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古井無波的雙目中看著那拋在半空中的藍色藥丸,三十年的畫麵一閃而過。
而後霍天立刻張口一吸,一股無形的吸扯之力瞬間產生。
當藍色藥丸接觸到那股無形之力的時候,那藥丸立刻順著無形之力的收縮漸漸的沒入了霍天的口中消失不見了。
同時霍天麵色一緊,臉色也有些漲紅了起來。身子更是彎縮了起來。
如此之下,霍天連忙全力運轉長生功企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化解這股驚人的藥力。
“好驚人的藥力,看來要完全消化掉這股藥力,恐怕沒有一丶二年的時間是辦不到了!”霍天微閉著雙目輕聲自語。
而後那些石室上方的氣旋在霍天有意之下也開始一道道回收了起來。
隻不過進度十分緩慢,通常是十幾日他才回收一道!
就這樣,這位白發青年終於開始了築基的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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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四季更替。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之上開始下起了綿綿細雨。
這時雨滴成群,“嘩啦”“呼啦”掉落在了這片天地中。
荒蕪!獸潮!
一座十分幽靜的殿堂之中,一位身穿棕色衣袍的老者此刻微皺著眉頭似乎頗有心事。
良久之後,一位身穿白衣但卻十分狼狽的男子出現在了殿堂之中。
“師尊,大師兄,二師兄都陣亡了!”此刻就白衣男子麵色很不好看,身軀之上更是有著多處血跡!
“噗哧”老者一聽這話,立刻噴出了一口鮮血。
“師尊……”白衣男子一看老者噴血立刻神色大急就要上前去扶住老者。
不過這時候老者一擺手,蒼涼的話語讓這位白衣男子身形一頓:“你七師弟,八師弟多年前挫使黃邪欲圖加害於你,但卻被你盡數斬殺。現在你的大師兄,二師兄也都死在了獸潮之下,所以你現在就是荒蕪一脈的代表人,趕緊去通知三國各派的使者吧,就說荒蕪快頂不住了!需要增援!大量的增援!”
“師尊……”白衣男子聽到之後眼角留下了淚水,還想要多說些什麼。
“去吧,我累了嗎,想休息。”老者背負著雙手,蒼白的身影在這一刻又蒼白了幾分。
白衣男子見狀麵色開始一番的變幻,但最終還是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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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更替,輪回不休。不知何時雨停了,炎熱的夏季開始降臨到了這片天地。
一處頗為寧靜的幽穀中,兩位全身籠罩著淡淡血霧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張玉符,大感頭痛了起來。
“許老弟,大長老剛才傳信過來了說是明年的血煞祭奠便動手!”葛陽看著手中的玉符麵色一陣的變幻,而後詢問起旁邊一位神態冰冷的男子。
“管他呢,我們現在又沒有了那老賊的血禁要害,何必在去趟那趟渾水呢?”許飛還是一無既往的模樣,隻不過此時他的修為卻是到達了煉氣級的最頂尖,周身都有氣息快要散發出來了。
“說的也是,我們現在隻要安心的等待著那位的響應,不過七年都過去了,他怎麼還不來,不會是死了吧?”葛陽臉色陰晴不定數番之後,則有些擔憂的說了起來。
“老哥你莫非是待傻了吧,要是他死了,我們現在還能安然的站在這裏嗎?”許飛聽到葛陽的話語立刻反駁了起來。
“說的也是,不過……”葛陽這時候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是這時候在這片幽穀的上空則突然靈氣彙集了起來,最終那些靈氣都輕飄飄的飄到了這片山穀間的某處。
“咦?”
“這?”
兩人身為修真者對於靈氣的感應自然是十分強烈的,這時候他們自然知道這片峽穀中的靈氣全都被彙集到了某處。
“這好像是有人在吞食靈氣?”
“管他呢,我們走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一言一語的最終消失在湖邊,朝著西邊的方向jishe了過去。似乎全然忘記了當初霍天告訴他們的話語,不可離他三萬裏之遙,不然必死無疑。
春去秋來,輪回更替,七年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這時候在霍天的洞府外,一個有著一人來高的巨大靈鼠張著一雙鼠目很認真的盯著四周的變化。
同時此鼠時不時的也會看向上空靈氣而聚集產生的天象,從而“唧唧”的一陣怪叫,它的身軀也就跟著一陣的抖動,兩隻大耳朵自然也跟著亂顫不已。
看其模樣,似乎是極為興奮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