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你這鬼家夥自恃鬼目了得,非說是那股,我們也不會追丟了。”邪霧滾了幾滾,頗為不悅的說道。
“丁老怪,你與他一樣曾經都是乾坤上人的弟子,怎麼他有那麼多乾坤上人的衣缽,你倒是什麼都沒有呢。”吳姓男子現在也是一陣的氣惱,自己的鬼目追蹤過不少的奇怪遁術,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
可就在剛才追蹤乾坤珠所化白煙時,倒是追丟了。這讓他麵子不保的同時,還暗暗的對那個青觀的寶物大為的中意了起來。
“你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邪霧聽到對方這樣說,立刻憤怒了幾分,不懷好意的說道。
吳姓男子聽到對方這樣,身子下意識的離那怪霧遠了幾分。看來他對這丁老怪的毒功也是忌彈非常的。
“哼,別人怕你,但別以為我吳九鬼也怕你。”吳姓男子說起來也是一個大魔梟,現在竟然被人用言語恐嚇,當今發怒的說道。
“好,好,好。早就聽聞鬼麵大人座下的第九羅,真羅之功修煉的詭異非常,老夫今日倒是要驗證一番了。”邪霧一連說了三聲好,怒極反笑了起來。
“休得胡說,那老鬼早已經不是我的師傅了。”吳姓男子聽到自己是鬼麵的第九羅,臉上陰曆之色一閃而過,有些陰寒的說道。
“管你是誰的弟子,今日頂撞了老夫定要讓你知道代價。”邪霧愣了一愣,而後有些強詞奪理的說道。
這麼一番下來,又過了一會。互相言語譏諷了一會,這兩位魔道修士竟然真的在海邊大戰了起來。
這讓躲藏在極遠處一片大森林中的白煙一陣的汗顏,同時也十分慶幸了起來。
“羽兒,笙兒,你們一定不要有事啊!等為師回去之後,定要放下老臉去請求魏國所有的正道勢力去追擊那可惡的盜丹小子。畢竟那小子似乎是有些邪門的,它們就像寶物不少,似乎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白煙定定的說道,而後一陣的飄忽則立刻升空,朝著某個位置飛奔了過去。
他現在要療傷了,剛才那個毒蟒的偷襲讓他的臉上都隱晦的閃過一絲絲的黑色,看來不能在追擊自己的兩個徒兒了。真的要療傷了。
這讓某人在平白無故的情況下可算是躲過了一大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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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國的中央位置有著一座荒海,那裏寸草不生。而且極少有人經過。
不少的漁民都說海中有會吃人的怪物。紛紛不敢下海打撈。
這片海無邊無際,大的沒邊。寬的無界。
在海麵的深處時常還有會一些海水形成的迷霧彙集成一片片的白霧奇景。
這一日,一道血色的遁光飛上了這片海域,原本的那些捉魚的飛鳥立刻一哄而散。
血光速度極快,幾個眨眼就飛過了大片海麵。
這血光在海麵上飛過了大半日後進入了白霧地帶。
在這裏風很大,時常還有會一些腥味彌漫。
這血光到了這裏之後,停了下來,而後繞著白霧轉了好幾圈。又施展靈目看著海麵數遍。
最終這人喃喃自語:“就選這裏吧,這裏廖無人煙,似乎還夠隱蔽,就是日後我突破結丹渡丹造出些許的聲勢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血光一閃,閃現出了身穿紫袍的白發青年。
在這人的兩側肩膀上還分別扛著兩個身穿白衣的修士,一個麵容十分俊美,是一個女子。隻不過現在的女子雙目是緊閉的。氣息也有些淩亂,身上的服飾也有些不全。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浩大的爭鬥才導致如此的。
另外一個則麵色白皙,劍眉星目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男子。
這男子此刻嘴角還有著殘留的血漬存在,麵色則似乎有些蒼白的,看來是被人給打傷了。
白發青年腦袋一歪,很是輕蔑的瞅了瞅這兩個不自量力的昏迷兄妹。
冷哼一聲:“真當霍某人是紙糊的不成。竟然單張匹馬的就敢追我那麼久。倒是你們的法力還不錯,遁術也還可以。我若不是全力飛行,也許早就被你們追上了。”
男子冷哼完畢,又是沉吟了少許,而後朝著兩人的身上一陣的亂摸,兩個袋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我知道你們丹藥不少,寶貝不少,但是你們用來對付我就不對了。若不是先前我施展霹靂手段擊昏了你們,保不準就要被你們給用那些丹藥,符籇給轟成什麼樣子呢。”白發男子低語一聲,話語間滿是吹噓之色。
他現在想起來,這兩人在幾個時辰前拿丹藥當蹦豆吃,符籇一把一把的當紙燒的景象就覺得可怕。
若不是他的木偶一開始主動出來幫他擋了一部分的符籇攻擊,霍天現在還能不能安然的站在這裏都說不定了。
接下來,霍天又是心有餘悸的自言自語了幾句。而後血光一閃霍天就朝著白霧內的某處荒島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