練的結果沒有達到心中滿意的效果,少年依舊不斷地去演練著那些還存在缺陷的招式。
此人便是風情天,是樂豐鎮四大家族中風家家主的兒子。情天從小便喜歡習武,到如今也不過是十四歲左右,也許是因為年齡小的緣故,對一些事情還不太了解,所以情天一直以來都是把習武當作一種愛好,盡管年齡在不斷增長,但是他對習武的熱情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過了沒一會兒,情天終於是因為長時間地訓練造成了體力的透支,停下了練劍,踉蹌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目光透過樹林看著天空中那一輪彎月,心中升起一種少有的充實感,不自覺的閉目享受著這樣一份寧靜。
“嗬嗬...父親,既然來了,為什不現身呢?”
正在休息地情天感受到周圍的異動,便立即起身,向著眼前的一片樹林喊道。
情天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樹林中走出。來人中年模樣,身著一件暗黑色長袍,一道粗眉橫掛在眼簾之上,顯得英氣逼人,此人便是風家家主,風落石。
“嗬嗬...天兒是越來越敏銳了,怕是快要趕上為父我了。”風落石一邊大步的向情天走來,一邊打趣的說道。
情天聽到父親的誇讚,心裏還是很開心的,但是嘴裏卻是謙虛的說道:“父親說笑了,我能發現父親,怕是父親故意露出破綻吧。”
“嗬嗬...天兒,你能這麼努力的練武,為父還是很開心的,但是天兒你也得想清楚你習武究竟是為了什麼,這樣你才能在習武的道路上走的更遠,不然你堅持不了多久怕是就會失去興趣了。”風落石笑了笑,轉而認真的對情天說道。
“我習武是為了什麼?”情天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習武的目的。
“天兒,你一定得明確自己習武的目的。”風落石見情天一片迷茫的表情,便說道。
“恩,我會好好想的,父親,那你習武是為了什麼呢?”情天回應著父親的話,但卻突然問道。
聽到情天的問話,風落石不免有些錯愕,但是思緒不免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他也像現在的情天一般大,隻是不同的是,他那個時候早就有了習武的目的,那便是保護自己的家族。
二十幾年前,風家族剛遷徙到樂豐鎮,一個家族在陌生的地方想站住腳可謂是異常艱難,因為這涉及到各方麵的因素,但是情天的爺爺卻是帶著整個家族在樂豐鎮穩定了下來。
情天的爺爺也因此身體變得不好,所以保護家族這個重擔便落在了風落石的身上,而風落石因為一直過著顛沛流離地生活,比現在的情天要成熟許多,所以那個時候他便是主動地擔起了家族的重擔。
如今,風家在風落石的帶領下終於是成為了樂豐鎮四大家族之一,但是現在擔子無疑變得更重,風落石真的不想自己的兒子走向跟自己一樣的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條路有多艱難,但是風家卻不能沒有一個主心骨。
想著這些,風落石發現自己有種身心疲憊地感覺,看了看情天,麵目表情都透露出不舍,但卻始終是沒有再說什麼,便轉身離去。
這些都是落在了情天的眼裏,此時他看著父親的背影,從中看到了少有的落寞,心裏想著。
“是我不知道自己習武的目的,所以父親對我失望了麼?”
“父親,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自己習武的目的,不會讓你失望的。”情天暗暗地下定了決心。
......
在一條古風的街道上,一身著白色長衫的少年在漫無目的地行走,街道上人群喧鬧,漫天的吆喝聲充斥在這一片天空,顯得格外的熱鬧,但是那少年卻像是熟視無睹一般,一個人安靜地漫步著。
白色長衫少年便是情天,經過昨晚與父親的談話之後,他便一直在想昨晚父親隱約提出的問題,特別是想起父親的落寞身影,情天心裏就會異常自責,他真的不想讓他的父親對他有絲毫的失望。
從小,情天便是從他的母親那裏聽到太多關於他父親的英勇事跡,他知道自己的家族能成為樂豐鎮四大家族之一,幾乎都是他父親的功勞,所以他很崇拜自己的父親,可以說情天喜歡習武,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來自於他的父親,因為他希望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