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有這麼輕鬆的睡過了!真舒服!”白發青年睜開雙目之後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喃喃自語道。
算算時間,霍天這一睡就是三天。外麵的飄雪自然也過去了三天。
霍天醒來之後並沒有選擇立刻築基,而是漫步間出了他的石屋。
洞府內,霍天淡淡的看著熟睡的噬靈鼠並沒有打擾。霍天嘴角一笑,而後踏出了洞府。
“我本資質就差,而且還有心結未了。而這次築基更是非同小可……”洞府外,霍天眼神淡漠的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世界,無盡頭的天際。輕聲的開口。
而後霍天將自身的修為全部散去,漸漸的消失在了他的洞府前。周圍的怪蟲自霍天出現的那一刹那,又轟然而飛,不知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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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與葛陽乃是血煞教教眾之二。
此刻這兩人腳踏飛劍飛行在了蜀國與玄國的交界處。兩人不斷飛行間似乎還在言語著些什麼。
“許老弟,你說這次教主急招我們回來是所謂何事啊?”左側的葛陽身穿一身寬大綠袍,腳下踩著一柄閃耀著血色光華的飛劍。麵相之上更是有著些許的淩厲之色。
“我怎麼知道的,我隻是聽說咱們的教主似乎在前陣時間功力大成,已經結成金丹了。”右側的許飛身穿一身黑袍,神態略顯冰冷。隻不過此時這人一臉的複雜之色。
“你說什麼?許老弟你這可不能開玩笑啊。”葛陽一聽許飛的話語,神色大驚了起來。
“我騙你幹什麼呢,我看我們還是乖乖的替那老賊賣命吧,不然的話……”許飛又是暗歎一聲,神情沮喪的搖了搖頭。
葛陽一看許飛的模樣,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
就在這時候,一團血霧自遠處飄來,其中滾滾之聲頗大。
“桀桀,許飛,葛陽,你們幹什麼去?”血霧一閃,從其中幻化出來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
這老者麵色幹枯,全身籠罩著一股血霧。一頭蓬鬆的白發隨意的披散著。
許飛,葛陽兩人一看這老者突現,心頭大驚。而後立刻抱拳就拜起來:“頂級教徒葛陽,頂級教徒許飛。參見大長老。”
“哼,還算你們懂事。”老者停下身形,一雙陰森的老眼盯著許丶葛兩人來回的掃射著。
一股淡淡的威壓從老者的身軀之上也隨之閃速而出。
頃刻之間,這兩位額頭之上就有了些許的汗漬。
“不知我兩人哪裏得罪了大長老,還望長老明講!”葛陽乃是煉氣頂尖的修為。但是麵對這老者的威壓卻是步履蹣跚,心頭大駭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飛在一旁並沒有言語,但是眼神之中閃爍的疑惑卻也道出了他內心是有疑惑的。
“哈哈哈,你們兩人並沒有得罪本長老,隻是你們剛才對教主的不敬之語老夫卻是聽在耳中了。”老者眼珠一轉,靈壓未散,哈哈大笑道。
許丶葛兩人一聽這話心中一突。而後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紛紛凶光閃過。
就在兩人準備幹些什麼的時候,那大長老接下來的話語卻是讓兩人停止了動作。
“你們不要害怕。我並沒有說你們說的不好,而是頗為讚同你們的話語呀!”大長老這時候靈壓一收,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這讓剛剛想明知不是對手也想蹦達蹦達的許丶葛兩人有些錯愕了起來。
好半晌之後,這兩人似乎有點明白了。
“大長老,你難道是想?”其中許飛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沒錯,那老賊前段時間修為突破結丹失敗了,但是其修為也暴增到了假丹的境界。他的修為越高,我們獲得自由的機率也就越低。這麼說你們懂了麼?”老者這時候麵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麼頗為不悅的事情。
“可是那老魔的血煞**似乎已經修煉到了第二層大成的境界。給我們種下的血識威力也與日俱增,我們這幾人恐怕還不夠給他塞牙縫的吧?”葛陽聽到那老者的陰森話語,眼珠一轉,擔憂了起來。
“是啊。那老魔的魔功可是非同小可啊,我們這些人估計連緊近他都不行的。”許飛這時候也一臉的擔憂之色。
“哈哈哈,要是沒有把握的話,老夫怎麼可能會提前來通知你們的。放心吧,這次的策劃老夫其實隻是個跑腿的。至於幕後的主事人……”大長老看到這兩個小子的表情也沒有意外,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長老是說?”這下許丶葛兩人紛紛驚呼一聲,麵露詫異了起來。
大長老看到兩人的神情,又是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後這老頭神色一正說道:“我知道你兩人對於那老魔的手段早就心生不滿,所以那人才叫老夫早早就在此地等你們了。另外那人還說了,你們先不要回山門,等臨近動手之際老夫會在通知你們的。”